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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神探凭亿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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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关应钧的心从未跳得这么快(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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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探头:“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

张星宗正腼腆接话:“阿正可能是故意不小心。”

刘司正:……

关应钧笑起来:“没事,这几个人应该涉毒,我给你们兜着。”

涉毒贩毒的罪名和抢劫可不一样,前者要死|刑。

香江这几年在准备回归,禁毒力度大。

瘸子立刻慌了,“我没有啊sir!我们就是看着船上油水多,想抢点钱花花!别的什么都没做。”

他企图站起来争辩,但手脚都被绑着,只能将地板撞出哐哐的声响,像一头穷途末路的蠢驴。

“没有?”关应钧表情凛若冰霜。

他拿出手里的物证袋,里面的饭盒发出一些细微的声响,“那这是什么?”

“只是装炸弹的饭盒!我们……我们之前都是小打小闹,根本没有碰过粉!”瘦猴急切道。

简若沉喝道,“你管抢劫、强|奸、捅人叫小打小闹?”

他几乎想要一巴掌扇过去,“你说谎。人说真话时需要回忆。回忆时,眼睛会不受控制地下垂或向侧面看。但你说话时盯着关sir,是不是想观察关sir面对谎言的反应?”

瘦猴大张着嘴,不寒而栗。

关应钧沉声道:“这饭盒装过整条的猪肉,我|干过的,不要骗我。”

这句话更让瘦猴胆寒,“你怎么知道!你不是普通刑警?你是cib?”

他忽然浑身一震。

被诈出来了!

他间接承认了!

没碰过的人怎么能听得懂行业内的黑话?

这两人在唱双簧。

瘦猴浑身发寒。

他完了,全完了……

之前来舱内确认关应钧身份的那个皮鞋男啐了一口唾沫。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他阴冷道:“你俩不是一对?”

简若沉一愣,对上毕婠婠、张星宗、刘司正等人落在身上看热闹的眼神,连忙摆手,“当然不是。”

关应钧淡淡:“嗯。”

他眼神飘忽一瞬。简若沉没锻炼过,肉都是软的,坐在怀里时和团柚子味的棉花一样。

轮渡在大陆海岸停了30分钟后起锚回程。

任务做完了。

嫌疑人被五花大绑,插翅难逃。

诸位警察坐在包厢里面面相觑,难得感到有些无所事事。

张星宗:“真快啊……我还以为六个人会逃走一个,然后我们开始焦头烂额之类的。”

毕婠婠:“我以为这次来只能确定嫌疑人人数和嫌疑人画像,C组不是办过类似的吗?他们确认嫌疑人都做了二十几天……”

丁高:“我都做好白跑一趟的准备了。”

谁能想到人数可以通过脚步听出来?

刘司正靠在椅背上,眼神虚焦:“空虚啊……”

简若沉从兜里摸出两幅牌,“打吗?”

众人不敢越过关应钧答应,但满脸都是想打,眼神直勾勾。

关应钧:……

“打吧。”

他好累。

这辈子没打过这么富裕、跌宕起伏,还略带荒诞的仗。

A组快快乐乐打了一个半小时纸牌,开开心心押送犯人回警局。

现在是晚饭时间。警署本该人去楼空。

但西九龙重案组却人员齐全,一个没走。

大家都在等A组回来。

轮渡大劫案这个案子太难太大了,他们不信A组的人上一次船就能破。

之前C组也负责过一个类似的,查了整整小半年才全部抓到,这都算快了。

A组就算有关应钧和简若沉……少说也得一个月吧?

Z组何超勇伸长了脖子看向门口,心中冷笑:

哼,关应钧要是破不了案,脸色肯定奇差无比!风一样走进来。饭也没心思吃,开始熬大夜!

何超勇被脑补爽得笑出声。

“笑什么?”关应钧一进门,就看到一双龇着的大牙。

“没什么。”何超勇抹了把脸,扫了一圈,“你带人回来了?”

关应钧嗯了声,押着人进了A组审讯室。

何超勇眼睛瞪酸了,也没看见有人垂头丧气。

整个A组活泼开朗,喜气洋洋。而且那个江鸣山怎么也在里面?

他也是轮渡大劫案的嫌疑人?

不会吧?

江鸣山逃税漏税金额巨大,外面的媒体都猜他已经畏罪出国。

有些狗仔甚至已经开始炒作警局不作为。

A组这是在大劫案捡了个大漏啊!

何超勇一拍茶水间的桌子,羡慕嫉妒恨,“关应钧真是好命!为什么叫他碰到简若沉了!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该拒绝拓展顾问的提议。”

他身边一个同事道:“是啊,谁知道犯罪心理顾问竟然对破案的帮助这么大?”

“自从有了简若沉,A组运气就变好了。什么案子都能在7日之内告破。简若沉大概是旺财福星下凡,哎……”

“他好厉害,才19呢,前途无量啊。”

“羡慕去捞过来啊。”

“没本事喔,我听说关应钧把一半的工资都给他,2万港币呢,真舍得。我给我老婆也就这么多。”

“这叫投资,投资2万,破一个案子的绩效就够追回了。”

简若沉出来接水时听到这句,笑道:“关sir说破案的奖金也给我一半的,改天我拿他给的钱借花献佛,请大家喝咖啡?”

众人立刻欢呼起哄,“简sir大气!关sir大气!”

他们笑完,再也不把视线放在A组破了大劫案这件事上,勾肩搭背地去楼下茶餐厅吃饭了,走在楼梯上还咂嘴回味着简若沉讲话时笑意吟吟的和善模样。

哎,跟A组那群怪物天才不搭啊,像被丢进狼群里的小白鹿。

·

简若沉拿着装满了水的保温瓶回A组,进门就看到审讯室里的丁高一脚踹在锁着嫌疑人的审讯椅上,问得上火。

关应钧接过保温瓶,弯腰放在一边,“我刚问过律所的朋友,他们说就目前的证据不足以把江鸣山判死,那边请的律师很厉害,会尽量给他做轻罪判定。”

简若沉心情沉郁。

世道就是这样。

有钱人请好律师,黑的也能说成白的。

如果有更有力的人证能证明江鸣山杀过人就好了。

他一定杀过人,而且不止一个。杀人犯看人的眼神不一样。

这个念头刚刚落下,A组办公室大门就被敲响。

关应钧过去开门,一个男人站在外面。

他穿着安保巡查的衣服,畏畏缩缩看了简若沉一眼,喉结快速滑动着。他往前几步,走到简若沉面前,眼睛盯着脚面,声如蚊讷,“我、我是来自首的。”

男人深吸一口气,快速道:“前段时间江鸣山找到我,让我在下午四点多把江永言叫到深水埗拘留所的矮墙边。”

“江永言刚走过去就被枪杀了,我当时……不知道会这样。”

简若沉蹙起眉,世界上真有这么巧的事情吗?

他想要人证,人证就来了?

关应钧不着痕迹挡开自首人,轻声对简若沉道:“有鬼。”

一个深水埗的拘留安保巡查怎么会认识简若沉,还能精准地走到他面前?

除非有人跟他说了简若沉的长相!

会是谁?

简若沉思忖一瞬,猝然发问:“谁让你来的?江含煜还是陆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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