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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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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风花雪月(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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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单无奈,他今天就去过一次医院,其他时候都窝在家里,看了一部电影,一本书,吃掉了好几个果丹皮。

聂文远问他,“肚子饿不饿”

黄单说不饿,“上次给我做饭的那个人今天做了很多好吃的,我给舅舅留了,都在冰箱里。”

聂文远往冰箱那里走去,“冬天温度低,菜可以不放冰箱。”

黄单趿拉着拖鞋跟上男人,从后面抱住他的腰,“我记住了。”

聂文远的气息微变,他打开冰箱端出一盘木须肉,“小于,你把手拿开,别站这么近,舅舅的自制力经不起考验。”

黄单松开了手,凑在男人修长的脖子里亲了一下。

聂文远额角的青筋都跳起来了,他头也不回的去厨房,“就在外面站着,不要进来。”

黄单这回照做了,他厚着脸皮在心里问,“陆先生,你可以送我一点菊花灵吗”

系统,“不可以。”

黄单,“”系统先生在的时候,偶尔会送他,这个陆先生就是不行。

没办法,开口求人送自己东西的行为本来就有些过分,送不送是别人的意愿,他没什么好生气的。

聂文远热了饭菜把肚子填饱,就想着另一件事,他看着小外甥,虽然一个字没有说,可他眼睛里的东西很明显。

黄单说,“再等等。”

聂文远按太阳穴,“舅舅知道女孩子每个月都会有经期,有很多不便,但你是男孩子。”

他皱着眉头,一本正经,面容严肃的扯到女孩子的经期上面,听起来像是在讨论某个学术性的话题。

黄单强调,“对,我是男孩子。”

聂文远放下按太阳穴的手,绷着面部线条看过去。

黄单还是那句话,等。

聂文远去洗热水澡,没邀请小青年,他在卫生间里待了好一会儿才出来,眉宇间多了几分放松后的慵懒,浑身都是成熟男人的魅力。

可惜唯一在场的正在认真看书,都没给他一个眼角。

聂文远的头发很短,擦一擦就差不多快干了,他也没吹,就躺进被窝里,靠着温暖的年轻身体。

黄单从书里抬起头,“舅舅,风花雪月是什么”

聂文远闻言,拨着小青年乌黑发丝的动作一顿,他把书抽走看一眼书皮就放床头柜上,“少看这类的书,学不到东西,消遣都不适合。”

黄单说,“书是你写的。”

聂文远垂下眼角,眼光落在小青年干净青涩的脸庞上,“那时候舅舅年少不懂事,瞎写的。”

黄单无语片刻,他继续刚才的话题,“你在书里写了这样一句,风花雪月是浮光泡影,舅舅,你为什么那么以为”

聂文远把小青年从自己腿上给弄开了,“因为舅舅无知。”

黄单说,“”

他把手放在脑后,“我不认同那个观点,比起风花雪月,我觉得人生百态才是浮光泡影。”

聂文远挑挑眉毛,“看来你比舅舅聪明。”

黄单的眼前有一片阴影投下来,他的唇舌被含住,不属于他的男性气息闯进他的嘴里,带着淡淡的薄荷味儿。

聂文远深呼吸,嗓音低哑难辨,“小于,给舅舅亲吧。”

黄单把头凑了上去。

房里的灯关掉了,聂文远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舅舅怕吓到你。”

黄单,“”

吓什么,他前前后后不知道亲过多少回了,数是数不清的,男人亲他的次数也是,在一起以后几乎每天都亲。

聂文远的呼吸很快就粗而沉重起来,他抚摸着小青年的头发,粗糙的手掌贴上对方滑嫩的脸颊。

男人的掌心炙热,微湿,茧不少,磨的黄单脸疼,他喘口气,“舅舅,你轻点。”

聂文远不言语,呼吸更重。

房里响起一声声湿腻的音色,夹杂着细微的呜咽声,在那里面还有几声吞咽唾液的声响,交织在一起后,就变的妙不可言。

黄单亲的嘴都麻了,他去漱了口倒床就睡。

聂文远向昨天,前天一样坐在床头,他克制住了烟瘾,用一种对待珍宝的目光凝视着小青年,把贴在对方额头的几缕发丝拨开,低头印上一个吻,“晚安,小于。”

大清早的邱涛就打电话过来,说要请聂文远吃饭,他在电话里说,“带上你的小外甥。”

聂文远把手机丢到桌上,他抬起双手,十指插进短硬的发丝里面,眼底翻涌的东西让人捉摸不透,也不寒而栗。

等到黄单跟着聂文远到目的地时,邱涛已经坐在桌前等着了,他示意服务员上菜,“你们舅甥俩来的准时的,过来喝杯茶暖暖身子,外面的风可真大,天气预报说还要降温,今年比去年冷多了。”

这话题稀松平常,适合闲聊。

聂文远脱了大衣坐过去,黄单坐他旁边,对邱涛打了招呼就不说话了,一副“你们聊你们的,不用管我”的姿态。

偏偏邱涛要找黄单说话,好像这顿饭是冲他来的,说着说着,称呼就从小朋友变成了小于,“小于,你姐还好吗”

黄单的眼底一闪,“不怎么好。”

邱涛遗憾的叹息,颇有些怜香惜玉的架势,“一个热爱跳舞的人失去了一条腿,太残忍了,打击肯定很大,恐怕比死还难受吧。”

他吃口菜,“文远,你给你外甥女联系按假肢的手术了吗我这边有门路,可以给你去问问。”

聂文远说,“麻烦。”

邱涛说笑,“我俩是什么交情啊,这点事算不上麻烦,等我有事需要你帮忙的时候,你别不认我这个兄弟就行了。”

他扫扫聂文远身旁的小青年,用开玩笑的口吻说,“小于,要是哪天你舅舅不认邱叔叔,你得为邱叔叔说两句好话啊。”

黄单觉得邱涛不是在开玩笑,他给了答复,说舅舅的决定谁也干预不了。

邱涛意味深长的笑,“邱叔叔告诉你一个道理,这人啊,就不能把脚下的路用尺子给画出来,变数太多了,到时候连擦掉重新画的时间都没有。”

“人生充满了未知,什么也不画,走哪儿算哪儿,多有意思啊。”

黄单咽下嘴里的食物,用余光去看聂文远,发现对方从容淡定,看来是习惯了邱涛的装模作样。

之前王明说,谁也比不上聂文远装模作样,黄单现在发现有人能比得上,就是对面的邱涛。

饭桌上的气氛并不压抑,挺轻松的。

黄单没怎么说话,几乎都在听邱涛说,他会跟聂文远说一些陈年旧事,好像说的多了,那些事就在眼前似的,还没过去。

聂文远的性子沉闷,回应的次数不多。

黄单整理出了一些信息,这俩人在十几年前是朋友,是兄弟,现在是合作对象,利益已经远超一切。

时代变了,人心也变了。

黄单觉得,聂文远跟邱涛也许原本走的是同一条路,可渐渐的,走着走着就出现了岔路口,他们说好的还一起走,各自的追求却不再相同。

哪天不再是兄弟,恐怕要把挥出去的刀尖对向彼此。

到那时,对彼此都很熟悉的他们就知道各自身上的弱点,出刀快、准、狠的胜利,落后一步的必死无疑。

饭后,邱涛接了个电话走了,聂文远跟黄单没有立刻坐车离开,他们走在寒冷的街头,脚踩着零零散散的枯叶,各有心事。

今天是腊月二十,就要过年了。

黄单的嘴里冒着白气,他忽然说,“舅舅,你要小心邱老板。”

聂文远抬起眼皮。

那一瞬间,黄单就知道,男人已经有所察觉,他松口气,只要提前防备,就不会措手不及。

医院那边有关陈小柔的情况会第一时间汇报给聂文远,知道她接受过警方的提问后,聂文远就去了医院,黄单跟去了。

在路上黄单就跟聂文远提了纹身的事,到了那儿,聂文远吩咐了个女的去检查。

陈小柔疯了般的挣扎,还是被拽开了领口。

那女的出去汇报,说陈小柔的锁骨下面没有纹身,“有一处的皮肉都烂了,像是被小刀划的。”

黄单听的胃里翻滚,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莫名其妙的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陈小柔去见王明,会不会是受人指使,给他设了一个圈套

只不过陈小柔没想到,王明最后要拉着她一起死还是说,是指使她的人想一石二鸟

黄单想起马大伯说陈小柔出事前的那晚身上有药水味,当时应该就已经划烂了皮肉,可她第二天才去窑厂见的王明,既然都不惜伤害自己来跟王明撇清关系,又怎么可能还去见他

刚才那个大胆的猜测又出现在黄单的脑海里面,他出声询问,“舅舅,你怎么想”

聂文远让人离开,“你姐都能把皮划烂,说明那个地方原来有着一样东西,要么是厌恶,要么就是明哲保身,看目前的情势,前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他客官的说这件事深究的意义不大,“小于,你跟舅舅进去,还是在门外等着。”

黄单说要进去,他要在现场听,以便能够看清陈小柔的情绪变化,包括他身边的男人。

按照前面几个世界的发展来说,黄单不应该怀疑男人,可这个世界比较不同,可能是身份地位的原因,也跟年代背景有关,对方的城府很深,连他有时候都会产生畏惧的心理。

聂文远推门进病房,黄单紧跟其后。

陈小柔的情绪还没缓过来,她看着聂文远,那眼神很怪,难以形容,好像猜到了刚才的事是他授意的。

聂文远没嘘寒问暖,他坐到椅子上,直接说明来意,“小薇的事,你知道多少”

黄单一进来就把目光锁定了陈小柔,此刻他捕捉到对方的脸色有一瞬间的巨变,很快就恢复如常,“舅舅,我听不懂你的意思。”

聂文远曲着两根手指,在腿上的纸袋子上面敲点几下,“小柔,舅舅来问你,不是试探。”

别说陈小柔,就是黄单看到聂文远这老谋深算的样子,心里都会紧张,那种感觉就像是被他掐住了脖子。

病房里陷入寂静当中,静的过了头,接近死寂,让人心慌意乱。

黄单没看手机,他不知道过了多久,应该并不长,陈小柔脸上的镇定表象就瓦解了。

“周薇薇的事我不知道,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陈小柔咆哮着,脖子上的血管都往外爆,她捏紧拳头,身子不停颤抖,又无力的瘫回床上,“那天王明找我,说有个打大老板过来了,要是顺利的话,他的合同能签下来,可以赚一两百万。”

“我不知道一两百万是什么概念,我也不感兴趣,直到王明说那大老板对文工团里的女人很有兴趣,就喜欢会跳舞的。”

黄单听到这里,就已经猜到了后面的内容,他继续认真听着,不插嘴。

陈小柔往下说,她越说,那种端庄的气质就越少,年轻漂亮的五官都扭曲了起来,她说她讨厌周薇薇,从周薇薇很小的时候开始就讨厌上了。

“为什么谁都要把她拿出来跟我比她有什么资格”

陈小柔笑的很难看,“凭什么啊舅舅,你对她比对我好,就连那架钢琴,也是她说喜欢,要跟表姐一人一架,你才给我买的。”

“所以我就把周薇薇给约了出去。”

陈小柔说,“那男的年纪是大了一些,但是,周薇薇跟了他,吃不了亏。”

这么说的时候,陈小柔还在笑着,好像把周薇薇推进去的不是火坑,是给她一座金山银山,她应该反过来感谢自己。

病房里只有陈小柔一个人尖锐的声音,“可是周薇薇不识好歹,她跑了”

“后面的事我不知道,我是听我妈说才知道她被人给强暴了的,这不是她活该是什么,她要是不跑,又怎么可能”

陈小柔的情绪太过激动,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趴在床头一个劲的咳嗽,可怜又可恨。gd1806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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