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李夜大笑，声音如雷：“好啊，都来了。”
“不过，谁说我力竭了。”
“百族、古蒙、大金、魔门、邪宗、剑宗、风宗，从此凋零吧。”
轰！
他八百里级别的庞大神念如汪洋一般扫出，虚空之中一名名天才湮灭，坠落虚空。
有的魂器等级太低，虽然起到了一点儿防御作用，但紧接着就噗的一声，魂器爆碎，灵魂湮灭。
这其中包括了许多小玄境的老怪物。
“啊！”
不少人惨叫，魂器收到了攻击，险之又险地灵魂幸存下来，但也被撕裂了。
遭受了不可愈合的创伤，嘴里大吐血。
“怎么会！”
有老怪物大叫，祭出的神念被李夜的神念斩灭，因为魂器而活了下来，但也是被震得七窍流血，精神萎靡。
他是小玄境二层之境，老者明明感觉自己的神念可以把李夜的神念碾压，没想到反过来了。
场中也有不受影响者，比如扶瑶长公主、大太子、铁勒国师的传人等等。
但这些人也在李夜的神念之下迅速爆退，只有个别几个小玄境四层的老怪物相对从容，挡下了李夜的神念之力。
片刻之后，李夜的神念消散。
天地恢复清明。
大部分人退到了远处，发现同伴都死了，刚才各族浩浩荡荡上千人。
此刻只剩下不到两百。
这两百人中有一大半灵魂受创，甚至昏厥，战力跌损严重。
要知道，李夜的神念在金斛花以及灵髓泉的淬炼之下，已经不弱于小玄境四层的强者了。
……
是的，李夜没有力竭。
因为他的先天神体快成了，躯体隐隐与天地共鸣，恢复力惊人。
仍在巅峰。
“年轻人，何必呢。”
“你若老老实实赴死，老身说不定还会让你死的痛快些。”
一名老妪阴沉沉地开口。
她好几名优秀的后人死在李夜刚才的一击之下，老妪无比痛心。
李夜斜昵对方，认得此人。
她就是在自己进入百族祖地之前，隔空以神念偷袭的那位圣羽族的长老。
“老妖婆，是你？”
李夜沉声说。
“不错，小畜生，接下来老身要让你体会下生不如死的滋味儿。”
老妪发出如同诅咒的声音。
……
“李仙，你杀了本王的侍从，杀了本王的同门。”
“我要你偿命。”
铁勒国师的高徒，大金帝国的三皇子说。
他四十几岁了，但看起来只有二十几岁的样子，依旧年轻。
深厚的功力大大地延缓了衰老。
“虽然你是人类，但很遗憾你被遗弃了。因为不管是我古蒙帝国，还是大金帝国，亦或是魔门、邪宗、剑宗等门派，都不希望你活着。”
“李仙，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古蒙帝国伊月国师的亲传弟子说。
他叫做乌月，身材修长，浓眉大眼，嘴唇很薄，器宇轩昂，明明是草原人，却生的风流倜傥，比许多中原人还俊美秀气。
身上一重重法则气息汹涌，赫然是小玄境一层的修为。
“真是悲哀啊。”
“人族的天才，这是你自找的。”
“给我族圣子偿命吧。”
“这里没人会允许你活着离开。”
不少人开口。
有的额头发光，神念汹涌，有的祭出秘器法宝，有的暗暗蓄力。
李夜虽然杀了很多人，但并没有左右局势。
因为高端战力无损。
在场仅小玄境四层的强者就有五人，这五人战力无损。
还有一群世所罕见的绝世天才。
“人类，受死吧。”
“不止你有上品道器。”
暗金帝国的大太子爆喝，手持一柄暗金长枪，等级：上品道器。
他已经催动了血脉力量，背后浮现一头通天彻地的巨大龙影。
龙影一出，八方变色，风云激荡，恐怖的威压无处不在。
修为：小玄境一层大圆满，即将二层。
大太子就要出手，内心忽然感到一阵压抑。
这股压抑令他不安，而其他人也感受到了。
……
对面，李夜身上飘起绚烂的光雨，神圣超然，宛如飞仙。
他的骨节、骨髓、经脉、血肉、五脏六腑齐齐振鸣，溢出无比压抑的气息。
这股气息与天地交融，与万物共振，形成一种可怕的大势。
怎么会这样？
世人莫名恐惧。
扶瑶长公主露出异色：“难道……他要聚气？”
这样的言论落下，所有人恐惧了。
什么，聚气？
这个煞星本来就逆天了。
他若聚气，得何等恐怖。
“你们都怕我成长起来，都怕我聚气。”
“可惜晚了。”
“我已经聚气！”
李夜轻斥。
轰！
声音落下，他一身功力由后天返先天，由内而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