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说的是气话。”
“可我当真了。”
程纸柔一阵语噎。
是个孝顺的儿子。
好希望也是个尽责任的丈夫，对自己多一点温柔和接触，身体上心理上都可以，最起码不让她再像个守寡的寡妇每日每夜盼夫而归。
身体上心理上，盼夫而归，呀！她在胡思乱想什么呢？！怎么想到这方面上去了！羞不羞耻啊！
意识到想多，偏了轨，现实不存在这个可能性，程纸柔羞赧的摇了摇脑袋，她在想什么呢，尽想一些虚无缥缈的事。
她静静凝望他，男人表情不像撒谎，很认真，和于嘉年相处一天，换种说法，算不算约会？程纸柔内心多少是有点心动的。
“你……工作这么忙，能抽出时间来陪我吗？没关系的，真的没关系。”嘴上推辞，可心里已经在幻想美好画面。
女人就是这样，爱说反话，嘴上说着不要，明明就很想。
“很晚了，睡吧。”
关于这个话题，于嘉年聊不下去。
“你今晚要在书房睡吗？”
“嗯。”
先前的沙发到现在的书房，说不定哪日就不回来了。
程纸柔长长稠密的睫毛扑落盖住眼里的落寞和黯然失色，小声地，“其实……其实我们可以睡一起的。”
她现在有点怀疑伤到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个借口，不想和她亲密接触的借口。
是的话，程纸柔感到失败和颓废感，这种行为，变相的是她把于嘉年逼走。
“嗯？”男人没听清她在呢喃什么。
“先睡吧，想想明天去哪，想好之后我们——”
“不用！既然是勉强来的，我不喜欢！”程纸柔忽然就摆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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