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孔照也没失望，相反还有点欣喜。
这是不是说，修复丹田之法是可以复制的，花费的代价并不是太过高昂？
他也没想要免费或是用小代价去修复丹田，想也知道这不现实，也不可能。
孔照换了个话题，问：“白少有没有兴趣为朝廷做事？”
孔照还不知道自己的马甲早被风鸣和白乔墨扒了，他这次可没用官方身份，但因为跟杨统领一起，所以没否认是为朝廷做事的。
白乔墨淡笑了下，然后很坚定地拒绝了：“抱歉，孔前辈，我现在还是四虹书院的学生，而且受不得拘束，让前辈失望了。”
孔照有点小失望，但也没再劝：“那好吧，如果改变想法的话，可以再找我，或者让杨统领给我捎个信便可。”
“好。”
待孔照离开，风鸣也只小声嘀咕了三个字：“这家伙……”
后面的话就没再说了，等回去后，他就将此事告诉他爹，补充后面的内容：“那家伙是想空手套白狼呢，什么都不用付出，就想将修复丹田的法子拿过去，还想将白大哥拉进银甲军里。”
风金林听得失笑：“这也不奇怪，见着好苗子，动心想拉拢很正常，你们应对的不也挺好。”
风鸣和白乔墨单独跟代表朝廷的银甲军打交道的话，两人会处于非常弱势的地位，能从朝廷手里得到什么好处？
但四虹书院就不同了，裴院长完全可以向朝廷狮子大开口，为四虹书院争取多多的好处。
裴院长得到好处，不可能忘了他的小弟子的，虽说绕了个圈子，但白乔墨得到的只会更多。
风鸣皱鼻子：“谁叫那家伙将我们当小孩欺负的。”
风金林笑着摸摸风鸣脑袋。
***
另一边，孔照得到的结果让杨统领也很高兴。
如果不是孔照有任务在身，他又不得擅离职守，都想立刻前往四虹书院询问裴院长了，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获得修复方法。
“这小子，弄得人心痒痒的，干嘛不直接说出来？要绕这么一个圈子？”
孔照笑：“这才是他的精明之处，没有足够的好处，那小子干嘛告诉我们？”
杨统领：“这……你就没开个条件？”
孔照摇头：“我开再高的条件，对方也不会改变的，稍安勿躁，反正四虹书院又不会消失。”
他看得出，白乔墨是意志非常坚定的人。
就是可惜了，对方丝毫没有为朝廷做事的想法，他又不能亮出银甲卫的身份，相对铁甲军来说，银甲卫的自由度还是大些的。
不过白乔墨这样的天才，或许连银甲卫都未必看得中吧。
***
过了几天，风金林将风鸣和白乔墨叫过来。
风鸣和白乔墨过来的时候，就看到风金林正站在贴着地图的墙前，研究地图。
“爹，难道是查的事有线索了？没惊动对方吧？”
风金林回头朝两人招手：“你爹我做事怎能不小心，尤其又是银甲卫办事，爹当然更小心了，放心，我都是打听的外围的消息，根据各种消息汇总，推断出一些可能，你们来听听。”
“好咧。”风鸣立刻颠颠地跑过去。
白乔墨也跟过来，站在风金林身边恭敬地听着，他半点都不会小瞧岳父的本事。
风金林指着地图说：“你们看这片海域，这片海域十分广，将东木皇朝和圣元宗隔离了开来，这片海域属于三不管地带，所以导致海盗层出不穷。赤日城尚好，因为附近就有铁甲军驻守，除非大批海盗登岸，否则这些零散的海盗并不敢打赤日城的主意。”
风鸣隐约猜到了些什么：“是这片海域里有什么异常了？”
风金林点头：“猜得不错，爹以前跟其中一些海盗打过交道，风鹰佣兵队走这一条商道，有时候也会跟其中一些海盗做些见不得光的交易，其实铁甲军应该也清楚，不过睁只眼闭只眼罢了，就是铁甲军自己，也未尝没有做这些事，毕竟这片海域里的资源也十分丰富的，靠朝廷的资源发放，这些铁甲军够呛。”
风鸣了然了：“他们这是要自己搞创收。”
白乔墨听得莞尔，风金林直接笑了：“不错，自己搞创收，可不就是如此么，只要我们佣兵队不去杀人放火，铁甲军也不会多约束我们，毕竟他们有些事情，也需要借助我们佣兵队去办。”
“说回正题，我这几日从海盗那边得到一个消息，最近一段时间，海里的这些海盗势力都在收缩人手，往这片海域调动，”风金林指了指地图上另一个位置，“这让爹想起曾经听说过的一个传说，据说这片海域里曾经有龙的出现。”
风鸣抽气，白乔墨也很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