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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医女:重生后,世子请离我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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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逃离云鹤镇(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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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笑盈盈的关上门离开。

我拿起酒壶,喝了一大口,随即念起了李白的诗: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

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

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

醒时相交欢,醉后各分散。

……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在我脸上,当阳光经过我的眼睛时,我被这强光给刺激醒了。

我昨晚喝醉了,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我揉了揉眼睛,感觉有些头痛。我抬头看向窗外,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地面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微风吹过,树叶轻轻摇曳,光影也随之晃动,仿佛在跳动着欢快的舞蹈。

我慢慢坐起身来,感觉身体有些僵硬。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发现已经被酒水打湿了。我皱了皱眉,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站起身,走到窗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觉清新的空气让我头脑清醒了一些。我转身走向盥洗盆,收拾了一番,出门而去。

吃过早饭后,我来到了欣欣医馆门口,医馆的门还没有打开,想必老先生还没有起床吧,我转身向老先生的医馆走去,也没有开门,我轻轻敲了敲门,开门的是负责抓药的小厮。

我微微一笑,拱手道:“小哥,麻烦你通报一声,就说我有重要的事情找老先生。”

小厮挠了挠头,有些犹豫地说:“可是,老先生他……”

“怎么了?老先生不方便吗?”我问道。

小厮叹了口气,说:“老先生他生病了,好几天了,让他去找别的医师看一看,他也不去,总说没事没事,自己就是医师,心中有数,可总也不见好。您要是看病,还是去别处吧。”

我闻言一愣,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担忧。老先生一直是这城里最受人尊敬的医师,他的医术高明,深受百姓爱戴。如今他生病了,却不愿找其他医师诊治,这让我感到十分不解。

我思索片刻,从怀中摸出一块碎银,递给小厮,微笑着说:“小哥,麻烦你再通报一声,就说我有急事找老先生,这是一点小意思,请小哥喝杯茶。”

小厮看着手中的碎银,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接过银子,转身向屋内走去。我站在门口,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希望,或许我能为老先生带来一线生机。

“老先生请您进去。”

“多谢。”

小斯在前边带路,进入医馆后,医馆内还是老样子。

我跟随小厮穿过医馆的廊道,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香,让人感到一种莫名的安宁。阳光透过半开的窗户洒在木质的地板上,形成斑驳的光影。医馆内的一切都显得井然有序,各种药材摆放得整整齐齐,仿佛每一味药都有其固定的位置。

来到老先生的诊室前,小厮轻轻敲了敲门,然后推开门,示意我进去。我走进诊室,只见老先生正坐在桌前,手中拿着一本泛黄的医书,神情专注。他的脸色有些苍白,眉头微皱,似乎有些不适。

我走到老先生面前,拱手行礼:“老先生,多日不见,您可好?”

“这位姑娘……咳咳……这位姑娘,不知你找老夫有何事?”

看他咳的样子应该是有一阵了。

“老先生,听小斯说您病了,我特地来给您看一看。”

“不用,老夫没事,就是年纪大了,难免会出现一些毛病。”

我一看他拒绝诊治,我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银针,给老先生看,

“老先生,您可还记得这个?”

老先生浑浊的双眼在看到我手中的银针时,突然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他挣扎着从椅子上站起来,双手颤抖着接过我递过去的银针,仔细地端详着。

“这……这是……”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仿佛在努力回忆着什么。

然后抬起头来看着我,“你……咳……你是……你怎么?”

我总不能告诉他我死了又重生了吧。

“老先生,我在战场上不小心受了伤,所以伤好之后,容貌也变了,就连声音也变了。”

“哦,原来如此。战场上刀剑无眼,受点伤很正常,你没事就好。既然你来了,老夫最信任你了,就由你为我诊治吧。”

老先生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欣慰和信任。他颤巍巍地伸出手,轻轻地握住我的手腕,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我微微一笑,安抚他的情绪,然后轻声问道:“老先生,您能告诉我您最近的症状吗?比如有没有头痛、乏力、咳嗽等症状?”

老先生点了点头,深吸了一口气,开始描述他的症状。他的声音虽然低沉,但每一个字都透露出对生命的渴望和对健康的向往。

我认真地听着,不时地点头表示理解。然后,我轻轻地为他把脉,感受着他体内微弱而紊乱的脉象,脉弦细而滑,这是典型的痰饮症状。

我微皱眉头,心中已经有了计较。我放开老先生的手腕,站起身,走到药柜前,开始挑选药材。老先生看着我忙碌的身影,眼中闪过一丝欣赏和信任。

我精心挑选了几味药材,走到老先生面前,微笑着说:“老先生,您的病需要调理一段时间,我会为您开几副药方,您按时服药,相信不久就能康复了。”

说着,我取出纸笔,迅速写下了药方,然后递给老先生。老先生接过药方,仔细地看了起来,眼中闪烁着感激的光芒。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年轻的女子慌张地冲进诊室,气喘吁吁地说:“老先生,不好了,我娘突然病重了,请您快去看看!”

“老先生,您放心,交给我。”

老先生放心的点点头,“去吧。”

“姑娘,请带路。”

“老先生,这……”

看来这姑娘是不信任我。

“姑娘放心,她也是医师,医术甚至比我还厉害,请尽管放心就好。”

那位姑娘像是吃了定心丸,点点头,“请医师跟我来。”

我紧随其后,来到了一处农家。

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农家简朴的屋檐上,投射下斑驳的光影。我跟随那位姑娘穿过院子,来到一间简陋的茅屋前。姑娘推开门,一股沉闷的空气和淡淡的药味扑面而来。

我走进屋内,只见一位中年妇女躺在床上,面色苍白,显然病情不轻。床边围站着几个面露担忧的家人,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助和期待。

我走到床边,轻声询问病人的症状,同时仔细观察她的舌苔和脉象。面色苍白、四肢厥冷、出冷汗,脉搏细弱、脉象散乱,不省人事,无疑是厥脱没错了。

我快速拿出银针,先为其疏通血脉,保证她的生命可以正常运转。

随后的每一针都精准落下,都伴随着微弱的嗡嗡声,银针在光线下闪耀着冷冽的光芒,随着我的手法,一道道微弱的气流在病人的体内缓缓流动,如同初春的溪水,温暖而充满生机。她的脸色开始逐渐回暖,四肢的厥冷也在慢慢消退。

我深吸了一口气,轻轻拔出最后一根银针,然后静静地观察着。病人的呼吸开始变得平稳,冷汗也慢慢退去,那散乱的脉象也在逐渐变得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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