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忘情的喘息,娇吟……却没有跟傅瑾瑜在一起时候,好像全世界的花同时绽放的美好。
现在的她,在做的事情就好比手臂上被蚊子咬了一口,她在挠一样。
只是在挠的时候,巨大的屈辱笼感罩着她。
江杳杳知道,不能这样做,可她就是停不下来。
药物随着浪潮达到顶峰后像小溪一样的缓缓流出,可风浪过后片刻的宁静,没有给她带来长久的舒适。
被‘蚊子咬’的难受再次席卷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