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有点怪，归歆横他一眼，“怎么，看上他了？”
谢尽安习惯她的语言逻辑，淡淡回答，“你不是说他打算收购科技公司？刚好我也有这方面的想法，跟着了解一下。”
归歆哼笑一声，“花总有科技豪的前女友保驾护航，你就算了吧。”
谢尽安定期阅读杜甲的邮件，当然知道花总前女友这个梗。就他凡事牢牢掌握的行事方式，必然会让杜甲调查方霖兰，结论就是这女人很厉害。
“花总为什么介绍前女友给你认识？”
归歆垂一垂眼，“吴丙向你汇报的？”
这个算是明知故问了，谢尽安不答，含蓄地笑笑。
归歆低下头，默默地吃一会儿，之后也不知道是不是顺手，她居然拿起红酒喝了一口。
之后她抬起头，似笑非笑的挑衅语气，“你肯定调查过花总和他的前女友，对他们的了解要超过我。不如你来告诉我，花总为什么介绍前女友给我认识。”
她把球抛回去，谢尽安从容地接过。
“可能他感觉到我这个前夫的压力。”
“有可能。”
“你能看上这样的男人？”
“你想聊这个话题？”
谢尽安盯了她一会儿，面色很淡地答，“想听听你的择偶观。”
归歆笑了，叉了一块西兰花端详良久，她慢吞吞地说，“不如先听听你的择偶观。”
她第二次把球抛回去，这回谢尽安稍有犹豫，可能他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沉吟许久，他才开口，“我喜欢开朗有趣的女人。”
归歆轻轻挑眉，“这么说来，贺今瑶符合条件。”
“没有比较的话，贺今瑶确实还可以。”谢尽安又看她，语气极致温柔，“可是我见过更好的了，她就不够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