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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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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风花雪月(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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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奶奶等了好半天,也没等到什么反应,她又叹气,忧心忡忡的去检查卫生间,要是那小青年把里面搞的湿答答的,正好可以跟客厅的人说上一说,该教训就要好好教训,尤其是那种不学无术,无法无天的混小子。

等到吴奶奶推开卫生间的门进去一看,她就吃惊的愣在了原地,里面还是她打扫过的样子,地上也没有水迹。

想起小青年进门时的那声谢谢,吴奶奶心里泛起嘀咕,又摇头,不可能的。

俗话不是说,狗都改不了吃屎吗

黄单正在整理衣服,他带了四套,不出门的话是够了,那一万块的钱砖就藏在其中一套里面,不去翻是看不出来的。

黄单在房里转了两圈,把床底衣橱都看过了,也没相好该把钱藏在哪里。

锁门是没用的,吴奶奶那儿有钥匙,她会进来打扫卫生,也会找机会翻动黄单的包,目的是检查他有没有偷拿房子里的东西。

黄单犯愁,“陆先生,我想藏一笔钱,你觉得哪个地方比较安全”

系统,“危险的地方。”

黄单一寻思,就把钱塞进宽衬衫里面,又在外面穿了件外套,他留意着外面的动静,确定吴奶奶歇息了,就轻手轻脚的上楼,找聂文远去了。

楼上黑漆漆的,走廊上寂静无声,聂秀琴跟周薇薇牧女俩怕是也睡了,没有什么响动。

一个房间的门缝里有细微光亮流出,无声无息的跟黑暗较量,黄单知道是母女俩的房间,他小心走过去,往最里面那间走去。

这趟很冒险,黄单要在聂文远的眼皮底下把钱藏进他的卧室里。

黄单站在聂文远的房门口,他刚喘口气,门就从里面开了,一切都猝不及防。

聂文远还是晚饭时的那身长衣长裤,他的汗腺似乎很不发达,这么热的天扣子扣的严实,也没见出什么汗,“你在这里干什么”

黄单对男人的敏锐并不惊讶,习惯了,“我晚饭吃多了,肚子有点涨,怎么也睡不着,就想来找舅舅拿本书看。”

聂文远松开门把手,“把门带上。”

黄单走了进去,他反手带上门,不动声色的打量起房间,跟聂文远的办公室一样简陋,却又处处透着严谨平整,就好像是按照同一个表格列出来的。

书桌上有本薄薄的书摊开了放着,页眉上写着斯塔尔报告。

那几个字跳进黄单的视线范围,他没看过,不知道是什么,就伸着脖子往下看了几行,嘴角抽了抽。

聂文远没什么表情,“那个你看不了,这几本书你可以拿去看。”

他把书架底下翻出的两本故事会丢到桌上,“拿去吧。”

黄单说,“我不想看故事会。”

聂文远索性不管了,“那你自己去找。”

黄单伸手去拿那份报告,从第一页开始翻看起来,他从头看,发现了聂文远留下的一些痕迹,例如折痕,这种报告看的还挺认真。

聂文远喝口茶,“你看得懂”

黄单点头,说他能懂。

聂文远问道,“那你告诉舅舅,这份报告里是什么内容”

黄单说,“这份报告是由独立检察官斯塔尔所提出的,里面交代了弹劾克林顿的11项理由,包括对克林顿和前白宫实习助理莱温斯基的10次性行为。”

聂文远坐到椅子上,食指曲着敲点扶手,“还有呢”

黄单把自己的观后感口述出来,在聂文远对他分析时,会说出自己的想法。

聂文远说,“你这个年纪,可以去把知识换成实践,不过,你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

黄单说,“我只会跟我喜欢的人实践。”

聂文远说,“你有这个思想,说明你的冲动跟欲望都被你压制住了,但那只是暂时的,你早晚会去体验。”

黄单问男人,“舅舅,你有对谁实践过吗”

聂文远说,“没有。”

黄单又问,“那你是因为压制住了自己的冲动跟欲望”

聂文远说,“不是。”

他说,“舅舅不需要压制,因为舅舅没有那两样东西。”

黄单慢悠悠的瞥了男人一眼。

聂文远被外甥的那一眼瞥的莫名不自在,他严肃着脸,“等你到舅舅这个岁数,你就会明白舅舅的心态。”

明明是暧昧的话题,却没有暧昧的氛围,像是一个老干部在给后生做一对一的教导,整个过程中都处于严肃的状态。

短暂的沉默之后,聂文远开口,扫向青年的目光里多了审视,“小于给了舅舅一个惊喜。”

他纠正,“不对,是又一次。”

黄单欲要说话,就在这时,卧室里的光亮突然消失,停电了。

黑暗中响起聂文远的声音,“站着别动。”

黄单听到男人的呼吸声,从他的后颈拂过,他凭着这个可以断定,刚才他们的距离非常近。

这是聂文远的房间,他很熟悉,所以并没有发出碰撞的声响,很顺利的就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不多时,有一点亮光燃烧掉了一小块黑暗。

黄单看见聂文远手拿着蜡烛,烛光映在他的眼睛里,像团火焰。

聂文远的薄唇轻抿,嗓音很有磁性,“往后退一点,别离舅舅太近。”

黄单说,“蜡烛的光很弱,其他地方好黑。”

聂文远说,“你不是小孩子。”

黄单说,“大人也可以怕黑。”

聂文远说,“你不怕。”

黄单,“”

见聂文远要说话,黄单抢在了他的前面,“我知道的,我不应该在舅舅面前耍小心思,其实我就是想跟舅舅待在一起。”

门外传来很大的动静,聂文远拿着蜡烛走出房间,黄单跟在他后面,俩人闻声赶过去,看到周薇薇缩在聂秀琴怀里,瑟瑟发抖。

聂文远把蜡烛举近点,“小薇怎么了”

聂秀琴说突然停电,女儿吓到了,她不停安抚颤抖的女儿,自己的声音很轻柔,“小薇你看谁来了是你舅舅。”

周薇薇从聂秀琴的怀里探出头,一张脸上全是惊恐无助,她忽然就手脚并用地爬到聂文远脚边,一把抓住他的腿,手指用力收紧,“舅舅会打坏蛋”

聂秀琴用流泪的望着聂文远。

聂文远把蜡烛给身边的青年,他蹲下来,抱起脚边的女孩,“对,舅舅会把坏蛋打跑。”

周薇薇重复着那句话,在她的心里,舅舅是世上最厉害的人。

聂文远把周薇薇房回床上,给她盖上被子,“小薇晚安。”

周薇薇闭着眼睛,呼吸均匀。

门轻轻关上,聂秀琴的眼睛通红,“文远,小薇打小就跟你亲,她这样了,还是会依赖你。”

聂文远安慰了几句,“早点休息。”

聂秀琴说自己哪里能休息的了啊,“小于,文远,你们都去睡吧,尤其是文远,你总是那么忙,一定要注意身体,不能太晚睡。”

聂文远嗯了声,他看了眼青年,“去睡觉。”

黄单在下楼前对聂秀琴说了句“小姨晚安”,又对聂文说了句“舅舅晚安”。

聂秀琴说,“文远,你发现没有,小于那孩子变了,现在的他跟以前不像是一个人,真是奇怪。”

聂文远眯了眯眼,那里面深谙无比。

第二天还是没来电,电视看不了,好在会有人送报纸过来,还能了解目前的抗洪进度。

黄单跟聂文远打过招呼,就拿了其中一份报纸看,上面报道全国各地的学校都在呼吁学生们捐款,市民们给灾区捐衣服。

他想起早上吃过早饭后,聂文远在阳台接电话的事情,大概是捐了一笔钱,数目不会小。

这种时候,有钱的出钱,没钱的出力,都想做点什么。

黄单把手里的报纸看完,就去捡聂文远看过的,吴奶奶往他这边瞄了好几眼,觉得他是不懂装懂。

“主任,这外头是什么情况”

聂文远揉着太阳穴,“正在全力抗洪。”

吴奶奶唉声叹气,说发洪水真是害人哟,不知道要丢掉多少人的性命,她说着说着,就喊黄单,叫他跟着自己出去捞鱼。

黄单说,“去哪儿捞”

吴奶奶人已经去拿网兜了,“就在外面,别磨蹭。”

黄单放下报纸跟着老人出去。

一整个上午,黄单都在水里泡着,鱼是捞到了,他有精无力,“奶奶,够吃了。”

吴奶奶说,“多捞点养着慢慢吃,现在这水多深啊,买个菜难的很。”

黄单什么都不说了。

俩人提着网兜跟鱼回去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

聂秀琴下楼帮忙烧午饭,她看看桶里的鲫鱼,眼中浮现一抹回忆,“以前塘里的水干了,你舅舅抓的鱼比谁都多,他好像做什么都能做好。”

“那时候你还没出世呢,小于啊,你舅舅是个了不起的人,就是”

黄单问道,“就是什么”

聂秀琴轻轻的叹气,“三十好几了,也没个对象,不知道他想找个什么样的,早年安排过相亲,他都不满意。”

黄单说,“还是随缘好。”

“过日子不就是凑合么,有什么好随缘的,那种电视里的一套搬到生活里来,是行不通的。”

聂秀琴抬起手臂擦额头的细汗,“你舅舅打小就对自己要求苛刻,容不下一点过错,他的眼光也高,想要被他认可,一定是个特别优秀的人。”

黄单抿嘴,“是哦。”

聂秀琴把削好的土豆放篮子里,拿了个继续削,“小于,你上楼去看看你表姐。”

黄单应声,他洗洗手上楼,推开房门进去。

周薇薇平躺在床上,双手放在腹部,双眼闭着,她的脸白到透明,身上散发着死亡的气息,躺在那儿,像一具漂亮的尸体。

黄单凑近点,“表姐。”

周薇薇没有反应,要不是有鼻息,会让人头皮发麻。

黄单没走,他知道自己提起陈飞跟陈小柔的名字,周薇薇就会失常,他犹豫了一下,换了个人提,“我前几天去舅舅厂里,看到了全武叔叔,他跟舅舅在办公室发生争吵,还提到了表姐。”

“全武叔叔说这些年一直都在照顾表姐,这次表姐出事,他比谁都难受。”

周薇薇起先没动静,她蓦地睁开眼睛,呼吸急促的厉害,下一刻就往黄单身上扑。

黄单没有防备,身子被那股力道带着往后倒,肩膀撞到桌角,疼的他倒抽一口气,手还抱紧了周薇薇,没让对方摔到哪儿。

聂文远跟聂秀琴前后脚进来,把地上的俩人拉开。

周薇薇尖叫着对聂秀琴不停踢打,“走开别碰我”

她又哭起来,可怜的求饶,“放过我求求你们放过我救命唔唔舅舅快来救我不要不要啊”

你们这两个字让房内的气压一下子低到谷底。

周薇薇在无意识的告诉黄单三人,当时对她施暴的不止一个人。

聂秀琴的身子晃了晃,晕了过去。

黄单哭的稀里哗啦,一边哭一边给聂文远打下手,疼着肩膀的疼痛把母女俩安置妥当。

没自己的事了,黄单就下楼,迎面碰上吴奶奶,他泪眼模糊。

吴奶奶看小青年满脸都是眼泪,一时有点懵,反应过来时,人已经下了楼,她哎哟一声,赶忙往楼上跑。

黄单回房找陆先生拿药,听到苍蝇柜里的积分数量,他坐在床头,觉得危机感快把自己给吞了,“陆先生,为什么还没有送积分的活动跟比赛”

系统,“近期都没有。”

“”

黄单正在想着事,门外冷不丁的响起敲门声,他收拢了思绪去开门,“舅舅,你有事”

聂文远越过他进来,“脱衣服。”

黄单一下子没听明白,他抬起头,哭过的眼睛里写满了疑惑。

聂文远手插着兜,“给舅舅看一下你肩膀的伤。”

黄单哦了声,他背过身,把衬衫扣子解开几颗,露出一边的肩膀,那上面有一大块淤青,被白皙的皮肤衬着,触目惊心。

聂文远出去了,回来时手里多了药酒,他倒一些在掌心里,贴上青年受伤的肩膀,“刚才你对小薇说了什么”

黄单疼的不断吸气,“我提了全武哥的名字。”

聂文远掌心的力道,“只是这个”

男人的声音里掺杂着审查,温热的气息在黄单耳后喷洒着,他认真的说,“没有别的了。”

聂文远不再出声,他又往掌心倒药酒,给青年一下一下按揉。

黄单的额头冒汗,男人炙热粗糙的掌心让他受不了,他哆哆嗦嗦的说,“舅舅,你的手好糙。”

聂文远说,“嗯。”

黄单打了个抖,疼的音调都变了样子,“你揉的我很疼。”

作者有话要说:有小伙伴问我:黄单跟他男人什么时候见面

我:快完结的时候。

这篇文和常见的快穿文一样,剧情都在中间,攻受在现实世界见面就是大结局,现在还没到。

明天见明天见明天见gd1806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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