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他偷偷翻我手机！”怀雀控诉道。
他将下午发生的事情仔细讲了一遍，又打开黑名单给他们看。
“三十个小号，你知道我要拉黑多久吗？”怀雀委屈道：“手指头都按痛了。”
闻昭紧紧皱着眉，他捏了下拳头，看向司衍：“司衍，你有病？”
司衍一脸问号，他忍了忍，把想怼闻昭的话咽下去，司衍直接从兜里把手机掏出来，递到怀雀面前：“你翻，你看我有没有什么小号。”
破碎的屏幕，磨损的外壳，怀雀撇嘴道：“太破了，我才不翻呢。”
“……”司衍深吸一口气：“所以它都这么破了，连回个消息都会卡顿，我怎么可能变出来三十个小号骚扰你？”
怀雀眨了眨眼，忽然觉得司衍说的好像有点道理。
司衍捏了捏眉心，“况且你的手机是当时有人捡到送去商场，商场又送去医院，护士把手机拿进来的时候我也在，我怕放柜子上不安全，所以就直接给你塞枕头底下了。”
怀雀也陷入迷茫中了：“那是捡到我手机的人搞的恶作剧吗？”
“你手机没设密码？”司衍问。
怀雀摇头。
青天大老爷，司衍想，这能冤枉上他！
早知道怀雀手机没密码，还不如当时打开手机翻一翻，看看怀雀有没有什么小秘密了。
“三十个小号，如果是恶作剧的话，未免成本也太高了点。”闻昭冷静分析，“你当时把手机掉在哪了？”
怀雀努力回想着，当时他在和怀谨言打电话，一抬头就看到男人拿着刀要冲向那个高中生，他大脑一片混沌，想也不想便直接冲过去了。
“总不可能……是那个高中生吧。”怀雀低声自语道。
“什么？”
司衍离得远，没听清怀雀在说什么，但闻昭听得清清楚楚。
高中生……
现在想想，闻昭当时和怀谨言看监控的时候，在看到这个高中生时，闻昭心里确实闪过一丝熟悉感，只是当时他满脑子都是怀雀，所以并没有多想。
等到后来他问了怀雀认不认识那个高中生，确定那只是个陌生人的时候，闻昭便将这件事抛之脑后了。
“我可能见过那个高中生。”闻昭开口道：“但我也不确定，只是觉得他有点熟悉。”他再次问怀雀：“你确定不认识他吗？”
“真的不认识。”怀雀无辜道。
“算了，别想了，明天找人查一下。”司衍站直身子，语气轻松道：“知道不是我干的就行了。”
他拍了下怀雀的头，飞快地收回手：“小朋友，这下不生气了吧？”
“都说了别叫我小朋友……”怀雀小声说，他抬起眼皮，看了看闻昭，又看了看司衍，这才低头看向怀中的毛毯，声音细如蚊蝇：“好吧，对不起，刚才是我冲动了。”
司衍：“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司衍。”闻昭警告道：“适可而止。”
怀雀这才对闻昭露出个小小的笑脸。
很甜，很难得，把这两人都看愣了。
“那把QQ加回来吧。”司衍语气淡淡的，颇有些不爽，“这次还得加上微信、微博、手机号……你玩论坛不？玩的话也加个，哦，还有，你用什么听歌？这个也加上，我回头把我的歌单共享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