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恶鬼的外在样貌会随着吞吃的鬼魂越多越是难看，只有鬼王修炼到一定的程度甚至可以维持生前的模样。
“能看见。”
霍司南不是第一次看见，或者说是接触到鬼魂。
只是和曾经看见过的更有形状的鬼魂不同，这次看见的鬼魂没有以前见过的那些恶心。
“学名意义上的恶鬼，外形越是丑恶的做的坏事也就越多。”
时瑶指着其中几只特别丑的恶鬼，既然霍司南能看见，她解释起来也能更加直白一些。
霍司南看着那些在他眼中只是一些云朵形状的恶鬼，没有说话。
“你是在清理这些东西？”
霍司南一开始看见时瑶的时候，她便是一副戒备的模样，此时他的心里也有些复杂。
毕竟从一开始他只是觉得时瑶是个神棍，倒是没想到她或许真的可以收拾掉那些东西。
从一方面来看，无论时瑶是真的有能力的人还是就是神棍，只要她沾了那方面的边，按照以前他的脾气，那大概率是没有必要再接触的情况。
只是……
霍司南想起自己给出的手机号，还有那个孩子给自己打的电话。
以及他随后想给那个孩子找个好的幼儿园，毕竟若是真的放任女人这样带着那个孩子，那个孩子一定也会走上天天与这些东西打交道的路上去。
“清理谈不上。”
时瑶捏了捏手指，看着那些恶鬼又要围上来，眼中的冷意反衬得脸上的笑容不带丝毫的温度。
“只是收拾一些垃圾，也不费什么事情。”
低等级的恶鬼只有杀戮和吞噬的本能，虽然一开始将它们打怕了，但是很快对活物的渴望又会让它们忘记惧怕蜂拥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