“没事。”
秦云应了一声，上前几步，果然感受到了“者”字秘的气息。
“皆”、“行”同为九秘，本就有某种联系，感受到“者”字秘的存在，不论是“皆”字秘还是“行”字秘都自行运转起来。
“九秘虽复杂，但道门从不缺天才，不可能参悟不出，还走火入魔。”
“真是奇怪。”
秦云没有轻举妄动，仔细感应，终于捕捉到了一种陌生的道则。
佛法则！
没错，线索就在这里。
这棵圣树经过佛法的洗礼才有了灵智，但它毕竟不是生物，也没人教导它如何修行，只是本能地一遍遍运行自己的功法。
无论是“者”字秘，还是佛门的佛法，都被它一股脑地运转着。
别人不了解“者”字秘的详情，还以为佛法也是其中一部分，囫囵吞枣，结果两种法门不兼容，自然就走火入魔了。
弄清楚了原因，秦云立刻盘腿坐下，开始领悟“者”字秘。
他身怀九秘中的两种，与“者”字秘同根同源，自然能分辨出什么是佛法，什么是九秘。
此时，他仿佛进入了一种道的境界，虚空中一片冰冷与黑暗，只有神音在吟唱。
复杂的口诀，晦涩的道则。
最终，一切变得清晰单一，大道至简，就是如此。
九秘的法门都是这样，晦涩难懂，变化莫测，极其复杂，换作其他天才，恐怕十年也难有寸进。
但秦云已经领悟了其中两种，在某种意义上，这种法门与他很亲近。
只是一会儿功夫，他就醒了过来，眼中透着清明。
“呼。”
“还好你没事！”
云浅月见秦云醒来，像是松了口气，胸口起伏，呼吸急促。
她以为秦云没领悟到什么，毕竟时间太短，不过好在秦云安然无恙。
“秦兄你太冲动了！”
“我师父曾说，九秘太过逆天，不为世间所容，想要传承下来谈何容易。”
“多少道门弟子在这里折戟，秦兄你怎么能这么冲动。”
小姑娘抱怨着，真心为秦云担忧。
佛门看不上别的法术，连身为佛祖的老和尚都对九秘有这样的评价，可见九秘多么难以捉摸。
秦云没说什么，嘴角泛起微笑。
他伸手轻轻抚上了云浅月的柔荑。
这举动让小姑娘吓了一跳，正要挣脱。
突然，她愣住了。
一股磅礴的力量从秦云的手心涌入她的身体，让她浑身暖洋洋的，小姑娘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感叹道：“好舒服……”
紧接着，她再次一愣，惊讶地看着秦云。
“你领悟了‘者’字秘？”
云浅月呆住了，完全没有察觉到那只大手正捏着自己，轻轻地揉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