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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痞仙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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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业火红莲,冥河老祖(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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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葬诸天神魔的幽冥血海最深处,千百年来的宁静被侵扰,血海猛烈震动起来,浪花四溅。火红色莲台之上早有察觉的冥河老祖猛然睁开了眼睛

眼眸中爆射出两道实质般的金光,那瞬间勃发的恐怖气息,似乎令整个世界都为之颤抖起来。

他刚刚聚影化形炼化完四亿八千万血滴子,然后马不停蹄地去炼化血魔大阵,此时已略显疲惫,正在闭目养神,不合情理的异动使他高度警觉,仔细看去,这老小子的猩红双眸眨动之间仿佛一头怪兽一样望向远方,两个牟子闪烁着游离不定的凶光,就像一头凶狠的饿狼在搜寻猎物,一旦被他盯上,绝无生还的可能,他就会像苍鹰搏兔猛扑上去,稳准狠果断出击,高精准一击必中,完美的杀戮是他的毕生追求,也是他的乐趣,就为了自博一笑,足以让对手万劫不复。他杀人不需要理由,一句你瞅啥也会成为杀人的借口,

又有雄与霸,杀人乱如麻,驰骋走天下,只将刀枪夸。

千万年的血海,何来的惊扰,那老小子瞬间炸毛啦!

冥河老祖嘴巴一张,雄浑的声音宛若天雷滚滚在幽冥血海之外炸响。这声音尖锐刺耳,修为不够的人恐怕闻其声丧其命。

“来此撒野那绝对是自讨没趣,活腻歪了,待我手到擒来任凭老祖发落!”

魔将之一的大梵天高有丈六,全身赤裸,只围绕几条白色的丝条肌肤漆黑,仿佛扎精铁干,更有五手,左右两边肋下各生出两只,拿三叉戟,锯齿刀,骷髅丈,狼牙锋,中间胸口也长出一手,捏成印决,宛如一朵莲花。

更古怪的是,这人头颅乃是一个方形,东南西北,各有一张面孔,项上也是一张面孔,各做不同的神态。是冥河老祖的魔将之首。

大焚天眸子当中骤然发出一道光芒,那光芒落入幽冥血海当中竟是化作一尊巨大的魔物呼啸着朝着幽冥血海上空冲了出去。

“何人大胆,找死吗?本座一定要把你扒皮抽筋!挖出心肝下酒!”大焚天看到海岸上之人便高声断喝。

大焚天盛怒之下挥舞着四件兵器就要动手,“道友且慢!”蚊道人迎上前来急忙阻拦。“蚊道人,你在此作甚?难道你忘了老祖和你已早有承诺在先,井水不犯河水,希望你保持沉默,不要坏了规矩。”大焚天面露不悦。

“这两位是我的朋友,给个薄面”蚊道人想讨个人情。”你也知道,向来都是老祖挑衅别人,三界之中何人敢挑衅老祖,胆大包天者必须付出代价!必须死!”大焚天怒喝。

“知道!知道!这是冥河的臭规矩。可今天来的人不是挑衅,而是慕名前来要与冥河比试一较高下,无故就要将其击杀,难道是怕技不如人,先杀人灭口吗?未到人反将一军。

“这,这”大焚天头脑简单,蚊道人的激将法起到了作用。“那好,我们就此比过,胜了他再一棒打死也是一样。”自负的大焚天接受了蚊道人的建议。

“蚊道人!你他吗真不是人揍,与他比武我还能活吗?”韦陀愁心里暗骂。“欸,你还不够资格,蚊道人连连摆手。“啥,他还不够资格?难道让老祖前来我不是死的更快吗?”韦陀愁清楚了蚊道人蛇蝎一样的为人,心里愤怒不已。

”他挑战的可是你家老祖,今天劳碌奔波也是累了,待休息一夜体力恢复,明天午时定为比试之期,可不要害怕不敢来吆!嘻嘻!嘻嘻!”蚊道人不顾韦陀愁的感受私下替别人做主,还阴阴地在笑。

”挑战老祖,他有几个脑袋?”大焚天有生以来还是头一回听说,居然还有这事,不禁愣住了,听蚊道人如此说,很是诧异。找上门来送死的还头一回听说,无话反驳,只好悻悻地转回幽冥血海去向老祖说明。

“蚊道人,你这个害人虫,你是想弄死我吗?”韦陀愁大怒。“少主人,难道你还打不过冥河这个老家伙?蚊道人问道。”“你这话是肚脐眼放屁——咋想的。那老怪物何许人也,圣人之下最强者,一根指头就能要了我的小命。”韦陀愁说到此处已经是鸡头白脸。

“既然是这样没有别的办法那还不快跑!”蚊道人沉吟半晌,最后总算还说出了一句人话。一语点醒梦中人,韦陀愁听在耳中,牢记在心上,就像是获得了大赦,那里还顾什么脸面,掉头撒开腿就蹽。

江湖梦,断肠情;人未尽,杯莫停。

“吼吼!”

“竖子找死!看我不把你捏成齑粉!”三头六臂,三面青黑色,口中吐火,忿怒裸体相的冥河老祖操控着座下红色莲台直接冲出了血海。

“下了战书,不战而逃,是何另类?”冥河没有看到韦陀愁轻蔑地哈哈大笑。

“没跑,岂有逃跑之理,他是想和你设一赌局。”蚊道人代赌立约郑重其事地说道。听人说君子言而有信,大丈夫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就这种货色还敢出来在江湖上混?不讲武德的狗杂碎就该成为剑下之鬼!冥河老祖鄙视嗤之以鼻。

”这么说老祖是不敢应赌。”蚊道人说道。”打赌,赌什么?”冥河不解。“和你赌你找不到他,如果他输了,任你处置,如果你输了,就要交出业火莲台。他赌的是命,你赌的是宝,命可比宝更金贵,你可是占大便宜啦!不知老祖可否应赌否?”蚊道人真够狠,。

“哈哈!哈哈!小儿科,幼稚的游戏,我有何不敢!冥河能为够大做事自然是肆无忌惮。和我玩藏猫猫还嫩了点,我能洞察三界,天地间的一切都瞒不过我的眼睛,待我找到他一剑绞杀。”想不到这老家伙中招了,原来他也是一个好赌之徒,而且嗜赌如命。

韦陀愁驾云一路狂奔,直累得气喘吁吁,怀中突然有人慢悠悠地说道:“如此和无头苍蝇一般乱撞,毫无章法可言,那老祖多大的能为,早晚会被发现,岂不是自投罗网?”

谁在和我说话!突然心有所感,猛然刹住脚步。“我是混沌玄龟,时间久了忘记了老朋友?“哦,还真是,韦陀愁想起来了,混沌世界所得之物,全身整个都是混沌之气,混沌龟息大法乃是独门绝技,一直束之高阁,这回可以闲置忙用。

“你有什么好的办法,让我渡过难关。”韦陀愁大喜。既然不好糊弄,不如藏匿一处销声匿迹,也省去了劳神费力!”就是这个主意,韦陀愁拿出玉碟呼唤出神魔陵园,一扭身躲了进去,也就在此时混沌玄龟猛然张开大嘴,舌绽青色莲花,那莲花迎风便长,瞬间就有撇罗大小,将韦陀愁裹在其中吞进腹里。此刻起三界之中再无废材,已没有韦陀愁这个人,有关他的一切信息顷刻间全部消失,无论天上地府,任你是佛祖慧眼观天也无法寻觅。

那老祖纵起神通,腾云驾雾一路搜寻,神识散出波及几万里,满世界翻找,竟然是泥牛入海杳无音信,韦陀愁整个人踪影全无。可是刚刚留下的气味尚存,说明也就是刚刚离开,眨眼的功夫即使有升天遁地之能也逃不出多远?这个狗杂碎莫非还真有什么特殊本事,老祖心发慌了。

掐指一算,卦象居然一片混乱,根本无法判断,难道是灯下黑,启动血滴子搜寻血海,神识告诉他也是毫无发现。眼下的事实是韦陀愁销声匿迹踪迹全无,仿佛天地间突然蒸发,根本不存在这个人似的。

不可能啊!绝对不可能啊!就这麽一个雏能有多大修为?即使化作一草一木潜伏起来,也逃不过我的法眼,难道是老祖头上冒汗了,急切间祭起阿鼻双剑异次元空间搜寻,宝剑飞回不沾一点血光,不用说结果已然明了。

机关算尽,一切徒劳,猎物不但逃脱而且隐藏极深。莫非今天要栽?这回人可是丢大发了,想到这里冥河汗出如浆,这个窘境对于他来说可是自出道以来没有过的。

事实摆在眼前,他输了,输给了一个乳臭未乾的毛头小子,输给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土鳖瘪三,而且输得很惨,全身都被扒光,输的只剩下一条裤衩啦!不认也不行啊!三界公认老祖我赌技赌品强过三清胜过四御,从不赖账,尤其在一个小辈面前,况且还有蚊道人作保,本是射雁客,反遭雁啄眼,丢死人了,我的这张老脸哪!我的业火金莲哪!

诗曰“

夺泥燕口,削铁针头,刮金佛面细搜求,无中觅有。鹌鹑嗉里寻豌豆,鹭鸶腿上劈精肉,蚊子腹内刳脂油,亏老先生下手。

江湖梦,断肠情;人未尽,杯莫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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