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晕过去不久，原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没想到还能醒过来。
她眼前迷蒙的景象渐渐清明，幽雪的脸映入眼帘。
“白鹰……？”恍惚间她叫了一声，然而等她完全清醒的时候，她倏地一下睁大眼眸，脸色难看至极，“幽雪？！”
幽雪愣在那，不明白她的情绪变化怎么会这么大。
“你滚！”凤凰愈发疾言厉色，唯恐她靠近自己，“你和他是一伙的对不对？你滚开！！”
“我……”
幽雪突然想到当初自己和苏默矜走在一起被认出来的事情，想必凤凰是听说了那一次，才会断定她和苏默矜是一伙的。
虽然能够理解凤凰的反应，但是她心情免不了复杂起来。
她无从辩解。
后头传来男子讥讽的笑声，“你说你何必呢？吃力还不讨好，不如以后跟我混？”
凤凰一见到苏默矜的身影，情绪更激动了。
那被强迫放血、一次次哀求无果的场景接连出现在她脑海中，令她眼神中恐惧与愤怒交加，引得胸膛起伏，铁链哐当作响。
苏默矜走到幽雪身后，修长的手指从侧面覆上她的脸颊，慵懒的腔调中染上些许诱哄，“你看，我救也让你救了，现在该到你报答我的时候了。”
幽雪瞳孔一缩，下意识抬手打掉他的手，然而还没等她碰到他，眼前忽然一片眩晕。
凤凰的脸在她面前变得扭曲，她狠狠咬住舌头，却无济于事，根本抵挡不住那股无力感。
失去意识的最后一秒，她听到苏默矜忽远忽近模糊不清的声音：“我可怜的小宝贝，没想到吧，这世上有一种迷香可以你透过你的皮肤进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