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满：“哈，他不就给你做了一顿饭吗？说的好像平时不是保姆在做饭一样。”
【ATM：其次家庭太复杂的也不行，养出来的小孩太阴沉，比如有些人表面上看着很温和，实际上是最歹毒的那个，况且搞艺术的，心里多多少少都有点不正常，你和他在一起久了，会抑郁的。】
小满：“点金毛洋鬼子呢。”
【ATM：超过三十岁的，我建议也不要考虑了，年纪太大，和你有代沟，有的人虽然有钱，但满脑子只有金融投资，这种人的钱不靠谱，他今天腰缠万贯，明天可能就破产流浪街头了，有的人钱根本不是他的，他父母破产了，他就狗屁不是了。】
【ATM：不好意思，说脏话了，但我是为你考虑的，还有人不仅歹毒、年纪还大、还搞艺术，平时就癫癫的，不太正常，在片场不是骂这个就是骂那个的，这种人更要远离了。】
【ATM：我说了这么多，并没有干涉你的意思，你想选谁都是你的自由，我只是不希望你受伤。】
“有病。”小满总结道：“纯纯有病。”
“……我也觉得。”
怀雀抽了抽嘴角，他想了半天，最后回复了一句：
【雀食累了：蛋挞很好吃，谢谢。】
……
怀雀最后还是抛硬币决定了第二天的约会对象——路嘉。
他给节目组发去了信息，过了会儿，节目组回复了路嘉选择的约会地点。
——有了周千景的前车之鉴，节目组决定还是先向怀雀确认一下更保准一点。
怀雀看着屏幕上的一行字，罕见地没有立刻回复，他皱了下眉，手指几次在屏幕上敲动，最后又尽数删掉了。
小满见状便过来看了看，路嘉选择了海边约会，并预约了冲浪、滑板、潜泳等等一系列海边项目。
它看了眼怀雀明显有些为难的脸色，忽然回忆起上个世界的事。
小满有些犹豫地说道：“……宝宝，你是怕水吗？”
“……还好。”怀雀勉强地说：“也不是完全怕。”
小满飞起来，它用翅膀蹭了蹭怀雀的脸颊，“为什么呀？宝宝之前溺过水吗？”
怀雀沉默了会儿。
半晌，他说道：“以前有人……他叫手下把我按到水里，如果我不说出他想要的话，他就不让我出来。”
怀雀说的很轻松，他甚至对着小满笑了下，“以前我是会游泳的，后来就有些怕了，所以一开始在游泳池的时候才……对不起哦，小满。”
“什什什、什么？！”小满震怒道：“谁？！是谁？？！我要去啄死他——！！”
小满浑身的羽毛都炸了起来，怀雀却被逗笑了，他屈起指节，抬手摸了摸小满的脑袋：“我早就忘啦！”
那种窒息到呕吐的感觉，胸腔一遍一遍呛进水的辛辣与疼痛，和在耳边不停缠绕着的、如梦魇一般的话语。
“你只要承认……我就……不然……你那个弟弟……”
怀雀闭了闭眼。
他呼出一口气，平静地回复节目组的短信：我可以，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