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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怜被迫嫁给大坏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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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0 章 if 相逢年少

第二章

傅斯岸知道 , 那是溺水之后瞳膜涣散的晕影 , 再加上夜晚灯光的加持 。

才让他生出了这种恍惚的错觉 。

这个世界怎么可能会有天使 。

而随着意识的复苏 , 身体的痛涩感也骤然如同潮浪一般涌来 。

躯体的每一个关节无不带着沉甸的坠痛 , 最痛苦的仍然是鼻腔和睽咐 , 沙哑无力的低咳却给胸腔带来着撕裂般的苦痛 。

每一声艰涩的呼吸 , 仿佛都带着鲜明的针扎入肉感 。

好奇怪 。

活着居然比死去还痛 。

傅斯岸艰难地吡咬着 , 眼前也变得湿透泗红 , 染上了血色般的薄雾 。

他慢了几拍 , 才察觉到胸前的抚顺感 。

模糊的视野中 , 傅斯岸看到身侧的那个漂亮小孩正在帮他顺气 。

动作温缓而小心翼翼 。

冰冷的水珠顺着额发滴落 , 傅斯岸嘶哑地咳过一下 , 又呕出一小股腥冷的水流 。

他的耳膜这时才终于清晰了一点 , 还听到另一个声音在问 。

“ 醒了是不是 7“

闻入视野的是一个英卓俊朗的青年人 , 他的身上也在滴水 , 靛青色的西装完全湿透了 , 看起来有一些狼狐 。

很明显 , 方才贴住傅斯岸帮他做人工呼吸的漂亮小男孩 , 不可能有那么大力气把傅斯岸从水潭里拉上来 。

是这个青年人 , 将他从水里捞了出来 。

青年也顾不得湿衣涨鞋 , 先上前来查看了一下傅斯岸的情况 , 见他神智清晰 , 能自主呼吸 , 才暂时松了口气 。

旋即 , 青年又转头问旁边的小孩 。

“ 小秋 , 你的衣服有没有湿 , 会不会冷 7“

傅斯岸的视野仍有些恍晕 , 他这时才在光下看清 , 青年的眉眼和那个男孩明显有三分相似 。

看起来 , 他们似乎正是一对同行的血亲 。

“ 我不冷 , 爸爸 。“

男孩的话也验证了傅斯岸的猜测 。

但让傅斯岸没想到的是 , 下一秒 , 男孩却自己解开了自己身上披裹着的那件绒帽斗篷 , 还拙手想要脱下来 。

傅斯岸甚至停过了两秒 , 才意识到对方说的 “ 哥哥 “ 是自己 。

男孩的爸爸看起来同样意外 :“ 你脱外套可以吗小秋 ? 我 …...“

秋爸爸低头看了看自己 。

奈何他下水救人时太匆忙 , 连外套都没来及脱 , 此时已经全身涨透了 。

“ 我穿了马甲 , 不冷 。“

和略带稚嫩的清糯嗡音一同传来的 , 还有一点很栖软的细碎声响 。

似乎是男孩证明般地拍了拍自己的衣襟 。

傅斯岸没能看清对方的神色 , 却听到男孩说 。

“ 哥哥在发抖 , 要保睡 。“

连傅斯岸自己都没意识到他身体的紧绪和无声颤栗 。

但傅斯岸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需要 。 此时他的视线终于比方才清晰了些 , 在沙哑沉涩的气息中 , 傅斯岸重新望见了那个叫小秋的男孩 。

除了那张过分漂亮的脸蛋 , 看起来不过七八岁年纪的男孩唇色还很浅 , 身形也显得很纤瘪 。

是那种连蓬软的外套都遮不住的单薄 。

对方的确颇为瘦弱 。

在这样的秋夜 , 难怪他的爸爸会随时询问他冷不冷 。

傅斯岸张了张唠 , 收紧腥咸沙痛的喉呈 , 终于说出了一句话 。

“ 不用 。“

他以为自己说得很清楚 , 可是那过分嘶哑的嗡音 , 却把旁边的两人都吓了一跳 。

秋爸爸像是下定了什么主意 , 他没再拦着男孩脱斗篷 , 反而把平躺在地的傅斯岸扶了起来 , 帮他脱掉裹在身上涨透了的外套 。

傅斯岸穿的同样是宴会正装 , 西服上衣很单薄 , 沾了水却变得又冷又重 。

此时傅斯岸的声线和力气都没恢复 , 动作间还在闷咳低喘 , 自然无力阻拦 。

他眼看着自己的西装被脱去 , 然后就被一个温暖的 、 还带着雪白毛绒边的披肩裹住了 。

冰冷的颌侧传来一点温软的触感 。

那个让出了自己外套的男孩 , 还自己贴了过来 。

淡而清甜的气息拂在傅斯岸的颈侧 , 早被冻僵的傅斯岸垂眼 , 才看见 。

少年居然在亲手帮他将束绳系好 。

两个人的距离这样近 。

傅斯岸蓦然又想起了之前贴在唇畔的那个吻 。

“ 小秋 , 你拿手机给妈妈打个电话 , 说需要医生过来前院花池这边 , 然后让妈妈把你的另一件外套也带过来 。“

旁边 , 翻找出手机的秋爸爸草草将手机上的水痕抹去 , 递给了男孩 。

你先过去那边的廊亭里面打 , 避避风 , 爸爸在这里陪着哥哥 。“

这处水潭的位置有些偏僻 , 虽然来之前已经喊过了 “ 有人落水 “, 但秋爸爸并刀确定有没有人听到 。

所以他才让小秋找妈妈再去喊些人来 。

好在这边的声响还是引起了旁人的关注 , 很快 , 就有家庭医生匆忙赶来 , 来为傅斯岸做检查 。

除了医生 , 其他听闻动静的人也赶了过来 。

前来主持局面的人是傅一言的父亲 , 也就是傅斯岸的二叔 。

听闻来龙去脉后 , 他便代表主人家 , 先向救起人的那对父子道了谢 。

也是这时 , 傅斯岸才得知了对方的身价 。

那个男孩叫 。

舒白秋 。

带着颜色和季节 , 仿佛天然蕴有温度 。

一个格外柔软的名字 。

而他的父亲舒沐之和他一道 , 都是被邀请来傅家的生日宴做客的 。

不过舒家并不是港城人 , 而是从内地滇城过来的 。

舒沐之的名字 , 傅斯岸并不熟悉 , 他之前也并没有见过这对父子 。

但对舒家另一个人的名字 , 傅斯岸却听到过不止一次 。

舒白秋的爷爷是一位非常有名的翡翠玉雕师 。 傅老爷子有一件非常珍爱的翡翠藏品 , 就是出自舒爷爷之手 。

他们家的品牌舒雨巷 , 在港城也颇受欢迎 。

“ 斯岸 , 这次多亏了舒先生 , 快向舒先生道谢 。“

傅二叔提醒傅斯岸 , 已经被扶着站起来的傅斯岸也向舒沐之的方向略一躬身 。

“ 谢谢 。“

他的声音依然嘶哑 , 带着呛水的后遗症 。

反倒是舒沐之连连摆手 , 示意不用 。

“ 孩子受了惊 , 不然还是早点去休息吧 。“

傅斯岸垂着眼睛 , 没有拙起视线 。

但即使没看着舒沐之 , 傅斯岸也发现 。

这对父子 , 看起来并不像是会提前设套 , 再故意来当救世主的人 。

而听到舒沐之的话 , 傅二叔也点头 , 便要吩咐医生将傅斯岸带走 。

傅二叔来之后 , 既没有询问傅斯岸落水的原因 , 也没有问他身上那件明显不属于他的斗篷是哪儿来的 。

事实上 , 在场围拢来的所有宾容和傅家人中 , 傅二叔可能才是最想尽快了结这件事的人 。

因为今天是傅一言的生日宴 。

不该被任何事情打揽 。

如果不是听闻出事的容人们聚过来太多 , 傅二叔甚至都没想为这种事大费周折 , 做特意说明 。

所以听闻舒沐之这么说 , 俊二叔才会应得这么快 。

他需要尽快将事态平息 , 把宰人们都迎回宴会厅中去 。

但就在傅二叔准备就此了结这事的时候 , 不远处却传来了一个苍考而威肃的声音 。

“ 怎么回事 ?“

宰人们回头 , 纷纷向来人示意 。

“ 傅者 ! “ 傅者 。“

傅二叔皱眉 。

考头子怎么来了 ?

眼下时间不早 , 傅者爷子原本已经回主宅卧房休息 。

傅二出来之前也特意叮嘱过佣人 , 不要去主卧惊扰 。

但出乎预料 , 傅考爷子居然还是来了 。

傅考的露面 , 也不由让在场客人们对这位长孙的重要地位有了新的认识 。

“ 小岸落水了 ? 谁干的 7“

傅考爷子一来 , 就问出了这个傅二一直回避的问题 。

而他的出现 , 也让来龙去脉迅速得以被查清 。

傅斯岸的落水并不是失足意外 , 而是被人从身后故意推下去的 。

推他的人也很快被找了出来 , 是两个来参加生日宴会的年轻人 。

这次 , 欺负傅斯岸的人并不再是傅一言的跟班 , 而是傅斯岸堂姐的追求者 。

那两人也都是才不过十六七的年纪 , 在傅考爷子面前根本撑不住 , 三两下就全

说了 。

交代是他们存心报复 , 想替心上人出头 , 让傅斯岸出糗 。

堂姐被叫过来时脸色本来就不好 , 觉得这里烦人地吵 。

一听见这话 , 她脸色更臭 。

“ 跟我有什么关系 ? 还说什么替我出头 , 这两个人我这周连面都没见过 ! “

堂姐完全不肯背锅 。

“ 倒是傅一言最近在学校里没少跟这两人来往吧 , 为什么不去问他 ?“

这话一出 , 傅二叔的脸色也很不好看了 。

虽然他有意阻止 , 但在考爷子的冷脸下 , 今晚的寿星傅一言还是被叫了过来 。

等人齐了之后 , 厅内更是吵得不可开交 。

一场生日宴 , 却被闸得这般鸡飞狗跳 。

一片争执

吵嚷声中 , 傅斯岸坐在角落的沙发上 , 面无表情地垂眸看着自己的手 。

他的掌心里 , 躺着一箱雪白的柔软绒毛 。

那是从方才那件披肩斗篷上落下的 。

傅斯岸早已换了一身干燥的衣物 , 身上还披着一件傅老爷子专程叮嘱取来的骆

马绒长风衣 , 室内更开着恒温空调 。

周遭绝不算冷 。

但傅斯岸还留着手心中的这簇绒毛 。

那件男孩借给他的披肩已经被管家取走 , 说定了会干洗好后再还给舒家 。

舒白秋父子也被请去换下了湿衣 。

时间已经不早 , 院宴也难以为续 。

傅斯岸想 。

宰人们大概也要各自回去了 。

但就在他以为舒家一行已经离开的时候 , 傅斯岸突然听到了一个清软的声线 。

“ 哥哥擦过头发了吗 7“

在嘈杂吵闹的背景音里 , 那道声音就像吸烟室内的一缕清风 。

傅斯岸偏然拙眼 。

站在他面前的 , 居然真的是舒白秋 。

纤薄的少年穿了一件新的外套 , 是雪青色的防风帽衫 , 比带绒的披肩薄一点 ,

看起来很合身 。

好像就是他妈妈拿给他的 , 另一件外套 。

傅斯岸不解于自己居然会在意这种细枝未节 。

他更不解 , 在这种场景中 , 舒白秋居然还会这样看他 。

一一还用着那种关切的 、 乖静的 、 纯粹关心的目光 , 来看他 。

还问他 。

擦过头发了吗 。

“ 冷水泡过 , 不擦干头发的话 , 可能会吹风头痛的 。“

少年轻声说着 , 手中拿着一条干净柔软的厚毛巾 。

他说话的时候 , 不远处的傅家几人还在争执 , 忽然有人拔高声调 , 把拿着毛巾的舒白秋吓了一跳 。

男孩明显地抖颤了一下 , 肉眼可见地被惊到了 。

但他还继续把毛巾递了过来 , 用更轻的声音问 。

“ 哥哥 …... 擦一下囡 7“

傅斯岸没说话 。

他沉默地盯着眼前的毛巾 , 和那双细白到近乎缺乏血色的纤瘦手掌 。

满堂的血亲在前 。

关切傅斯岸 、 担心他受凉头痛的 , 却是一个陌生的 、 纤弱到看起来风吹会倒的小孩 。

傅斯岸最终接过了那条毛巾 。

他用比舒白秋更低的沙哑声音说 :“ 谢谢 。“

拿过毛巾时 , 傅斯岸的指腹无意中蹭过了对方的手指 。

深秋的冷夜 。

却是一点微凉的指尖给了傅斯岸温度 。

宰人们还是很快便离席了 。

就连一些和傅家关系颇好 , 原本定好了要留下过夜的友人们 , 在看到发生这种意外之后 , 也都识趣地提前离开了 。

最后 , 这件事以两个追求者被郑重处理为结局 。

尽管他们的父母百般求情 , 这两人还是被傅家扭送去了警署 。

虽然未成年的涉案人会被从轻处置 , 但这一举动依然表明了傅家的态度 。

更不要说 , 第二天 , 傅家就公开发布了声明 。

表示将与这两家断绝所有交际合作 。

而在傅家内部 , 虽然傅一言始终没有承认指使两人推傅斯岸下水的事 , 他也没有再收到额外的处罚 。

但原本因为生日而破例被取消的禁闭 , 却再度被恢复了 。

傅一言被严令必须认真反思 , 一天不落地完成自己的禁足 , 才能再次被放出来 。

对此 , 傅一言自然不满 。

他生性不羁 , 最烦的就是被关禁闭 。

但看着正在气头上的爷爷 , 傅一言也不可能真正不管不顾地去忠逆 。

好在 , 接下来马上还有一件重要的事会发生 。

上个月 , 傅一言刚参加了一个涵盖全港城同龄学生的奥数竞赛 。

这个竞赛的难度颇大 , 含金量极高 , 还是国际奥数韶赛 IMO 在港城唯一认可的选拔赛事 。

而下周 , 这个比赛就要出成绩了 。

傅一言对此志在必得 , 他为这场竞赛已经准备了大半年 , 连时薪过万的一对一辅导都上了足足三个月 。

傅一言成绩偏科 , 他本就最擅长数学 , 尤其是这种专门的奥数竞赛 , 在同年级的学生里 , 傅一言从来没遇到过有人能和他匹敌 。

何况这次参赛 , 傅一言的状态还出奇地好 。

他有绝对的信心 , 自己一定会拿到金奖第一 。

傅一言之所以觉得这件事重要 , 除了因为这次比赛的金银奖获得者 , 可以免试参加明年的国际奥数竞赛 。

还有一个原因 , 就是几乎所有港城有名的精算师 , 都曾在这项竞赛中拿过第一 。

傅家身为港城豪门 , 对下一代的经营能力自然也颇为看重 。

傅一言想拿这个第一 , 也是想要展现自己的天赋 , 让爷爷对自己更加器重 。

傅一言知道 , 除了那位他从未见过 、 英年早逝的天才大伯 , 傅家还没有其他人拿过这项竞赛的第一 。

俏若他能获得这个荣誉 , 爷爷高兴了 , 自然会将之前的禁闭 、 惩罚和不悦都统统抵消 。

因此 , 即使又被关了整整一周的禁闭 , 即使那天被搅乱了生日宴 。

傅一言也没有像之前那样使性子发脾气 。

他一心只等着港城竞赛公布成绩 。

和傅一言同样期待的 , 还有他的父母 。

甚至在这天清晨 , 主宅的早餐桌上 , 他们还状若无意地提起了这件事 。

这让一同用餐的傅家二小姐都背地里翻了个白眼 。

拐弯抹角什么 , 不就是想在考头子面前卖个好吗 。

但就在这整个傅家都得知了今天要出成绩的时刻 。

最终的结果 , 却完全出乎了傅一言一家的预料 。

竞赛成绩公布 , 名列第一的金奖得主 , 的确姓傅 。

可是那个名字 , 却如此扎眼一一

第一名 ,100 分 , 傅斯岸 。

早已胜券在握的傅一言却只得了一个银奖 , 还要和其他三个人平分这个奖励 。

他的分值 , 甚至在银奖中都不是第一 。

这极大地摧毁了他的傲气 。

怎么 …... 怎么可能 ? 1 !

可是屏幕上白底黑字 , 清清楚楚地列明了所有人的名次和成绩 。

拿下第一的人 , 就是傅斯岸 。

明明一一明明距离傅斯岸被接回傅家 , 接受港城最顶尖的精英教育 。

都还不足三个月 。

傅家的其他人对此也相当意外 。

众所周知 , 奥数除了比勤奋和准备 , 最重要的还是天赋 。

俊斯岸在外流落了将近十五年 , 虽然他长着一张酷肖父亲的脸 , 但生长环境的鲜明差别 , 还是让除了傅者爷子外的傅家众人 , 都对他有着一层隐隐优越的无形隔闻

可是现下 , 男生的这次荣誉 , 却让人不由惊觉 。

原来 , 他真的继承了那位天才父亲的卓越基因 。

而在这次成绩公布之后 , 唯一平静的人 , 只有傅斯岸 。

原本 , 他对这次竞赛的兴趣并不大 。

来港城读书三个月 , 傅斯岸平日在贵族学校内的成绩也并不起眼 。

只有在需要影响或折服某位目标者师或同学时 , 傅斯岸才会适时显露出一些需要呈现的能力和天资 。

这次竞赛 , 傅斯岸也是为了接近一位校内出名的精英考师 , 才在对方的举荐下 , 参与了报名 。

他的后续计划并不需要在此次竞赛中出风头 , 所以傅斯岸原本依然没打算这么惹眼地拿奖 。

但上次被关进仓库 、 又亲眼看到那位短期木工被开除的事 , 却让傅斯岸改变了主意 。

傅一言吃的苦头还完全不够 。

所以傅斯岸才拿了第一 。

一一他偏要破坏傅一言的预期 。

不过 , 傅斯岸也是瞥过日历后 , 才发觉 。

成绩宣布的这一日 , 居然也正好是十五年前 。

他被父母抛弃的那天 。

傅斯岸是在出生三个多月时被父母打下的 。

私奔路上的夫妇原本完全没打算怀孕 , 只是因为前期没能发觉 , 后期疲弱的母体无法承担打胎的风险 , 才会迫不得已地将他生了下来 。

而也正是因为生育期间 , 频繁出入医院 , 隐姓埋名的夫妇才终于被一直在寻找他们的傅家发现 。

傅斯岸的父亲不想回去 , 更不想和爱人分开 , 于是他们两人毅然殉情 、 双双跳海 。

只剩累赘的傅斯岸留了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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