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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衔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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捌 凤家凤遇竹(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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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小将军,凤遇竹,凤家!

不错,凤遇竹骗了柳烟桥,她的男子身份是假的,就连她的姓,也是假的。

李姓是她胡诌的,她不是什么李公子,她从始至终都是凤家人,凤家的——凤小将军!

说起凤家,天朝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正是有了凤家,才有了天朝太平,从某些方面来说,凤家,便是天朝的刀!

凤家世代为将。其中最值得说得要数当朝镇国大将军凤擒天,他经历过无数战争,足迹遍布大半个天下。他带领的军队训练有素,奇兵无穷,一直是天下闻名的强军之一。

话又说回来了,凤将军的“独子”,凤遇竹,外人虽称之是小将军,实则也只是沾了凤老将军的光。说是小将军,却未曾经历过真枪实弹的战场,至今为止,只是在军营中跟着凤将军学习军事知识。

听起来,这小将军似乎成了凤家最没出息的一个。

此次,便是这没出息的小将军首次作为将领被送上战场。

……

数日过去,终于抵达了目的地,士兵纷纷安营扎寨下来。凤遇竹则是悄悄行至一处高地,环顾起周围地势,这是凤擒天留给她的习惯。

这是她第一次经历真枪实弹的战争,要说完全不紧张自是不可能。她知道自己的实力远不及两位将军,但既然已经到了战场,她就必须要拿出最好的状态,发挥最大的价值。

此次的任务算不得惊世骇俗。但皇帝出手阔绰,直接派了十万将士,他的意思是,叫他们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取下南疆西北城池。让他们为自己半年前的唐突开战付出惨痛代价。要说得简单直白点就是,搞搞偷袭,城池能多搞到手一座是一座,挫挫南疆人的锐气,让他们放点血,让他们知道谁才是老大。

一行军队浩浩荡荡,自是不可能扎在一处。按照两位老将军的部署,早在行军途中,便由各个将领分别带领若干人马分散开各自隐匿。若是进攻,便在前夕传信给各方人马,如此一来,也算是悄无声息。

如此,她便与二位将军分开了。虽说是第一次真刀实枪,可也不是第一次上战场,好歹此次她是个先锋,行军途中可以靠着父亲关系与两位将军走得稍近些,可终究不能事事寻求庇护,毕竟她是来打仗的,不是来做少爷的。

将军副将领着精锐在后方,她与其是同一路线,作为先锋,领着一队人马在前方为其探路。说不上是多么精巧的布阵,只能说是中规中矩。

休养几日,两位将军便传讯而来,通知当晚进攻,叫她带领人马准备出发。

当天夜里,凤遇竹便带着一行人马潜伏进军。

打的是一个出其不意,自然是越隐秘越好,越往前,对己方越是不利,毕竟前方是敌方领地,无论是地形熟悉度,或是排兵布阵的考量,敌方都占绝对优势。

夜里进军,利用夜色隐蔽,是最好的法子。

凤遇竹的据点距敌方据点约摸十公里,在不暴露自身,不过多消耗己方精力的情况下,最快也得两个时辰。也就是说,到达敌军据点应是半夜。

半夜,正是防守最为薄弱的时候,最理想的状态是趁敌方还未有所反应,速战速决。

心下想着,凤遇竹却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前进了估摸有一个时辰,一点异动都没有,太顺利了。

自然,他们分散了人马,又有夜色做隐蔽,敌方难以察觉是理所应当的。可她总觉得身后发毛,有种被人盯上的危机感。

并未过多思量,她抬起手,朝身后做了个停步的手势。

夜里昏暗,但还是可以趁着月光瞧出人形。当即,一行人马便停了下来。

“先锋,出了何事?”

一个大头兵从她身后冒出头来,压低了声音问道。

凤遇竹并未做答,反而是朝那大头兵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不对劲!

其实她一时也说不上是何处不对,但凤家人,有些东西是淌在骨血里的。

凤擒天对她教导素来严厉。仍记得第一次直面生死的搏斗,那时她尚还年幼,凤擒天蒙上她的眼睛,将她带进了后山,告诉她四周有敌,叫她凭直觉战斗,凤遇竹在那次吃了大亏,最后她在溢满血腥味的空地摘下眼上锻布才知,原来,父亲口中的敌——是一匹狼。

凤擒天对自己更是狠辣,那仅仅是他平日训练的一种。而且,他自己在训练时,可没有父亲会出手相助,行错一分便是致命伤,他搏的是命!

在这样的氛围下,凤遇竹也渐渐习惯,乃至于以后即使凤擒天不在身侧,面对猛虎恶狼,她也能全身而退。当然,比起凤擒天是差了许多,但她年纪尚轻,进步空间还很大。

这些年的魔鬼训练,也激发出了她最敏锐的直觉。最原始的,对于危险的——直觉。

凤遇竹打量起周围环境,她这才察觉到,此处地势,周遭是山,中间稍低。

四周隆起,中间凹陷,是埋伏的最佳地段。不过整体过于庞大,只见冰山一角,若不刻意观察压根不会察觉。这地势像是一口等待鱼肉的大锅。

而他们,正在大锅入口。

凤遇竹眼眸微眯,朝山谷顶部看去。她的眼力极好,即使只是凭借月色,她也能将周遭看个七七八八。

最顶部她自然是看不见,可依照周遭推断,那处应诸多岩石杂草,况且顶部有草冒出了尖,她心下了然,山顶已枯的长草甚至能覆盖人形。

一阵微风吹过,凤遇竹看向山顶冒出头的草尖——

不出所料。

有埋伏——

彼时,醉春阁——

“姐姐,”巧鹊百无聊赖,拿起桌上的针线,“绣这些做什么?”

柳烟桥头也不抬地绣着手里的东西:“打发时间。”

巧鹊放下针线,倚着栏杆,透过开着的房门看向那人房内满满当当一桌子还未绣上的刺绣花样:

“……”

胡姐姐好像还是没治好柳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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