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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美人被阴鸷影帝娇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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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撑腰,警局捞人(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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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犹如刺骨尖刀刺入许修竹的耳膜。

这个声音是……?!

许修竹甚至不敢揣测,缓慢回头。

冷白的灯光照射下,郁寒礼的五官清冷俊美,神色倨傲,黑色高定西装将他挺拔的身形勾勒的十分完美,站在人群中耀眼夺目,视线梭巡在许修竹的脸上,气场威压强的让人头皮发麻。

一排西装革履的保镖站在门外的走廊里,肃穆森严。

几位精英律师也恭敬地立在他的身后,为首穿着职业套裙的女士,是京都律政界战无败绩的知名律师,宋枝。

许修竹强装镇定,吊梢眼微挑:“郁总,我就是教训一下在外滥交的弟弟,你不至于多管这个闲事吧。”

“滥交?”

郁寒礼冷冷地掀起眸子睇他。

“许瓷和我谈恋爱上个床也叫滥交?反倒是你,恶意中伤诽谤,我会追究到底。”

许修竹震惊了。

许瓷一个半截身子入土的病秧子凭什么?凭什么勾搭上了郁寒礼?!

那可是郁寒礼啊,食物链顶端的人物,人人都不敢得罪的财阀贵勋。

蒋总、蒋麟也吓得失魂落魄了起来。

郁寒礼,是他们在这个圈子里绝对不能得罪的人!

蒋总心一横,一巴掌甩在蒋麟的脸上,蒋麟被扇的匍匐在地,牙齿都掉落了一颗,蒋麟从来没挨过蒋总的打,这会儿五脏六腑都是疼的,目光死死的盯着蒋总。

蒋总没有给他一个眼神,急于表现:“郁总,我已经教育过他了,我不知道他惹的是你的人!”

郁寒礼轻嗤了一声:“现在教育怕是有点晚。”

一句轻描淡写的话,却让蒋总面如死灰。

郁寒礼大步迈近,冷白的指节轻轻蹭了一下许瓷锁骨附近的皮肤,鲜红的血污沾在了他的指肚上,狭长的眸底划过一丝心疼。

“疼吗?”

有人关心了,许瓷突然委屈上了,配合着轻嗔:“疼,超级疼。”

“平时说你娇气,你还真娇气上来了。”郁寒礼唇角似有似无地薄笑。

不愧是影帝,字里行间的宠溺,让加害者更加担心自己的处境。

饶是见惯大世面的宋枝都忍不住微微诧异,郁寒礼事业繁忙,从未听说过他有恋爱的经历,看这情况,难道是真的恋爱了?

不过她从业多年,第一次看到加害人像受害者的,感觉蒋麟的伤更需要法律援助。

也难怪郁寒礼会动心,小美人不仅漂亮出尘,性格还是个辣的。

许修竹头皮发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未来的许氏怕是要命运多舛了。

宋枝她们留下来处理事情,郁寒礼将许瓷带走了。

黑色商务车行驶在荣华大道上,郁寒礼用镊子夹着酒精棉球为许瓷清理伤口血迹。

微微的刺痛感袭来。

许瓷搭在膝盖上的双手微微攥紧,骨头节掐出了粉红的色泽。

“这还疼?”

许瓷的唇瓣干涩,轻轻舔了舔:“有点。”

——私下倒是不敢拿乔了?

郁寒礼并没有看许瓷,而是专注地盯着酒精棉,金丝边眼镜后的睫毛很长,泛着森冷的光。

许瓷这具身体每一处都长得精致绝美,在他眼里是不可多得的艺术品,脆弱又让人有凌-虐欲,他细细品味了一整夜都舍不得咬破一层皮,居然被一个窝瓜脸打伤出了血口子。

蒋麟真是,死一万次都不够。

李秘书:“关于许瓷先生的热搜全部撤下了,有关的帖子和与之有关的言论也全部封锁了,连广场上的缩写都限流了。取而代之的是蒋家的桃-色新闻,经过郁氏的交涉,关键持股人抛了几只股,蒋氏即将面临崩盘。不过,包养这件事,郁总你知道的,这种事情越捂嘴越发酵,许瓷先生被包养和滥交的传闻无法全部禁止。”

郁寒礼出道时间早,少年时不是没有陷入过全网黑的舆论旋涡,但是从来没有管过恶评,只拿实力说话。

李秘书也没想到,郁寒礼第一次全网删帖,竟然是为了一个看上去极其病弱的少年。

果然是最清纯无辜的,最诱惑人心。

包养的传闻不是从今天开始的。

看来官宣要提上进程了。

郁寒礼:“你为什么不一早就告诉我呢?这种事情不用避讳,本来就是我给你带来的消极影响。”

许瓷:“被包养,这事又不是假的,我也没道理让别人住嘴。”

郁寒礼:“又老又丑土肥圆不是假的?”

原来是在意的这个。

许瓷奇怪看他一眼,轻轻抿了一下好看的唇瓣:“老是真的。”

这张小嘴,又开始刺挠人了。

“你不觉得你的小屁股还坐着我的百万豪车,说这种话有点冒昧吗?”

郁寒礼金丝边眼镜后的双眸闪动着危险的暗芒,可话虽如此,手上帮他清理血迹的动作,却格外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弄疼了他。

啊?

金主爸爸生气啦。

许瓷:“假的假的。”

许瓷白衬衫上的血大多是蒋麟的,毕竟与肉身相比,砖头还是相当坚硬的,被砸出血口子情理之中。

伤口被清理干净,许瓷原本雪白的锁骨周围泛着浅淡绯红,伤得不深,只伤到了薄薄的表皮,不需要缝针。

郁寒礼为他上了一些消炎药粉,然后又给他用纱布包扎了一下:“除了这里还伤到了什么地方?要不要去医院拍片子。”

许瓷:“没有。就是有点困。”

人一熬通宵就容易生病,更何况他是个身体脆弱的病秧子。

没一会儿,许瓷强撑着的身体就倦了,脸色也不太对劲儿,白如薄透的纸。

郁寒礼抬起手背,他冷白修长的手骨泛着微微的凉意,贴在许瓷发烫的额头上。

许瓷很舒服,就不知觉地往他手背上蹭了蹭。

西装袖口散发着的微凉薄荷味。

很好闻,许瓷喜欢和气质干净又爱打扮的人相处。

郁寒礼吩咐司机:“去医院。”

即使他没有发烧,也必须去打一针破伤风针。

到了医院的vip病房,许瓷躺在病床上。

他能明显感受到自己这次并没有发严重的高烧,因为每一次他发烧的时候脑子就会痛,而且今天他下午只吃了两口米饭,竟然神奇地没有犯低血糖。

许瓷乖乖地望着天花板。

郁寒礼拿来了一支温度计,修长的指节微微捏起莹润的脸颊,将温度计放进他红润的唇瓣中,说:“含在嘴里,量五分钟。”

许瓷含住了,过了几秒,轻声唤:“郁寒礼。

“你骂我一句。”

郁寒礼裁剪得体的西装下的身躯高大挺拔,裹挟着矜冷的气息,又把手贴上他的额头,指腹在他的胎毛处轻揉了一下,淡声:“你是有什么奇怪的癖好?还是现在身体很不舒服,产生了破坏欲?”

“唔,我感觉好不真实呀。”

“本来我找你就不抱希望的,没想到你还是出现了。”

许瓷甜甜地笑了一下,小虎牙尖尖的。

“谢谢你给我的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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