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车骑得飞快，为了节省时间，姜凤霞选择走近路，再次经过那个胡同，结果没想到就看见了韩东江，这小子正跟一个年轻的女人拉拉扯扯。正常情况下，姜凤霞肯定是不会多管闲事的，但这是韩东江。
姜凤霞想了一下，又把自行车停下来，倒转车头，往回骑，“这位女同志，需不需要帮忙？”
韩东江扭过头来，年轻时候的他看上去人模狗样，但姜凤霞看他是带着有色眼镜的，怎么看都不觉得这是一个好东西。
刘玉梅尴尬道：“不好意思啊，这位大姐，我们闹着玩呢。”
韩东江也立即道：“我们闹着玩，闹着玩的。”
姜凤霞皱了皱眉，“咱们女同志可不能帮着欺负自己的人说话，他要是欺负你，我就帮你报警，让警察把他抓起来！”
刘玉梅和韩东江相视一眼，神色顿时更尴尬了。
“我们闹着玩的。”
两人异口同声。
姜凤霞有些失望。
不过现下她还真拿韩东江没办法，因为韩东江没有打她的女儿，两个人甚至都不认识。而且她也没有证据可以直接把韩东江处理了。
只能眼睁睁看着这小子逍遥法外。
一想到这里，姜凤霞就恨得牙痒痒。
不过这几天她很忙，以至于把韩东江和裴菲菲的事情暂时抛到了脑后，等她腾出手来，就去找个人盯着这两个人。
裴菲菲年纪还小，除了周末，平时都在学校，但韩东江不一样，这小子已经成年了，能做的事情更多。
姜凤霞就一路想着事情，一路骑车，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她发现有不少人在排队，但窗口只有两个工作人员。
她排了好一会儿，总算轮到了，姜凤霞立即拿出纸笔，把需要的资料全部写下来，然后又骑着车往回赶。
就这么两个证，前前后后姜凤霞折腾了大半个月，总算把证弄到手了。
期间，余小妹一开始隔了一天就来姜凤霞家进货，到最后几乎每天都来，并且一次就进五百个饼胚，这让姜凤霞对自己做手抓饼的半成品加工更加有信心了。
证到手那天，余小妹还带了两个小姐妹过来，但姜凤霞现在手里暂时没有货，只能暂时让他们分一下，余小妹还是五百个，另外两个人一人两百个。
等那两个小姐妹走后，余小妹悄悄道：“妹子，你这厂子筹备好了没有？你这出货量也太少了，以后我带来的人要是多了，你货跟不上可不行。”
姜凤霞都乐了，“大姐，你这生意做得可以啊。”
一说起这，余小妹立即就笑了。
可能是手里有钱了，余小妹看上去跟过去有了细微的区别，眉眼舒展，热情爽朗，再没有过去那种眼神算计的感觉。
“那当然了，你不知道，因为你一句话，我多努力卖饼。”
这下轮到姜凤霞诧异了，“我说什么了？”
余小妹一下子瞪大眼，“你该不会是想赖账吧？”
姜凤霞当然记得自己跟余小妹说过的话，她好笑道：“你放心，一个唾沫一个钉，我姜凤霞虽然不是什么大人物，但一定说话算话。我说如果你能介绍人过来，给你抽成，刚才你那两个姐妹一共拿了四百个饼，一个饼给你五分抽成，四百个就是二十块。”
余小妹这才松了一口气。
说实话她还真怕姜凤霞说话不算数。
她做不出这么好的饼胚，人家现在占着优势，之前人家说了介绍人过来给抽成，就算人家赖账，她也没办法。
不过余小妹还是做了一个决定，“不用给钱，给我换成饼，五十个，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