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啊！”奔雷长老觉得她铁定着了别人的道，见她不说，着急的不行。
事实上杜可可并没有做过赠予灵力的事，若说谁能收集到能用的程度，那便只有她的枕边人。
这时舒隽站了出来，“我曾借过可可的灵力，但被人偷窃不知所踪，莫不是被人用在这信上诬陷可可。”
奔雷长老心底立刻松了口气，面上痛心，“你糊涂啊，灵力借用怎么能不保护好！被歹人用去，背锅的可是我们可可！”
舒隽跪下，“是弟子的过错。”
杜可可拳头攥紧，想大声反驳根本没有这种事，但也知道形势所逼，只能道歉，“是我疏忽，没有看好自己的灵力。”
如果这些书信上都同时有她的灵力和魔气，那么这灵力的份量必定不小。
杜可可不清楚这其中有多少，只能先含糊着，等这关先过去。
上首的宗主冷哼一声，“那也是她接触过什么，不然为何别人只找上她不找别人？”
这话杜可可自然辩解不了，只能道：“弟子不知。”
室内无人敢帮出头，毕竟涉及只存在于魔物后方的魔族，无人愿意引火上身。
“先收押吧。”
最终宗主一锤定音，结束了这场审讯。
杜可可和舒隽都被带走，分别收押。
经过沈思思时，杜可可看到她对自己挑衅一笑，立刻明了是她在搞鬼。
可为什么？
难道是因为舒隽喜欢的是自己？
沈思思看着杜可可在自己面前经过，想要嘲讽一番，但最终忍住了。
她可记得当初去温音洞府时吃过的亏，这回她绝对不会给人留下把柄。
……
温音得知杜可可被诬陷收押已是几天后，她刚帮承集轩做了部门重规，累得不行。
苏曦一口气讲完这个事，大口灌了一杯水，问：“这事你怎么看，要去救吗？”
温音想起苏曦之前说过的话，反而问了一个看似不相干的问题。
“你之前说杜可可做过奇怪的梦，想找我，有这回事吧？”
“对啊。”苏曦困惑，“这件事有关联吗？”
“我那日扯坏天机线时也曾看到过一些东西，藏在沈思思作为女主的剧情下还有另一层故事。”
“什么意思？”
“这个位面应该有过几次循环，在这几次循环里，这个位面的故事被故意改写。”
“原本的女主身死，女主光环旁落，位面为修复bug重启，抹去所有不该存在的记忆，于是女主死于第一次死亡的时间点，捡到女主光环的人接收了女主的气运。”
苏曦傻了眼，“这位面天道也太随意了，女主还能轻易换人的，所以你怀疑原女主是杜可可？”
“她做的那个梦，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原本的剧情，而沈思思的针对，怕是也梦见了什么。”
得了这话，苏曦八卦又起，“原剧情又是什么？”
温音本不想搭理，但奈何那双眼睛巴望中带着几分委屈巴巴，让她实在遭不住，拿出空白玉简将那段记忆读取给她。
“哇，杜可可和魔王的爱恨情仇，你是我的灭宗仇人但我却爱上了你，行吧，看在你追妻火葬场的份上原谅你了。”苏曦的表情一言难尽，激动里带着几分恶寒，又津津有味地吐槽，“好狗血啊，还专虐女主，比起这个剧本我更喜欢沈思思那个，虽然是个白切黑，但好歹是个爽文。”
忽然她想到什么，“听你说以前杜可可是个英姿飒爽的姑娘，你说她这不会是因为这一世没死，然后原剧情复苏把她的性格给扭曲了吧？”
温音不自觉地把玩着扇子，没有说话。
谁知道呢，已经变成这样，又何必探究。
聊归聊，温音虽然已经不想管这些事，但既然知道了，就勉强帮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