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飞虎点了点头，若有所思道：“朝歌城内早有传闻，说殿下与凤凰山仙人交好，看来此言不假。这仙水，当是得自凤凰山仙人。飞燕，殿下情重，你可不要辜负了殿下。”
黄飞燕连连点头，美眸中满是柔情，说道：“我知道。大哥，这十方仙水太多了，我取半方就可以了，其他交由你来分配吧。”
黄飞虎拒绝道：“这是殿下送给你的，伱留下就是。”
黄飞燕摇头道：“大哥，殿下知道我的修为，这么多仙水怎么可能用得完。他虽然是送给我的，实际上也是送给我们黄家的。”
她聪明伶俐，当然也明白殷启的用意，用仙水笼络黄家。
黄飞虎闻言，没有再拒绝。
………
启王府。
因为出征在即，周姬格外痴缠。
俩人被浪翻滚，折腾到后半夜才安歇。
天色微亮，殷启没有吵醒沉睡的周姬，悄然起身离开房间，而就在房门关上的瞬间，周姬也睁开了眼睛，眼中闪过担忧之色。
成亲快三年，她当然了解殷启，虽然才学风流，但却不通武功。
这次远征赤夷，她怎么可能不担心。
但这是人皇的第二道考核，事关太子之位，她不可能阻止殷启，只能默默在心中祈福。
……
“殿下！”
启王府前，五百蛟龙卫和五十五名筑基境修士全部到齐了。
除了他们外，还有八大天境张少康、丁策、郭晨、董忠、赵坤、白凤、萧云、袁超，以及子师、姚琛两个谋士，和陆婓这个阵法师。
见殷启走出王府，他们纷纷躬身行礼。
“出发！”
殷启沉喝，翻身骑上蛟血马。
其他人，也全部清一色的蛟血马。
……
城东郊外。
旌旗招展，百万大军云集。
这百万大军每万人一个方阵，密密麻麻，一眼望不到边，格外的壮观。
在百万大军的头顶上，是八艘巡天舰。
这些巡天舰都是大舰模样，长有百余米，通体为白色，散发着如山似岳般的气息。
在军阵前方，是一座高大的祭坛。
帝乙登上祭坛，向上天和祖先祷告，希望上天和祖先可以庇佑此次出征顺利，然后便是杀俘祭旗。
大商崇拜鬼神，祭祀盛行。
凡大事必祭祀，而且还是残酷的活人祭，主要以俘虏和奴隶为主。
就比如说这次出征，就是以蛮巫俘虏祭旗。
殷启站在祭坛下，看到祭坛前跪着一排上百名蛮巫，他们绝大多数与常人无异，只是更加高大魁梧，但有数个外貌异于常人。
有些是红色头发，有些是蓝色眼睛，还有额头有触角的等等，这些都是巫族血脉浓郁的特征。
蛮巫，血脉越是浓郁者，外貌越是异于常人。
“吼！该死的殷商，祭祀不会放过你们的！”
“杀啊，杀了我，我不过是回归父神的怀抱，你们将会受到父神的惩罚！”
“殷商，我诅咒你们全军覆没！”
……
蛮巫俘虏奋力挣扎，嘶声怒吼，但却被身后的士兵牢牢按在了地上。
帝乙神色淡然，轻喝：“祭旗！”
“杀！”
站在蛮巫俘虏身后的刽子手们，纷纷高喝，大刀砍下。
顿时，上百个人头落地。
人头落地，血液喷溅，但竟然没有染红地面，而是受到某种力量的牵引全部冲天而起，喷射在了白色玄鸟旗上。
顿时，一股逼人的煞气，从染红的玄鸟旗上散发而出。
隐隐约约间，似乎有凤鸣声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