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这是个男人？是个人？
云四感觉自己的脸有些扭曲了，他是不是应该大叫或者晕倒。
这是那个白文智吧，如果只看身材的话，是。但是看脸……。云四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
云朵见自己那不亲的四叔，在自己面前表演起了川剧，变脸。顺着他的目光往身后看去。
豁，云朵往后一跳，心跳有点加快。
白文智：“……。”
云四：“……。”把他吓到了。
云朵稳了稳心神，突然有些尴尬。对白文智颤颤一笑。
白文智此刻脸色卡白，双颊红红的两坨，眼睛周围是又黑、又红，乱七八糟的一堆色，一张好看的薄唇，被涂成了血盆大口。这脸就一个调色板。在云四来之前云朵正在白文智脸上试用她新研制的胭脂。
云朵清清喉咙，掩饰一下自己的失态。对云四道：“四叔，这个时间段，上门何事？”
云四神色有些复杂的看向白文智。
白文智倒是很淡定，毕竟也是顶着锅灰脸，在人群中过了几个月，现在就两个人。云朵完全可以忽略不计，所以也就一个人。完全小意思。
“我找三哥。”这话云四是看着白文智说的。
云朵感觉这个人很矛盾，神情坚定却又透露出淡淡的失落和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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