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嘉笙眼底精光一闪，面上仍然微笑摇头。
“口说无凭，什么时候你让我亲眼见到再说。”
“现在，趁我还有三分心思，你难道不能拿出一个证明自己话语的信物吗？”
她又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涩然道：
“你也知道，这具身体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而我也不是阿笙，对玄灵宗并没有这么强的归属感。若是哪天身份暴露，肯定只会在幽州和冀州中选择一个去处。”
心魔眯起眼，猛地飘过来和她四目相对，只差毫厘两人的鼻尖就要撞上。
宁嘉笙眼都不眨一下，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不动，任心魔打量。
心魔看了她半晌，蓦地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宁嘉笙微微垂眸，又看着心魔露出一个笑容。
心魔也勾了勾唇角，轻笑一声道：“真是个能屈能伸的美人儿啊，本座更喜欢了。”
宁嘉笙笑意加深，心魔漫不经心道：
“本座的身份，暂时不能告知你，但本座这次可给你一个机会——”
她摩挲着宁嘉笙的脸，傲然道：
“这世间之事，没有什么是本座不知道的，你有任何问题都可以问本座，本座给你答案后，你可以自己去证实真假。”
“到那时，你就会明白你错过了什么，本座在这世上选择了你，你本就该万分荣幸。”
宁嘉笙扯下心魔的手，讨价还价道：
“就一个问题这么小气？至少得问三个才有一定的可信度吧！”
心魔脸色微微一变，宁嘉笙才不管，飞速说道：
“你对未来的属下就是如此抠门小气吗？”
或许是这句话又取悦了心魔，她玩味地看了宁嘉笙一眼，似笑非笑道：
“可以，那就三个问题。”
宁嘉笙高兴地笑起来，“那么，就从这次秘境开始，我正好可以用最快的速度验证这第一问。”
心魔还是那似笑非笑的模样，
“你说。”
宁嘉笙深吸一口气，盯着她飞快说道：
“为何在金小姐的身上找不出一丝妖气？”
心魔一脸不出所料的表情，直截了当地说道：
“因为牠根本就不是夺舍附身金小姐的。”
“在梅岭之时，是牠救活了已经死去的金小姐，双方已经融合成了一人。即金小姐是牠，牠也是金小姐，两人早已互为半身。”
“既可以是纯粹的人，也可以是纯粹的妖，牠想隐藏身份当然很简单。”
心魔说完，宁嘉笙微怔，她沉吟片刻，而后轻声说道：
“既然如此，那么接下来我就以你说的为线索去查。”
心魔哼了一声，示意她随便。
宁嘉笙施施然道：“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才好啊。”
“随你怎么查，得到了结果后你就会知道本座的本事。”
“本座很期待你那时的脸色。”
“我也同样期待得出什么结果。”
宁嘉笙微笑说完，退出了识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