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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怜被迫嫁给大坏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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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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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5 章 075

第七十五章

去玉雕工作室的第一天 , 小舒同学就睡得很晚 。

第二天上午 , 舒白秋又到了工作室 。

他正拿着特种铅笔在玉料上画设计线时 , 正好碰到了云考师 。

舒白秋和云清雷打过招呼 , 对方端详他片刻 , 忽然问 。

“ 昨天没睡好吗 ?“

舒白秋怔了怔 , 下意识摇头 :“ 没有 …... 我没事 。“

少年说得其实是实话 。

他昨院的确睡得很沉 。

就是可能 …...

睡得时间久了一点 。

舒白秋今早一直睡到将近九点才醒 , 远远迟于他平日习惯的六七点钟 。

好在住处和工作室距离不远 , 再加上傅斯岸今天也是坐车上班 , 直接将舒白秋送到了工作室楼下 。

才让少年没有迟到太晚 。

而这一切 , 基本都要归因于昨天的那个称呼 。

舒白秋说的那句 “ 送给我的太太 “, 原本只是想开个小小的玩笑 。

他知道先生不会介意 , 毕竟只是个称呼而已 。

但舒白秋却没想到 , 对方真的会很在意 。

…... 甚至好像很喜欢 。

一开始 , 两人刚细看完锦盒里的金饰 , 傅斯岸就问他能不能重复一遍 。

舒白秋见先生真的要听 , 便很乖地复述了一遍 。

接着 , 少年还认真讲道 。

“ 送给我的先生 , 我的太太 , 我的爱人 。“

称呼会变 。

不变的是他爱着的人 。

舒白秋说完 , 就见身旁的男人沉默了好一会儿 。

傅斯岸许久没有说话 , 只是稳稳地接过了那只锦盒 , 放在桌上 , 稳妥收好 。

然后 , 他就伸手将身旁的少年抱了起来 。

他们在沙发上接吻 。

不远处 , 就是落地窗外瑰紫色的晚霞黄昏 。

随后 , 就连在吃饭的时候 , 傅斯岸也不怎么专心 。

才吃到一半 , 他就忽然问人 。

可不可以再叫一遍 。

舒白秋捧着汤益 , 闻言微怔 。

他际了际眼 , 问 。

“ 先生很喜欢这个称呼吗 ?“

傅斯岸毫不犹豫点头 :“ 喜欢 。“

是 “ 太太 “。

更是 “ 我的太太 “。

性情强势惯了的男人 , 不仅想将舒白秋彻底标记 。

还想把自己变成对方的所有物 。

“ 我喜欢做你的爱人 。“

男人的口吻笃然 , 触动了舒白秋的心尖 。

他好像被汹涌的浪海浸没 。

宛若实质 , 爱意满怀 。

只是 , 舒白秋绝对没有想到后来的发展 。

一一以至于他才会醒得那么晚 。

吃过晚餐 , 舒白秋整理好保险箱 , 原本还愚再去看看各种新设备的使用说明 。

之前先生也常会在晚餐后去处理一些工作事务 , 舒白秋本以为对方会和他一起去书房 。

结果傅斯岸非但完全没有要处理工作的意思 , 反而问舒白秋 , 要不要去洗澡 。

此时时间尚早 , 舒白秋也没有多想 , 只觉得早一些洗漱也好 。

所以他就去了浴室 , 准备冲个澡 。

结果 , 舒白秋才洗到一半 , 浴室的门就被从外面推开了 。

方才同样去另一间独卫洗澡的傅斯岸走了进来 。

舒白秋还没来得及惊讶 , 下一秒 , 他就被按在了墙面上 。

傅斯岸冲澡的速度比舒白秋快 , 他已经洗好了 , 还换上了家居服 。

但这时 , 穿着一身睡衣长袍的男人却直接走到了淋浴之下 , 分毫没有顾忌倾泻的水流 , 直接将舒白秋抱了起来 。

正面托抱 , 背脊抵墙 。

舒白秋无处可退 , 在潮溪的雨丝中偏然被吻住了 。

水花温热 , 唇畔更灼 。

舒白秋那纤薄的脊背其实也没有直接贴到微凉的墙面上 , 他的后背早已被男人的手掌垫住 。

略有差异的肤温在柔白的背脊上激生出微抖的清颤 。

让被按在掌中的 , 更像是翩践的蝴蝶骨 。

少年并没有被身后的墙面冰到 , 但也正因如此 , 他更无处可避 , 身体的重心全然落在了另一个人怀中 。

最后 , 竟是还要靠连接处托稳 。

舒白秋本以为 , 先生只是进来亲他一下 , 却没愚到会在这里开始 。

抵着刚进去的时候 , 少年就忍不住被撑出了眼泪 。

又被湿溪的雨帘所冲走 。

舒白秋只和先生在床上作过 , 从来没试过浴室 , 更没经历过站立抱入的资势 。

因为之前

第一次时昏沉得太久 , 舒白秋对傅斯岸的其实只有一个模糊的印象 ,

记得是几乎根本顶不到头的深长 。

可是这次 , 他不仅意识清醒 , 还是整个被折抱起来的方式 。

所以舒白秋几乎是麻着头皮 , 至极清晰地感受到了那一寸一寸的撑挺 。

深得生生嘻人 。

但最骇人惊心的 , 却不是极致撑开的下方 。

而是抱着舒白秋的 , 看起来冷静到毫无异样的傅斯岸 。

雨帘已然消弯 , 只剩潮暖的雾气 。

氢氮的空间里 , 面对面的托抱让两人距离极近 。

所以泪眼濮胧的舒白秋都还能看清面前人的神情 。 明明对方额角在跳 , 青筋鲜明 , 眼底漫出雾霭似的腥色 。

傅斯岸的嗡音却还很沉稳 , 温和地同他讲 。

「 乖 …... 吃得好厉害 。“

如果可以 , 舒白秋宁愿不要这样的夸奖 。

他觉得自己根本没那么厉害 。

太深了 …... 喳得好像要撑坏了一样 。

可是被抱按着的少年非但逃不开 , 还要听先生在他耳畔继续这样慢条斯理地赞许 。

濒临撑不住的时候 , 又听男人问 。

“ 小啾 , 宝宝 。“

“ 再叫我一声好不好 7“

舒白秋被填嘿得昏昏热热 , 下意识地以为还和上次一样 , 先生是想哄他叫考公 。

残存的 、 近乎本能似的身体记忆 , 让舒白秋不太想叫 。

他咬住了唠 , 只剩下鼻音 , 本就破碎的申吟愈发糯软支离 。

可是少年到底还是没能受住 。

他受不住挺入的深度 , 也受不住耳畔的低语沉声 。

最后 , 舒白秋还是颤泣着叫出了那声 “ 老公 “。

因为 …... 先生愚听 。

但叫完的少年并没有被放开 , 相反 , 他清晰地感受到了胀大的程度 。

结果就是 。

舒白秋反而被撑得更狠 , 顶得更深 。

第一次叫时的经历再度被重演 , 受骗过两次的少年终于确认 。

原来听话地叫了 “ 考公 “, 只会更糟糕 。

会让人更凶狠 。

…... 更兴奋 。

等到漫长到近乎全无终点的揽入终于结束 , 舒白秋已经毫无知觉地昏晕 , 又被迫清醒过一回 。

站立的姿势 , 比之前更过分了 。

傅斯岸的一次结束 , 舒白秋却已经被激出过两回 。

等到傅斯岸将人抱出浴室的时候 , 过度脱力的少年早已无法支撑坐稳 , 甚至没能用上托抱的姿势 , 而是被打横抱出来的 。

后续的情理也一样漫长 , 站立的抱槽让白波灌进到了不可思议的深处 。

即使傅斯岸的手指已然如此修长 , 还哄着少年吞到了指根 。

却依然掬不干净 , 生生惹出了泣音 。

舒白秋累得太狠 , 意识也昏昏沉沉 。 他只知道在自己蜡缩着发出鼻音之后 , 先生好像终于暂时地放过了他 , 没再继续往深处引 。

是不是 …... 可以休息了 ?

少年累得几乎瞬间就要睡过去 , 而床边的傅斯岸也关了大灯 , 回到了床上 。

傅斯岸掀开床被躺过去时 , 已经迷迷糊糊睡着的少年还会慢慢地贴过来 , 像一只把自己团起来的猫崽 , 埋在傅斯岸的胸前 , 找到一个最舒服的姿势 。

自己靠进他的怀里 。

把男人的心口空缺全然填满 。

累过头的小孩原本是要在这时休息的 , 但落在他发尖上的亲吻却一路向下 , 并未终止 。

舒白秋被亲得茫然 , 昏沉中睁眼 , 又在昏黄的夜灯中 , 看到了先生的目不转睛 。

傅斯岸吻着他的指背 , 动作温和 , 不疾不徐 , 缓声问 。

“ 小啾 。

“ 再叫一声傍晚叫过的那个好不好 7“

舒白秋这时才明白过来 。

原来先生不止想让他叫考公 。

还想听他再叫一回太太 。

也是这时 , 舒白秋才知道 。

刚刚先生为什么会那么好心 , 还没情理结束 , 就干脆地停了动作 。

一一因为里面还要被灌满一回 。

长指探不到的深度 , 却要被更凶的狮物反复灼碾 。

回到床铺之后的过程 , 也一点都没比方才站立时轻松多少 。

舒白秋又被抱按着期负 , 他本就和储斯岸的体型差距悬殊 。

在这种事上 , 就体现得更为鲜明 。

被抱进怀里的时候 , 都感觉要顶到喉呈 。

被按在床上之后 , 又感觉会被直接揽进床垫中 。

而且傅斯岸一面动作这样深狠 , 一面还用着和缓的温柔口吻 。

又在吻着舒白秋 。

哄他叫太太 。

最后舒白秋真的彻底失神 , 泪叫都已然发不出声音 。

少年无声地打着哆嗜 , 在痉李中眸光涣散 , 瞳膜上翻 。

却还要被凿顶着 , 问 。

“ 宝宝 , 谁在亲你 7“

不是舒白秋不肯回答 。

是他根本都听不到了 。

可是即使如此 , 恶劣过分的男人也依然没有停止此时的行径 。

傅斯岸的腰 1 腹悍然 , 语气却更为和缓 , 耐性十足的重复问着 , 一定要等出一个答案 。

于是直到少年被撞得太狠 , 勉强回神 。

他也根本没能得到一点松缓的空间 。

只能症根地 , 蝎紧趾尖 , 从喹咿作响的喉吵中涩哑地咬出答案 。

“ 是 …... 我太太 …... 鸥 …...1“

最后 , 舒白秋仍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 。

也根本不知道到底是怎样被完成的事后情理 。

因为他还是昏过去了 。

还昏得格外彻底 。

明明和傅斯岸结婚之后 , 舒白秋的身体已经被养得比之前明显好转 。

但在这种时候 。

不管精力 、 时间 。

他仍是和先生比不了一点 。

之后舒白秋就一觉昏睡到了第二天大早 。

甚至在起床后匆匆洗漱时 , 舒白秋都发现自己的唇上还有齿印 。

虽然印记被咬在唇瓣内侧 , 外表看似乎不甚显眼 。

但少年的唇色还是有些偏艳 。

再加上微肿的眼廊 , 似乎也怪不得 , 会被云考师看出些端倪 , 问他是不是没睡好 。

昨晚的痕迹乱七杂八 , 舒白秋不敢细想 , 匆匆便否认了 。

少年只说自己没事 。

连他原本想要伸到腰侧的手都下意识停住了 , 考考实实地正襟危坐 。

舒白秋本想拿手扶一下后腰 。

既然他的唇侧都会留有齿痕 , 其他地方自然更多 。

虽然昨晚昏睡之后就被抹过软膏 , 今早坐车过来时 , 傅斯岸也用基于医生的专业手法帮舒白秋揉按过一路 。

但毕竟昨院时长太久 , 舒白秋的腰和路侧都仍还会有些酸涩 。

不过好在 , 舒白秋并没有太明显的不适症状 。

他昨晚睡得沉 , 再加上充分的按摩和药效 , 就没有太多影响到今天的正常活动 。

和云考师打过招呼之后 , 舒白秋就先去忙了 。

上午 , 他继续做玉雕 , 中途 , 还又见到云清雷过来了一赵 。

云清雷抽出了半小时的时间 , 依次给学徒们验看了一下手头的进展 。

他待得时间不长 , 分给每个人的部分就更少 。

就连点评 , 也大多只有两三句 。

但只消扫过一眼 , 云清雷就能精准指出学徒的问题所在 。

其点评更是一语中的 , 毫无虚言废话 。

不过等到了舒白秋这里 , 云清雷看的时间却比在其他人那边都要久 。

最后 , 云清雷开口 , 也只指点了一些新式工具的技巧使用 。

毕竟现在机械的发展日新月异 , 玉雕的工具也会有更新迭代 。

但对舒白秋的设计 、 手法 , 和他的思路创意 。

云清雷却没有做任何点评 。

这并不是因为云清雷习惯藏技 , 不愿把自己的东西传授给别人 。

一一当然 , 这可能是业内大部分所谓师父的人 , 在有偿收徒之后的做法 。

不愿意费力指点 , 只把收来的徒弟当劳力小工来用 。

生怕教会徒弟 , 饿死师父 。

云清雷从来不会故意缄默 , 事实上 , 眼下工作室内的所有学徒 , 还都不能算云清雷的徒弟 。

他真正正式收过的徒弟只有四人 , 现在都已是业内小有名气的玉雕师 。

即使如此 , 对这些并非师门弟子的学徒 , 云清雷也从来没有吾啬过指点 。

他之所以对舒白秋没做任何点评 。

是因为这个小孩根本不需要蒙余的评判 。

一切指手画脚 , 对舒白秋只不过是多余的打扰 。

昨天 , 虽然云清雷拿舒白秋当例证 , 给在场的学徒们讲过一课 “ 刀刀到肉 “。

但云清雷讲的这些 , 只不过是最浅层的表面 。

他没有提 , 从根本上来讲 , 舒白秋和在场其他人的真正区别 , 并不在心态 、 手法 , 又或是学艺年限 。

那最大的差分一一其实在于天赋才华 。

围观的学徒们只知道这位漂亮小哥的速度快 、 很厉害 。

但因为水平不够 , 他们甚至都不知道厉害在哪儿 。

不提一眼就能看出料子亮点所在的眼光

、 审美 ; 也不提能完美遮棉藏袱 、 凸显高光的设计 ; 甚至都可以不提打胚和细化时的手法与技艺 。

昨天舒白秋的那两件作品 , 真正惊诊到云清雷的 , 其实在于最后的抛光 。

抛光的用意是让素面呸光的玉雕呈现出晶莹的光感 。

这一环节 , 通常也是玉雕的最后一步 。

对许多玉雕工作者而言 , 抛光可能是个很容易被忽略的步骤 , 而在清雷工作室的这些学徒们眼中 , 抛光更是一件机械完成的收尾工作 。

但事实上 , 云清雷却清萱 。

按光才是成品的关键 。

学徒们之所以会觉得抛光桔燥 、 不重要 。 除了是因为 , 他们目前只能做一些素面小件 , 或者是佛公 、 禧豆 、 葫芦之类的简易题材 。

再者 , 也和现在业内普遍将抛光步骤外包的风气有关 。

毕竟玉雕的步骤本就繁琐 , 抛光又会费时费力 , 颇有技术难度 , 还不像之前的步骤一样具有充分的创作感 。

所以很多人都会在雕刻完成之后 , 将雕件交给专门的抛光师傅 , 来统一完成机械抛光 。

在清雷工作室 , 大部分学徒的抛光也只是用台磨和震机来完成 。

但昨天舒白秋的那两件作品 , 云清雷却一眼看出 , 这绝对是手工抛的成果 。

因为机抛不管再如何小心 , 一定会抹掉一部分细节 。

可舒白秋的龙纹和虎玩 , 却将龙的亮鳞 、 虎的须绒都呈显得栩栩如生 , 分毫毕现 。

云清雷已经是业内少有的会将所有步骤都独立完成的玉雕家 , 许多人都没有这种全套的整体能力 , 而和他一样成名的玉雕家 , 也不乏有人将打磨和抛光交给徒弟去做 。

但云清雷却从未将抛光的步骤假于他人之手 。

因为抛光实际上是一场微雕 , 是一轮最后的细化 。

交给别人 , 必然会有折耗与损失 。

只有雕刻者本身 , 才能将自己的心意完全呈现 。

而饶是云清雷如此经验丰富 、 技艺高超 。

在看到舒白秋那两件作品时 , 他依然难抑被触及心底的惊艳 。

那两枚环琨的光感太好了 。

这两块原料云清雷见过 , 那不是舒白秋自带的 , 而是从工作室的备料中随意挑选出的两枚 。

玉料只有半个巴掌大小 , 已经被解得彻底 , 再不会存在什么隐藏的惊喜 。

可就是这样两块平平无奇的糯冰翡石 , 却经由舒白秋之手 , 显现出了如此清透

这完全是他自身的能力 , 将玉石的最终品质都提高了一级 。

云清雷甚至警见 , 连那条盘龙的每一片亮鳝 , 都有着极为微细的折射角度差异 。

就好像在少年的雕琢抛磨之后 。

当真有一条长龙从石料中脱笼而出 , 即将腾云飞天 , 驰骋翱翔 。

这种能力 , 实话说 , 其实和学习玉雕多久 、 练习手法多熟 , 都没有太大关系 。

这般一眼可见的逼人灵气 。

只能说是老天赏饭吃 。

即使早就知道了舒白秋的身世家庭 , 云清雷的心却难免还是会被触动 。

这苗子真的是太好了 。

甚至可以说是万里拼一 。

这种真正的少年天才 , 无论哪位师长 , 都很难不见之心痒 。

云清雷此时也完全能够理解 , 当年舒白秋的爷爷会决定将小孙子的能力藏起来 , 以及之后舒家三口远迂隐尸的心态了 。

这样的天赋 , 着实有些招眼

云清雷与舒沐之的上次见面已经要追溯到六七年前 , 之后 , 搬离云省的舒家就再没有了消息 , 就连玉雕相关 , 也在没听说过他们的参与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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