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温南乔微微蹙眉，难以置信地问道。
虽说她和方宁鲜少见面，但是媒体八卦记者们铺天盖地的宣传，包括陆之宴那里得到的反馈，都可以得知，金尊玉贵的方宁，又怎可能松口道歉，还是在社交媒体上。
除非是有人施压。
用脚指头都可以猜想到，那个人绝对是陆之宴。
她大致浏览了一下公关内容，轻蔑地一笑置之。
这没头没尾的文笔，还透露着酸溜溜的不甘心，也是她方宁能干得出来的，她是很红，可是情商堪忧，经纪人经常替她的口不择言善后，可她仗着后台强硬，丝毫不知悔改！
对于温南乔而言，她不但没有任何损失，还稳赚不亏。
那则声明带来的巨大的广告效应，也意味着Joy这家不知名的小店至少保持一个月的热度。
陆之宴用500万解决被方宁毁掉的那几件衣服，已经绰绰有余，她按照正价支付给了设计师相应的报酬，还略有盈余。
这方宁，简直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此时此刻，一定气坏了吧！
“乔乔，我们这下可要赚大发了，哈哈，那个恶婆娘肠子都该悔青了吧！”于小恬从身后搂住了温南乔，软绵绵地磨蹭着，“帮我们打免费的广告，我来算算，这一波我们能引流多少？”
一石激起千层浪，大家开始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
“真棒，我们这一个月怕是要完成一年的营业额了。”
“引流多是好事，可是我们消化不掉啊！”
“这又没什么，我们乔乔有人脉，来个一万单都能消化掉！”
“可不能这么说的，我们需要保质保量地完成！”
身后的小白则开始噼里啪啦地按着计算器，算了半天也没算出个所以然，索性把计算器推到了一边：“算了算了，我数学不行，这东西，还是让南乔姐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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