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程纸柔哄好之后,于嘉年坐在床的边沿替她把被子盖好,起身轻说,“休息吧,还有几份文件等着我去处理。”
“处理完你会过来吗?我一个人睡……有点害怕。”
于嘉年眉眼不抬脱口而出,“你之前不也是……”一个人睡,却在对上女人渴望、祈求的目光之后,及时把后面没有说完的话收了回去,想忽视都忽视不了。
“到时候看。”
“我不要到时候看,我要你现在就给我一个准话。”
“工作很晚会吵到你。”
程纸柔坚持,“我一个人睡害怕。”
于嘉年:“……”
不分上下的局面,仍是于嘉年妥协。
“好,处理完工作我过来。”
得到保证,程纸柔心满意足晃了晃脑袋,“嗯嗯!”
走前,床上的女人不忘再三提醒,“别工作太晚,我说了我一个人睡害怕……哪怕你睡在沙发上我都能接受。”
“知道了。”
关上门出来后的男人一动不动,像被人点了穴位,紧接着,慢慢的,慢慢的眼眸垂了下去,表情停滞散涣,貌似在回味什么,回味刚才程纸柔用脸蹭他的手。
一下又一下直冲他柔软心房。
今晚这个举动可以对于嘉年来说是个暴击,伤害力之大。
万年不变的冰块脸有了皲裂,渗进去的是温柔,是柔情,蔓延到眼角,唇边。
一丝丝笑意潜伏而现。
凌晨一点,于嘉年忙完工作回到主卧没有在书房将就一夜,他怕女人早上起来发现自己食言了会生气,此时,程纸柔早已进入梦乡睡的香甜,怕吵醒她,男人步伐轻巧来到沙发上躺下去。
睡前,借着窗前的月光,于嘉年望着女人侧半边的脸看了好久。
…
翌日清晨,天边泛起鱼肚白,程纸柔起个大早,洗漱穿戴整齐下来,看见于嘉年在餐桌上用着早餐,女人扬起了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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