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街道热闹，后面却冷冷清清。
过道上有积水和垃圾袋，楼与楼之间的过道很窄，巷子连着巷子，像迷宫似的。
凌默追进去就没了乐蔓儿的踪影。
等凌默找到人，看见的是躺在地上哀嚎的鸡冠头等人。
凌默揪着那最显眼的鸡冠头，“人呢？”
“被人救走了……”鸡冠头半边脸都肿了。
“往哪边去了？”
鸡冠头指了个方向。
凌默正想去追，就听后面有人骂骂咧咧。
“老大，那女的不是说做做样子吗？这叫做做样子？下手太狠了……草！让她加钱！”
“就是，没说要真打啊！”
凌默倒回来，“你们说的话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
“谁让你们做做样子？”
“……”
鸡冠头等人突然沉默，“没谁啊。”
凌默拿出手机。
“你干什么？”
“报警。”
“……兄弟没必要哈。”鸡冠头立即道：“就我们抓的那个女的，是她找我们，让我们故意抓她。”
“为什么？”
鸡冠头：“她说等人来救她，就让我们放水……妈的，我们是放水了，救她的人，也没见对我们放水，你看把我和我兄弟打的。”
凌默：“……”
……
……
等凌默离开后，角落里有人走出来。
鸡冠头捂着肿起来的半张脸，立即讨好地笑起来，这一笑牵扯到痛楚，看上去龇牙咧嘴的。
少女校服外套围在腰上，从阴影处走出来，那气场比他们这些混社会的还要强。
谁能想到这么个小丫头，比他们都能打。
他们这些年简直就是白混了！
鸡冠头龇着牙：“您看我们都按你说的做了，是不是……”
花雾把几个钱包还给他们，“多做点好事，不要整天干些伤天害理的事。”
“是是是，您说得对，我们会做好事的。”
鸡冠头赶紧把钱包拿回来，连连点头。
花雾摸出手机，“加个微信。”
“……做……做什么呀？”鸡冠头懵。
“以后有需要叫你们。”
鸡冠头犹豫：“您不是让我们做好事吗？”
“帮我就是做好事！”
女主即正义！
帮女主就是帮正义！
“……”
鸡冠头扯下嘴角，哆哆嗦嗦地拿出自己屏幕碎裂的手机——经常打架打碎的——加上花雾的微信。
花雾把他们挨个加一遍。
“……”
没必要这样吧。
加完人，花雾瞅瞅鸡冠头的头发，“你这头发……有点特别，有什么出处吗？”
“没……没有啊。”鸡冠头摸摸自己已经塌下来的发型，心疼不已，他今天刚做的！“我喜欢……有个性。”
“是挺有个性。”花雾点头：“去换个普通的发型吧，就你这头发，谁看了不记住你，跑都跑不掉。”
鸡冠头：“……”
“老大，我们经常被抓，是不是因为……”
“闭嘴！”
“行了，散了吧。”花雾挥手，“今天的事，把嘴巴给我闭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