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妗走了回来，目光沉冷地看向他：“七岁孩子受大人指使，干点投毒的事也不是不可能。”
“你别乱咬人，我能像辜玟那么恶毒？”
话落，白芮铭自己也顿住。
刚才情急，似乎不打自招了。
苏妗脸上划过一抹冷笑：“所以我母亲脑溢血这件事，你是知道辜玟做过什么的。”
白芮铭指着门口：“我肯定不会因为你指证我母亲，你走吧。”
苏迎不以为然：“我就是想从你这里节约一点时间而已，你不想和我合作，我另有办法拿走辜玟手上的股份。反正这一切都该是我苏家的，我一分钱也不会给外人，包括你。”
苏妗走得头也不回，白芮铭心口起伏得厉害。
没过三分钟，外面传来辜玟颐指气使的声音。
白芮铭打开门就看见辜玟在骂人。
“跟你说把人截住，我二十分钟内到，你却让她走了，是我给你的钱太少，还是你想挪窝去季氏了？”
那名被辜玟呵斥的员工瑟瑟发抖。
“夫人，她带了保镖，拦不住。”
辜玟抬手给他一巴掌：“自己没本事，还顶嘴。”
“我这儿不用你了，去人事部办离职手续吧。”
这话是白芮铭说的。
“没用的东西，活该！”
辜玟白了那人一眼，去了总经理室。
“你开除他，不是为了给我解气，而是为了铲除我的眼线吧？”辜玟问道。
白芮铭放下手上的合同，淡淡地勾起唇角。
“什么都瞒不过母亲的眼睛，我的视力和您一样好。”
“你这个傻子，苏妗说什么你都信，到时候她把我们一个个算计死，你哭都没地方哭。”辜玟道。
白芮铭的反应却很平静：“妈，我想知道从小到大你为什么偏心姐姐。”
辜玟微微一怔，随后气不打一处来：“你姐姐比你有本事，会为咱们家牺牲自己……”
“是不是因为姐姐的父亲是你的初恋？”白芮铭打断她的话。
“你说什么？”辜玟表示不可置信。
白芮铭笑了一声：“小时候有一次看见一个男人和你在一起，你用糖果哄我，让我给你保密。长大后我调查过，那个男人是你的初恋。姐姐的眼睛和他有几分相似。”
“没有证据你别胡说。”辜玟想狡辩。
“妈，直面现实。父亲已经知道姐姐不是他的骨肉，他没有跟你摊牌，肯定是在想方法对付你，而我……”
“不就是和别的男人生了孩子吗？你能用这事威胁我？”辜玟愤怒地瞪向他。
白芮铭挑眉：“小时候喜欢玩录影，你让我爸给苏妗母亲喝的中药里加药的交谈过程我了拍下来。”
辜玟震惊。
白芮铭继续道：“而且苏琬是发生脑溢血后，为了诋毁她的名声，你们先把她放进鸭房，再让鸭子喊救护车。别以为那时我小，什么都不知道。”
“你还是一个小孩子的时候，就想着怎么对付我了？”辜玟咬牙切齿问道。
“从小你就偏心姐姐，我不得不打小为自己考虑。要么我把这段录影和我亲眼所见的事实公之于众，要么把你手上的股份给我。”
“不可能……”
“妈，”白芮铭很平静，“我给你三分钟时间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