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念念回过神来，就对上了鹤季焚关怀的眼神。
“没有。”
乔念念应了一声，随后看向鹤季焚，补充道，
“微博上哪件事？”
鹤季焚翻出热搜给她看，重点是看她和顾亭牵手的那张。
乔念念目光触及就想到了宋铭之说的话，思忖难道冥界出事了？不然宋铭之何至于此。
可这个反应在鹤季焚看来却是另一种意思，他压下心头的酸涩，故意问：“你昨夜为何去找顾亭？”
“我没有，”乔念念否认，目光从照片里挪开，凑过去双手搭在鹤季焚小臂上，抬眸认真道，“我只是觉得他很奇怪，正要问问怎么回事，结果他出现了。”
这个他是谁，鹤季焚大概猜得到。
“那他……”乔念念的靠近让他有些心猿意马。
“你也觉得顾亭很奇怪？”乔念念打断鹤季焚，皱眉，回忆起昨夜顾亭最后对向温柔时候的表现，心里面的猜测一点点放大，
“顾亭之前，再怎么喜欢向温柔，也没有这么过分，就像是一夜之间变了个人一样。”
鹤季焚满眸认真的看着她，对她话里的意思没有接下去说。
他固然明白其中的意思。
但是除了乔念念以外的事情，他都不太关心。
“你说呢？”
乔念念扯了扯鹤季焚的衣角，他才有所反应。
变了个人，当然是没那么简单的。
鹤季焚想到了一个人，面前的乔念念也没有落下。
她面色微变，鹤季焚察觉了出来，但他不想两个人独处揪着顾亭这个不想干的人不放，于是反手抓住她的手，岔开话题：
“那个人，你们……”
乔念念点头：“对，我们认识差不多1200多年了，从我有记忆开始就认识他了，他应该有1800岁了。”
鹤季焚心里有说不出来的滋味，佯装不经意间问出：“他和你是什么关系？”
乔念念纯当他是好奇这件事情，没有设防地说了出来。
“什么关系也没，他总说是我的哥哥，可我是小冥主，哪里来的哥哥。”
鹤季焚眼底微带些冷漠和些许不知名的情感。
“那就是青梅竹马？”
一想到之前的那些岁月他没有参与，并且回忆中都是另一个人的身影。
他没有继续深想。
可偏偏乔念念没有理解到鹤季焚话中深沉的意思。
“嗯，差不多吧。”
鹤季焚看向乔念念的眼眸，星光潋潋，莫名的火气顿时又消散了。
也罢，和这个什么都不懂的置气什么。
没注意得，鹤季焚的嘴角浅浅地勾了起来。
乔念念还挂着顾亭的事情：“如果真的如我猜测那般，怕是时间久了，顾亭会有生命危险，不如我们……”
鹤季焚顺着道：“不如明天我和向温柔排戏的时候探一下她，看看是不是她在捣鬼。”
把事情敲定了后，乔念念明显觉得轻松不少。
……
转眼间就到了第二天。
“温柔，你累不累啊，要不要喝点水。”顾亭拿着水杯看着向温柔。
这已经是他第三次出声打断向温柔和鹤季焚的排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