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言无奈地笑了笑：“留是留了，就是简洁得很，不过也看得出，他们之前已经去见过四位，他给的列表中就五个人，这里的方同学应该是最后要见的。”
洛九点了点头，表示了解。
少年时言的行程，她特意交代过，有些人能避则避，方同学这里应该是华雪自己要求过来的，那也没办法。
洛九继续问：“查的怎么样？有结果了吗？”
时言回：“从监控来看，并没有类似华雪的人离开，也就是说，她应该还在这医院内，只是排查了每一层的监控，都没有看到坐轮椅的少女出现。”
说着，时言犹豫了一下，“你说……那个华雪有没有可能自己已经能走了？”
洛九突然心里一惊，“你的意思是，她故意的？！”
要是按照时言提出的猜想，华雪是自己主动“失踪”的，倒是很容易就能解释得通。
谁会想到，一个前一刻还坐着轮椅进厕所的女生，后一刻会自己走出来呢？
离开了时言的视线，华雪要想自己脱身其实不难。
只是，华雪有什么理由要避开所有人离开呢？
洛九抿唇道：“你们有去那个厕所检查过吗？”
“还没，我也是刚想到。”时言回道，“而且我和老莫都不合适。”
也是，那毕竟是女厕所。
“行吧，我上去看看。”洛九道，“不过，在此之前得先去问个人。”
时言慢慢悠悠地跟在洛九身后，调侃：“你也有问人的时候？让我猜猜……是不是司徒家的那位？”
闻言，洛九眯起了眼，语气凉凉地道：“你果然一早就知道了。”
时言勾唇道：“自己发现才有乐趣，司徒果那小丫头没什么演技，露馅儿是迟早的事。再说，你发现得也不迟。”
洛九冷笑了一声，不想说话。
静了一瞬，时言突然来了一句。
“司徒勤确实算个人物。”
洛九狐疑：“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