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芯对沈斯越点头致意。
她听到沈斯越唤她：“姜芯……”
她先一步打断：“你好，沈总，我今天是代表罗氏公司来碰你的。不知道加入贵平台的超市服务商贵司定下来了没有？”
沈斯越定定看着她，听到她说代表罗氏，眼底闪过一丝诧异。
“还没有。不过今天是张总的生日宴，不谈公事。”沈斯越跟她轻轻碰杯。
姜芯看着自己杯中的香槟摇晃了一下，勾唇不语。
这里是觥筹交错的修罗场，来这儿的人都是为了谈公事的。
沈斯越这么说，只是回避她而已。
这时旁边有人过来跟沈斯越套近乎，姜芯就这样被挤在一边。
现在沈斯越的心悦平台，是他们眼里的香饽饽。或多或少都想来分一杯羹。
“你回来的可真够快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姜芯的身边，一手托着另一只拿香槟的手在她旁边阴阳怪气。
姜芯扭头看一眼越发神采逼人的，笑笑：“是啊，我自己也没想到。”
“我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搭上罗氏这条路的，但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今天办生日宴的张总是我家沈总想要合作的对象。你，没戏。”
姜芯微微眯眸，望向不远处出现的穿着白色西装约莫三十五岁左右的男人，“是吗？张氏公司成立的时间比罗氏短好多年，是给你们的利润让渡比较多吗？”
既然来参加他的生日宴，张总长什么样子姜芯看过照片。
关于张氏的公司资料她也有所了解。
抚发，刚要说什么，突然反应过来，小皱眉一下。“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啊？”
姜芯噘嘴，“这死也想死个明白嘛。如果我真的没有希望了的话。”
还是一脸不屑的妆容精致，她肯定是不会告诉姜芯她是怎么死的，只是意味深长地笑笑。
人来的差不多了，张总站在台上致词，感谢大家的光临。
姜芯为了避让一个后退没看见自己的男人，也顺延地往后一步。
不想踩到了人的脚背，姜芯扭头间踉跄了一下。
“对……”
是沈斯越站在她的身后，并伸手轻轻地托住她的后背。
“……不起。”他的目光温和，像穿透冰山的冬日阳光。
姜芯收回目光，看向前方。
关掉灯的黑暗观众席，姜芯的突突的心跳被无限放大。
这时她听到耳边传来沈斯越压低声音的邀请：“要跟我出去吗？”
姜芯本来不想理他的，但下一秒他说：“如果你还想为罗氏争取机会的话。”
姜芯再次扭头，看到沈斯越的目光暗示性地看向台上的张总。
她立刻明白什么，拉过他的手穿过人群主动往外移动。
宴会厅外的走廊，铺着黑色地毯。
姜芯拉着沈斯越来到外面，此时走廊上空无一人。
姜芯转过身，看着自己拉着沈斯越的手，尴尬地放开。
这时宴会厅里传出张总尴尬的停顿声：“接下来我想隆重地有请沈总……”
他大概在人群里搜寻沈斯越的身影，但是没看到。
姜芯望向沈斯越，心有余悸。
“你真的打算跟张氏合作？”
“是。”
“为什么？”
沈斯越望着她没有立刻回答。
姜芯以为他跟一样要讲究一个商业保密，刚要摆手说“你不回答也没关系”，沈斯越却适时开口道：“因为他能给我想要的东西。”
姜芯盯他。
他回答的诚恳，但又像什么都没说……
姜芯决定不在他这里找到具体答案，而是把自己这边做到尽善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