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过详细情况后，他这位经验丰富的经纪人都觉得秦川走狗屎运，歪打正着激怒粉丝，反而让宣传效果成倍增长。
具体参考每条转发狗，却不妨碍他们听歌。
“一群口嫌体直的粉丝。”
秦川在那里来了一句。
林珏差点没被气笑，他说：“还不是你自己想出这个损招。”
划拉开一个转发，林珏津津有味看控诉。
【特么天天演我】：好好好，这么跟我玩是吧，看我不让你再火一把！
【图南】：感受到来自自己喜欢的人的恶意，我要报复回来，加油，钮钴禄·图图
【一起消失吧】：我已经把链接分享出去，等着我的好消息！
【荚果】：已经把鬼畜视频剪辑完，有空的宝贝可以帮忙转发一下
……
听着林珏不时响起的笑声，秦川摸摸耳朵，往旁边挪挪：“差不多行了，就一些评论有啥可笑。”
秦川自个儿也是理亏，时间点是他自己选的，本意是想避开高峰期，结果一夜过去事情好像超出自己掌控，这群粉丝的疯狂成都超出想象。
毕竟印象中自己的粉丝是很听话的那种，大家有在乖乖听他的话。
“确实，哈哈，很好笑。”林珏被评论逗的捧腹大笑，看秦川的眼神中难免带着点同情，“我也是没想到会有这种宣传效果，按粉丝说的你在玩一种很新的宣传，成功引起他们的兴趣。”
也就不到20分钟，团队工作群里出现一个链接。
发链接的妹子说这个鬼畜视频现在在网上特别火，播放量已经到几百万。
林珏当然是要点进去看看，迟到第一手新鲜的瓜。
这么快乐的事情不能没有自己的参与，所以他很大方的把链接分享给秦川，拉他跟自己一块看。
刚点开视频，里面响起秦川新歌。
“这黑白颠倒的世界真荒唐”
“善良的灵魂永远没有好下场”
“这唯利是图的人间真难讲”
“摘下满天星斗换不来一颗糖”
林珏按下暂停键，抬头看秦川：“这首歌的灵感从哪来的？”
迎上秦川的目光，他眼睛里少见的多了探究，也有些别的意思掺杂在里面。
“你觉得从哪来。”
秦川故意没有回答林珏的问题，歌曲创作灵感来自很多地方，他也不记得写这首歌时候是啥感觉，就好像当时想要把很多负面情绪宣泄出来。
这首歌是五四活动前后有大概框架，晚会结束后，秦川曾经有两天时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分昼夜在进行创作。
等出关的时候这首歌已经写好。
林珏从不干涉秦川新歌质量如何，只会在他准备录制或筹备时候听听。
不需要去质疑秦川创作和演唱的实力，只是惊讶于他也会写这种具有讽刺和批判意味的歌。
就是有点惊讶他的风格转变。
这种风格来的突然，却富有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