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得他一边咳嗽，一边连连帮着擦拭弄脏的桌子：“对不起，对不起。”
卖豆腐脑的老板娘见状，连忙拿了一块抹布，帮着盛宴一起把桌子擦拭干净。
祝卿安则是一脸幽怨地看着他，说：“这么激动干什么？我又不是要亲自看你搓澡，只是好奇，想问一问而已。”
盛宴抬头看了她一眼，一时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
他这个胖媳妇，怎么这么猛啊！
“你不想说算了。”祝卿安再开口的时候，语气里明显都是失落。
真是奇怪了，明明她没有埋怨，也没有撒娇，可是盛宴在听到她满是失落的语气时，愣是觉得心里愧疚。
总觉得自己做错了，脑子里有个小人儿在一个劲的叫嚣：告诉她！快点告诉她！
于是在不久之后，盛宴轻轻咳嗽了两声，左右看看确定没什么人在注意这边的时候，才终于开口说出了搓澡时的细节。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躺在台子上，让人家搓澡的师傅帮忙搓洗一下就行了。”
看得出来，盛宴挺想蒙混过关的，不过祝卿安不同意，她两眼放光，几乎大半个身子凑过来问道：“仔细说说看。你那个会硬吗？”
盛宴深深看了她一眼，咬牙说：“有时候会。”
“不会尴尬吗？”
“是挺尴尬的，努力想别的事情，希望它能尽快下去。不过人家搓澡师傅遇见过那么多人，早就见怪不怪了。”有些话，聊的多了，自然而然就不那么尴尬了。
“怎么搓的？提溜起来的那种？搓的时候会不会疼？”
眼看祝卿安的问题越来越多，盛宴也只能耐着性子一一帮她解答。
甚至说了搓澡的注意事项，以及很多听来的八卦。
祝卿安就像是一个好奇宝宝似得，不管听到什么都一脸惊愕：“什么？这种的算不算有病啊？他这时间也太短了！我猜，是不是那个搓澡师傅故意逗他，用手帮了他一把。”
“这我就不清楚了，我也是在澡堂里听来的。”
“你刚刚还说，有喜欢男人的？”祝卿安又问。
“嗯，我也是听搓澡师傅说的。说他以前就有遇到过，感觉挺闹心，好像被骚扰了。再后来，老板就不让那个人进澡堂了。”
“啧啧，看来男人出门在外，也要懂得保护好自己啊！”祝卿安笑着叹息。
之后再低头深深看了一眼盛宴的裤裆。
这一眼，看的盛宴一阵后脊背发凉。
“你看我干什么？我没遇到过这种事！”
“嗯，我知道。”见祝卿安说话的时候，似乎一脸的浑不在意，盛宴的倔脾气反而上来了，问：“你怎么知道的？”
“你的时间那么短，我能不知道么！放心，我早就在书上看到过，大多数男人在第一次的时候，时间是挺短的。不过随着经验的增加，时间慢慢就变得久了。当然，如果你对我好的话，就算你短一辈子，我也不会介意。”
听听！
这胖女人究竟说的什么虎狼之词！
盛宴恨到牙根痒痒，凑近了，几乎在祝卿安的耳边咬牙切齿地说道：“很快就让你试试，我的时间究竟短不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