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鸣目光一亮，这家伙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
问老A？
这世上还有谁比他更了解老A吗？
刘建明这次算是歪打正着，问对人了。
"其实也没什么机密，以刘警官的身份随便打听就知道了。"
李一鸣摆手随意地说："上次抓的那个是假的，那只是一场戏而已！"
"戏？"
刘建明疑惑。
"嗯...就是警方得了‘A’恐惧症，所以演了一场戏，治治病！"
"原来是这样！这么说老A依然逍遥法外！"
李一鸣苦笑："有什么办法呢？就算找到人也抓不到啊！"
确实，香港已经把老A神话了。
今年关于老A的电影就有五六部，第一部更是创造了5500万票房的历史纪录，引起了巨大的轰动。
老A被誉为香港历史上第一位大侠！
匪徒，这个名字已经不适合用来形容老A了。
"哎，都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我们香港武侠小说盛行，所以才有老A这样的侠客！"
刘建明笑道："对了，你们专案组还没查到老A的真实身份吗？"
"查不到，老A太神秘了！"
"难道一点线索都没有？"
李一鸣随口说："呃...倒是查到了老A的传呼机，但很久没用了。"
刘建明笑道："哈哈，老A这么好抓，那就不是老A了！"
李一鸣苦恼地说："是啊，为了抓他，我都茶不思饭不想，头发都愁掉了！"
刘建明看了看李一鸣面前的盘子，够四个人吃了。
这家伙又能吃又能睡，什么时候茶不思饭不想了，睁眼说瞎话。
"老A这家伙的传呼机只跟两个人联系过，一个是保镖，一个是倪永孝。"
刘建明听到这话，瞳孔一缩，倪永孝和老A有联系？
而且这种机密情报，李一鸣为什么告诉他？难道他不知道警方的保密条例？
李一鸣压低声音说："你说，倪永孝会不会就是那个神秘杀手‘炽天使’？"
"炽天使？嗯...我觉得不像！"
刘建明想了想说："我正在调查倪永孝，我能借阅老A和倪永孝的通讯记录吗？"
"我做不了主，你要向上级申请。"
刘建明小声说："那你能不能透露一点？"
他想试探一下李一鸣，觉得今天太顺利了。
李一鸣几个月就升职为督察，会这么单纯吗？
还是说李一鸣入职时间太短，还没搞清楚警方的条例？
这个理由连刘建明自己都不信，所以，李一鸣是有意向自己透露信息？
难道李一鸣就是Mary姐打入老A专案组的卧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