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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第二天见到云祁华是从幽雪房里出来的时候，吓得嘴里的桂花糕噎在喉咙。
“咳，咳咳……”
十三及时递上茶水，很体贴地帮他拍背顺气。
司空气儿顺了之后，眸光探究地看着云祁华，道：“昨日慕容府上一个婢女离奇身亡，听说那慕容云很生气，说是掘地三尺也要找到凶手。”
在他的寿宴上手动，无疑是不给他面子。
云祁华还是那个样子，表情淡淡的，“哦。”
司空：“……”
感觉自己一拳打在棉花上，他索性不纠结这个了，换了个话题，“最近朱雀国和青龙国交界处的那片森林出现了几处遗迹，你知道吗？”
“遗迹？”云祁华眉梢微挑，有些意外，“没有。”
“据说共出现了三处遗迹，很难得，皇室的意思是让那些实力强的城派人过去，但是不知为何，也给了碧雪城这个机会。”
“城主给了学府两个名额，”司空放下茶杯，问他，“我预备让幽雪去，你要不要陪着？”
那种群英汇集的地方，如果云祁华过去了，幽雪必定会一路顺风顺水。
云祁华沉吟片刻，“大概什么时候启程？”
“十日之后。”
十日？
他现在是绿灵一境。
那时候距离全城赛大概是……一个月。
“不了。”他摇头。
他当然想陪着她，只是他有更要紧的事情要去做。
司空经常捉摸不透云祁华的想法，此刻也没有多想，只点了点头，着手开始拟定名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