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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玄梅花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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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忠夫君丁四姐舍臂救九郎 起二心贠妈妈袖手观争斗(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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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那只五指修长的右手了,落地之时,呼地冒出一阵火苗,燃烧起来。

“哈哈哈!”榄枫树墙后面传来一阵笑声,之萍风拿着一段榄枫树枝,上面亮闪闪地插着九根长短粗细不同的银针。之萍风将榄枫树枝抛在地上,同样的冒出一溜火苗,那火苗中分出九条细线,一直烧到毒盐圈中,这是阴陵鬼火啊,之萍风接着银针尾部的丝线,将鬼火毒粉过给了任九郎,天色昏暗,任九郎觉得不近身攻击就能避开,谁知竟还可如此下毒。“还有谁要来?”之萍风笑靥如花,爽朗地问道。

“女子,你是何人?年纪轻轻竟然使用这种阴损的毒物,也不怕遭报应!”纪八尺自觉一身正气,对使用毒药的人颇为不屑,跳出来指责之萍风。

之萍风听他说这个,有些气恼了,把脸一沉,一手叉腰,一手指骂道:“放你娘的狗臭屁!什么叫阴损?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底细。你们江郎山十寒士为了给这个老婆子成全买卖,什么杀人放火,强取豪夺的事没做过?你原先也是个有良心的,怎么跟了她,竟连廉耻心都没有了,人模狗样地跑过来教训我阴损!真真地不知其可也。”

纪八尺听人揭他老底,恼羞成怒,咬牙切齿骂道:“牙尖嘴利的女娃娃,老夫今日定要代你父母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什么叫尊敬长辈!”

“呸!”,之萍风啐了他一口,“你少来跟我充大辈儿。要有本事,你便直接来打死我,毕竟没有什么比杀人灭口,更能挽回脸面了。”

之萍风也是嘴毒,三两句话,激得纪八尺老脸通红,红的发紫,紫又转白,差点一口气没噎过去。

毕竟他是个有年纪的人,理智胜过情绪的,气生过了,阴狠之心上来了,决计要给之萍风一个厉害。

只见他拖着八尺铁链哗啦作响,迈动寒鸡步伐悄无声息,走上前来,猛地抖手,铁链一端的金刚杵激射出去,直取之萍风的哽嗓咽喉。

他这也是远距离攻击,比任九郎的飞针有什么优势?他不怕阴陵鬼火沾染吗?

咱先按下不说,还有任九郎那边有点事情要交代一下。

任九郎右手被砍,他紧箍着手腕,并没有一滴血淌出来。丁四姐见夫郎受伤,忙来安慰。任九郎咬着牙,挤出一个字“嗯——”。丁四姐恭顺地低下头,挽起衣袖,将肥胖的左胳膊递到任九郎嘴边。

任九郎强忍疼痛,张嘴向丁四姐的胳膊咬去。任九郎无论是容貌还是身材都是完美的,但他一张嘴,却露出满口尖细的小牙,看着就瘆的慌。

任九郎咬破丁四姐的肥胳膊,顿时鲜血就流了出来,任九郎像吮吸乳汁一般,贪婪地吮吸着丁四姐的血。丁四姐不反抗,反而觉得挺享受。只是吸的久了,丁四姐的脸也失了血色,原本红黑红黑的大脸,变得灰扑扑的了。任九郎吸足了血,长松了一口气,倒在丁四姐怀中。丁四姐拿出帕子给他擦了擦嘴边的血,才拿脏帕子胡乱裹了一下自己的手臂。

不一会儿任九郎的右手断口之处就合拢了,还开始蠕动起来。

任九郎强忍着右手的颤抖,不去动它。仿佛断手处非常的难受,任九郎终忍不住了,喉咙中发出断续的“啊——啊——”

手腕断口之处竟然鼓了起来,越鼓越高,一会子就有半个拳头大小了。

“啊!”任九郎惊叫一声,合拢的断口突然又爆开,里面竟然钻出一堆黑色的虫子。十寒士对此仿佛习以为常,并不关注,一心只看纪八尺和之萍风的打斗。

这堆黑色的虫子不断蠕动,相互纠缠着,逐渐分叉,形成手指的样子后,蠕动的越来越慢,最后停了下来,变成了铁灰色。

任九郎长吐了一口气,对丁四姐说:“四姐,不要紧了,再蜕两次皮,变白了就好了。”丁四姐搂着他,脸上也露出欣慰之色。

现在,我多少理解任九郎为何喜欢丁四姐了,也就是丁四姐这样体格的,换个稍微瘦一点的,被他吸一次血就吸死了。

那边厢,纪八尺的铁链舞得呼呼生风,确实不同一般。与任九郎的九针不同,他铁链上装的金刚杵和狼牙锤,一点不怕榄枫树,敲上树枝便击个粉碎,贠妈妈想要帮之萍风也不能够。

另外他铁链光滑,不比丝线,可以沾染阴陵毒粉,又是远距离攻击,就没有那么多顾忌。

他的金刚杵比银妆刀沉重许多,在空中撞击几次,皆是银妆刀被撞飞。之萍风收拾妆刀之时,锁链另外一头的狼牙锤又攻过来了,正所谓是:常山之蛇,击其首则尾至,击其尾则首至,击其中则首尾俱至。这老匹夫还真是有两把刷子!

对战之中,渐渐之萍风落在下风,好几次险些被狼牙锤击中,连驴打滚的狼狈招式也使出来了。若如此下去,之萍风非吃亏不可了。

贠妈妈此时却不着急动手援救她了,她心中一直有个疑问,这之萍风到底是谁?她怎么知道十寒士底细的?刚才她与纪八尺的那番对话,听这意思她已经事先知道炽弥兮的底细了。自己原以为对嚣家了如指掌,但从今天发生的这些事来看,这么多年,自己竟然是瞎的,炽弥兮在嚣家隐藏十几年,自己不知,这养蚕的丫头居然也是深藏不露的,这叫什么事!

贠妈妈偷瞥了一眼身边的瑞十一娘,心想:

现在看着之萍风是向着嚣家的,但谁说的准她最后的目的?之萍风的底细自己不知道,难道身边的瑞十一娘自己就知道了?倘若我轻举妄动,被人趁隙制住,那岂不是毫无胜算了?我现在的目的就是拖延时间,等待小姐出关,至于她们是生是死,我顾不上了。

怀着这样的想法,贠妈妈扎煞着手,时不时喊上一句:“之姑娘,千万小心啊。”但却并不着急帮她了。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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