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见到我问他以后，似抓紧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楚小姐，救命！”
我开口问道：“嬷嬷快起来，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那嬷嬷泪眼汪汪，见到我这样开口之后，“楚小姐，老奴女儿病重，如今需要紧急筹五两银子出来。”
“可是奴婢一个月的月例都没有一两银子，刚刚去找夫人，夫人又有烦心事不肯见奴婢。”
嬷嬷说完这话之后猛的又跪在地上磕头。
“奴婢实在是没有半点办法了。”
“楚小姐若是能够救奴婢女儿，日后奴婢定当给小姐当牛做马。”
我听到这话，眉眼之间燃起几分喜悦来。
好一个当牛做马。
正想着要从哪里撬开一个口子，就有人凑上前来，五两银子对于我来说，实在算不上什么。
对于沈家，也不过就是一顿晚膳罢了。
偏偏沈夫人的性子只在表面温润，只有对她有利的那些人，她才会笑脸相迎。
手底下这些人是死是活，她自然是不会关心的。
不过也正好了，给了我趁虚而入的机会。
我伸手再次将人拉起来。
“嬷嬷，不管怎么样都是一条性命。”
我笑道：“五两银子，我来给你，你女儿的性命，我救了。”
——
我再次在府中见到柳清清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柳清清看到我在这儿，脸上挂出笑容来，似乎是将上午的事情已经全部忘了。
询问道：“楚姑娘怎么还在这外面闲逛？”
我轻轻点着花上的露珠，轻笑：“怎么，本小姐的行踪也要向你汇报不成。”
刚刚嬷嬷来报，说是她女儿的命保住了，日后定当当牛做马来回报我。
我如今在府中正好许多事情弄不明白，有了这个嬷嬷的帮助，在许多事情上面会松快许多。
只是我还得再检测一般，这嬷嬷是否会忠心替我办事。
柳清清看着我：“楚姑娘说话何必总是这般夹枪带棒。”
“清清自认为与姑娘相见以后一直都是好言，不知道究竟是哪里得罪的姑娘？”
我开口道：“本以为今日上午的话，已经暗示的够明显了。”
“勾搭有婚之夫的男人，这样的事情，光是听着本小姐就觉得不耻，就更不用说想要我与你为伍了。”
柳清清听到这话以后，脸上又浮现出现恼怒神色。
“楚小姐什么都不知道，也要来说这样的话吗？”
我听到这话之后就觉得更好笑些。
什么叫做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比谁都要明白清楚这其中的原委。
沈翊柳清清这两个人就是彻头彻尾的贱人，将我伤害。
如今竟还敢扮作一副受害人的模样，说我为何要这样对他们。
“柳姨娘，这些话说出来你自己不觉得害臊吗？”
“午夜梦回之时，若是想起先夫人，你难道不会觉得心生愧疚吗？”
柳清清听完我说这话之后，脸上的神色不改半分。
“是她笼络不住男人的心，和我有什么关系，即便是下了十八层地狱，我也是绝对不会害怕的。”
好一个死性不改。
我听到这话气笑出声来。
“柳清清，你的礼义廉耻，当真是刷新我的三观。”
柳清清开口：“你一个封建迂腐的人，给了你几分脸面，便真将自己当作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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