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痛感传遍左默全身，他将舌头咬的鲜血淋漓，无比真实的痛感让他兴奋，他觉得，自己就快醒来！
可等待许久，他眼前的景色依旧没有任何变化！
“怎么可能！”
他满是鲜血的嘴大张大合，看起来十分凄惨。
四个陈阳同时冷笑出声：“怎么，继续啊，怎么不继续了？我还挺喜欢看你这副模样的。”
左默看着陈阳脸上的笑容，心中的恐惧宛如无边的黑暗开始蔓延。
“不咬了吗？要不要我帮你一下？”
陈阳轻笑着，缓缓抬起手掌。
紧接着，一股刺穿神经，宛如大脑被生生搅碎的疼痛感顷刻间遍布左默全身，他觉得自己浑身每个细胞，每条神经，都在被万千把刀刃反复割裂。
这种痛感让他不受控制的大喊起来，按照常理来说，如此痛感作用在人身上，那肯定会直接痛的晕过去，生死不知。
可左默却发现自己现在异常清醒，甚至所有的感官都比平日里要灵敏百倍不止！
陈阳的笑声传入他的耳朵里，仿佛黄泉路上刮起的阵阵阴风。
这样的折磨他不知持续了多久，直到陈阳的身影重新出现在他的眼前，恐怖的痛感才如潮水般退去。
“杀...杀了我...”
左默用尽自己最后的力气吐出几个字。
陈阳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他手掌在虚空中一抹，左默便感觉到身体宛如枯木逢春般开始恢复起来。
“接下来，我问，你答。”
陈阳在没有任何座椅的虚空中直接坐下：“我兄弟，是不是你袭击的。”
左默不答，闭目装死。
陈阳眼中闪过一丝波动，那股骇人的痛感再次遍布左默全身！
来回折磨四五次后，左默终于是点头回应，此刻的他身上插着数百把刀宛如一个血人，这都是陈阳的手笔。
“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陈阳再次开口问道。
左默语气虚弱：“基地内城行动队总队长，何光辉...”
陈阳眉头皱起：“这何光辉是你们在九号基地的最高领导吗？”
左默摇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们得到的命令都来自于他...”
“那你们为什么要扶持袁重飞？”陈阳对此颇为不解。
“没有扶持他...只是借他的手，搞些货物...”左默的意识已经濒临溃散，说话也开始停顿起来。
陈阳知道时间已经不多，急忙再次问道：“你们指的货物是什么？”
“人...”左默如实回答。
人？！货物是人？！
陈阳脑子里蓦地划过一道闪电，他想到了失踪的那个少女，曾巧兰的女儿，曾玲秀！
“你们要人做什么？！基地里面难道有你们的实验室？！”他连忙追问。
“要人...喂...丧尸...基地...没有实验室...”
左默身上已经开始出现一道又一道裂缝，这是他精神即将溃散的表现。
陈阳原本还想问些东西，可忽然，他的精神感到一股极其强烈的杀机！
现实中，他的本体猛然睁开双眼！一道泛着乌光的人影从他破开的墙壁洞口长驱直入，闪着寒光的短刃直逼他的喉咙而来。
陈阳一把将面前被自己控制的左默和孔雀推开，同时以腰带臂，转身的同时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与那柄袭来的短刃碰撞在一起。
铛！
短兵相接的瞬间，两道身影霎那间分开，陈阳看着面前浑身漆黑，眼眸倒竖的男人，神色也是变得有些凝重起来。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老对手，x组织行动小队队长，蝰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