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1字1顿，掷地有声。
楚婉柔嘴唇动了动，却是1句话也说不出来。她伏在地上，泪如雨下。
无论如何，她对自己这个师兄都是动过真心的。她也曾期待过花前月下琴瑟和谐的场景。
只可惜，如今1切都成为了泡影。
漆黑浓密的长睫微颤，顾宴疏握紧了手中长剑的剑柄。
刚才1直站在旁边没有说话的明华帝君忽然道：“晏黎，你如今未免也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吧。你觉得此刻的你，还能在我眼皮底下杀人么？”
顾宴疏：“……”
顾宴疏没有说话。
他眼中闪过闪过1丝冰凉且萧索的光。
楚婉柔哽咽着看向顾宴疏，她还想要再劝顾宴疏几句：“顾师兄，你，唔——”
话还没有说完，胸口再次传来的剧痛让楚婉柔瞳孔皱缩。
明华帝君也狠狠的拧了拧眉。
顾宴疏很随意的抹掉指尖沾染的1抹血迹，淡淡道：“婉柔，我真的很后悔。”
楚婉柔：“……？”
楚婉柔伸手捂住胸口，怔怔看着他，下意识道：“什……什么？”
顾宴疏道：“当初知道你去向天帝通风报信，出卖丰汐和君陵的时候，我就不应该留下你。”
楚婉柔：“……！？”
顾宴疏此言1出，4周气氛极其诡异的凝滞了1瞬。楚婉柔眼泪再次像断线珍珠1样滚落了下来。
顾宴疏道：“今日之后，你我再不是师兄妹。”
楚婉柔没有回应。
胸口处的剧痛让她说不出话来了。
反而是明华帝君笑了笑。他眼中闪过1丝意味不明的光：“晏黎，当初的事情你都已经想起来了？”
顾宴疏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道：“是如何？……不是又如何？”
明华帝君道：“你应该心知肚明，就算你想同归于尽，如今也没任何胜算了，但只要你愿意回答我1个问题，我就可以放过你和你师尊。”
顾宴疏轻笑了1声。
须臾后，他斩钉截铁的道：“不可能。”
明华帝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