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十六岁高中，结果末世来了，然后就整个青春期都在升级打怪。”
阿多尼斯回想起那段时光，感觉已经非常的遥远。
他的言语轻飘飘的，可了解那段的塔尔塔罗斯却知道其中的沉重。
“你一路升格成为了，很厉害。”
塔尔塔罗斯心疼，却并不表露，因为那无聊的同情，是对阿多尼斯的侮辱，强者并不需要这些。
“当然，我可是顶尖的那一批，最后直接把丧尸王给干翻了，要不是那家伙不讲武德，玩儿自爆，就不是同归于尽，而是我赢了。”
讲到这点阿多尼斯有点愤愤不平，丧尸王那家伙实在是太阴了，玩不起呢！
“然后到时候，我直接跨过世界壁垒来找你，和你一起。”
塔尔塔罗斯很喜欢这样的假设，他顺着阿多尼斯的话畅想。
“我们会干一架，成为很好的朋友，到了我所能活着的最后时间，你送我回归世界的怀抱。”
阿多尼斯想到那个样子也觉得很有意思。
“不，我不会这么做，我会和世界意识交易，将你的灵魂带到深渊，为你重塑神体，那样我们依旧有永恒的时间，来看看这个世界。”
塔尔塔罗斯为他的话心中纠结在一起，哪怕说的只是可能，那也仿佛如同噩梦。
“那样子也不错，不过那家伙不讲武德，不等你去找我，我就被世界意识送来了，过一些日子我们回去看看你的母亲，再看看这个世界吧。”
阿多尼斯看着他双目中的恐惧，就神使鬼差的跳过这个话题。
“那样确实不错。”塔尔塔罗斯眼目中染上笑意。
“之前说到你十六岁后，那之前的时候呢？”然后他跟着跳过了话题。
“在学习中，为了进好点的高中，不过有教过青少年心理学，我为了提前预习，还看过高中推荐名著茶花女。”
看完茶花女那凄惨的遭遇，死去狼狈的模样，直接红颜枯骨，什么青春躁动都无了，原地升华不动如山。
只差直接原地剃度出家。
“那本讲了什么？”塔尔塔罗斯好奇的询问，他了解阿多尼斯的经历，却不会那么细致。
“讲述了一位女子悲惨的故事。”阿多尼斯对于这本名著印象极为深刻，他仔细的和塔尔塔罗斯诉说那本的内容。
听完后，黑发的神祇也陷入沉默，他经历过人类生活的他，显然也知道这是为了防止青春期孩子躁动，产生不好的冲动，禁不住诱惑学习茶花女的行为。
但在崇尚自由和爱，这时候还没那么卷的城邦中，他也受到了熏陶，很难认同这种观点。
这样的美好时光正是寻找另外一半最好的时候，少年夫妻便是如此。
塔尔塔罗斯也同阿多尼斯说出了自己的观点。
“毕竟不一样，我们那边这个年纪甚至一直到将近三十都有人在读书，很卷的，社会也需要更加优秀的人才，要是末世没有来，我也会一直是读书的那个吧，然后做个科研人员。”
阿多尼斯想起那个时候的梦想，有些遗憾，最终没有实现，末世到来他成为了顶尖的异能者，后来丧尸王自爆，他又成为了一个神，没有来得及接触那些珍贵的理论和知识。
“现在也能够，你如今是神不是吗？人类是富有活力和创造力的种族，只要等到他们做出难以置信的奇迹时候，发展到你那个世界那种地步就可以在学习。”
塔尔塔罗斯安慰他。
“可我那个世界，众神消隐，若是他们还在，末世之后却从未出现呢？这个世界……”
阿多尼斯心中升起隐隐的担忧，法则会不会也有这种想法，觉得神的存在影响到世界的发展。
想要推动诸神黄昏呢？
“诸神消隐，法则就在这么做。”塔尔塔罗斯接着他的话说出来。
“你知道？”阿多尼斯愣了一下。
“我知道，法则从我们诞生之初就有卸磨杀驴的想法，呵，又想用我们，又要动刀子，当我们是假神吗？”
塔尔塔罗斯面上带着些讥讽之色。
“那现在？”阿多尼斯询问。
“我们还是被祂算计了，阿多尼斯你可能并不知道是你的到来为我们带来了变数，让我们有了全新的可能。”
塔尔塔罗斯叹息，看着阿多尼斯又是庆幸。
叫厄洛斯挣脱法则，阿多尼斯又挣脱命运，让一切都向着未知发展。
未知意味着无限的可能，连法则也无法提起手中的线，摆弄他们。
“有方向了对吗？”阿多尼斯过了一会儿轻声问道。
“有想法，只是那些成为阻碍的还是要压着点，法则会有这种选择，有些神是活该的。”
塔尔塔罗斯很坦然，也很冷酷的表示要清理一些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