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顿，强调：“我不是吃醋，就是想了解清楚，你坦诚一点告诉我，可以吗？”
如果能从顾承宴嘴里问出五年前的事情，就是最好的结果。
如果他也是被人算计了，或许她可以……
不等季挽澜想出个结果，顾承宴便飞快否认。
“没有！”
顾承宴跟季挽澜对视，坦坦荡荡道：“我从没碰过别的女人，你……是第一个！”
第一个让他有想要触碰接近的欲望。
这个答案让季挽澜悬着的心彻底跌入谷底，她甚至挤不出一丝假笑。
他倒是把五年前的事情忘得干脆，看样子他似乎并不知道他当年睡的人是自己？
但是这些都有可能是装的，反正季挽澜猜不透顾承宴。
她给了他一次机会，可是他没能把握住。
她语气很淡：“是吗？那就是我多想了。”
顾承宴觉得季挽澜是在介意他之前的情感史，这是不是证明她开始在乎自己？
因为在乎才会介意，可是他的确没谈过一次恋爱，对女人更是提不起什么兴趣，直到碰见她。
顾承宴为了让她安心，又说了一遍：“在你之前，我真的没有别的女人！”
“我知道了。”
季挽澜应了一声：“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
她绕过顾承宴，出了洗手间。
男人抓着毛巾在原地沉思了一会儿，最后轻叹了一口气。
算了，来日方长，他不想逼季挽澜，慢慢来。
顾承宴以为昨晚坦诚交代完，季挽澜会跟之前一样，没想到她对自己更冷漠了。
早上吃饭的时候，她甚至没看过他一眼。
最近温旎代言的事情提上日程，季挽澜必须回公司办公，她临走前跟两个孩子亲亲抱抱拜拜了，除了顾承宴。
男人坐在沙发上，脸色不是很好看。
季乐乐跑到他身边坐下，问他：“爸爸，你是不是惹妈妈生气了？”
其实顾承宴也不确定，他觉得昨晚的回答没毛病啊。
“应该是……吧。”
季程程忍不住“啧”了一声，摇摇头：“男人的通病，做错了还不知道自己错哪，趁我还没出现，你赶紧反思一下自己，把妈妈哄回来。”
顾承宴忍不住道：“小鬼头。”
季挽澜这两天忙的有点脚不沾地，好不容易拍完广告片，又要开始准备直播工作。
她让温旎跟公司找来的主播一起出镜，因为有了前期的宣传，第一次直播的成交额就高达上千万。
这对季氏接下来提高销售额是一个好的开端。
日子不知不觉过去，忙完直播的事情，季程程又做了一遍检查，确定可以出院了。
顾承宴恢复能力很强，手臂上的线虽然还没拆，但是不影响正常生活。
两人出院这天，季挽澜把工作往后推，来接他们一起回家。
季乐乐看到季挽澜，照旧一把扑进她怀里。
“妈妈，我们看了你们的直播，成交额好高啊，这算大喜事一件吧？正好今天程程跟爸爸出院了，我们去吃大餐庆祝一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