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
“应该？”
欧阳澈耸了耸肩，“我不太记得。”
“这种高光时刻你居然不记得？”
“当时犯病了。”清醒以后，唯一的感受就是疼，感觉丢了差不多半条命。
“你现在身体怎么样了？”
欧阳澈点了下头，笑得满面春风，“已经完全康复了，揍你绰绰有余。”
莫臣不爽地翻了他一眼，“话不要说得太满，我和以前不一样了。”
“是吗？但我还是建议你给许雅打个电话，晚点让她到拳馆接你。”
“……”说的好像他得被抬着回去似的。
饭后，两人离开餐厅，回了全盛集团，很有默契地各自给老婆打了电话，称晚上不回去吃晚饭。
到了下班时间，莫臣率先乘电梯抵达地下车库，他靠在自己的车旁点了根烟，等了十几分钟，欧阳澈来了。
司机已经把车发动好，为欧阳澈拉开后座车门，男人犹豫几秒，让司机把车开到枫林苑，他则是迈动长腿直接上了莫臣的车。
“你干嘛？”
他一边系安全带一边说：“以防你输太惨，爬不起来我还能送你回去。”
这话把莫臣逗笑了，“你是真瞧不起人。”
“少废话，赶紧上车。”
“行，如果你输了爬不起来，我也能送你回家。”
欧阳澈笑了笑，“输不输你都得送我回家，我的司机已经开车走了。”
“……”
全盛集团离拳馆不远，赶上下班高峰期，平时十分钟的车程，驾车十五分钟也到了。
这个时间拳馆内人不多，欧阳澈作为这里的常客，一露面老板便上前招呼。
“你好久不来了。”
老板对莫臣印象深刻，“又来给欧阳先生练手啊？”
莫臣冷眼看着他，“你记得我？”
“我这人记性好，你不是之前那个出气筒吗？是叫这个吧？”
“你才出气筒，你全家都出气筒。”
老板哈哈大笑，“跟你开玩笑的，今天你们怎么着？打几局吗？”
“有这意思。”欧阳澈说。
“那行，你们自便，我到隔壁饭馆吃饭。”
老板一走，欧阳澈立刻拿了两副拳击手套，把其中一副扔给莫臣。
两人都没有事先准备衣服，临时决定来拳馆，于是西装外套一脱，领带一扯，挽起袖子，戴上拳击手套便上了台。
欧阳澈刚站定，莫臣迫不及待朝他挥来一拳，他歪头躲过，嗤笑了声：“这么急？”
“少废话。”
欧阳澈摆出防御姿势，“行，你来吧。”
莫臣毫不客气，一个冲刺加勾拳，却被欧阳澈轻松避开，对方有机会冲他出拳，但欧阳澈没有，依旧保持防守。
“你别放水。”他很不满地说。
欧阳澈点了点头，“行，不放水。”
“别告诉我，你舍不得揍我。”
话音刚落，一记猛拳砸到他一侧脸颊。
欧阳澈出拳速度极快，他都还没看清，又一直拳朝他挥过来。
他急忙闪避，刚避开直拳，又一左勾拳。
‘嘭’的一声。
他又挨了一下。
欧阳澈迅速后退，与他拉开距离，似笑非笑看着他，“光练肌肉了，你的拳法不行，速度也不行。”
“为什么你的速度这么快？”
“废话，我有专业的拳击教练。”
没点真本事，他怎么可能一个人干翻三十几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