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黎看向祁源寞：“你想赌什么？”
祁源寞用手撑住脑袋，眼珠子转了一下，笑着开口：“赌这次联考，我们各自的班级有多少人进了前一千吧？不过我要先问你，你教的是不是重点班？”
牧黎摇头：“普通班，还是最有特色的一个普通班。”
“特色？”祁源寞有些难以理解。
“嗯，他们除了成绩不怎么样，各个都有拿得出手的特长。”牧黎有些无奈地开口，“这个赌约根本就不在同一个水平线上。”
祁源寞也没有什么想法了，牧黎倒是有了个想法：“要不，赌班里第一名的排名？谁靠前就谁赢。”
祁源寞眯起眼睛：“该不会你们班有个年级第一吧？”
牧黎没说话，代表默认了。祁源寞笑了出来：“可以啊，正好我们班也有个年级第一。”
“那我们赌什么？”牧黎开口问。
“你输了的话，把前几年你拍到的那个蓝宝石给我。”祁源寞满脸笑意。
牧黎挑眉：“你怎么知道我前几年拍了个蓝宝石？”
“因为那场拍卖会我在现场。”前几年有个国外的收藏家开了一场地下拍卖会，其中的天然蓝宝石就是压轴的那一个，祁源寞最后没有争得过牧黎，还心塞了好久。
“可以，”牧黎应下来，“要是你输了，把你那辆珍藏版劳斯莱斯幻影给我。”
祁源寞嘴里的酒喝得都不香了，他的那辆车全球最有十辆，他好不容易买了回来，结果还被牧黎给盯上了。
他咬咬牙：“行。”
因为两人都喝了酒，牧黎叫了家里的下属来接，祁源寞也打电话给了他的管家。
“哎，下次见面也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了。”祁源寞可能是喝多了，突然感慨道。
牧黎倒是没有醉，只是面颊有些红，他轻笑一声：“要是回京城了，我来约你。”
祁源寞有些迷糊，牧黎只好扶着他坐进了保时捷里，牧黎特地开了车窗，祁源寞在后座东倒西歪。
等到祁家管家到了，牧黎才回到自己车旁，下属已经等候多时了。
回酒店睡了一觉，第二天是周日，牧黎回了盛洋高中附近的公寓里。
星期一的时候，成绩就出来了，但是排名还要一两天，这次唐珂稳定发挥，七百零五分，年级第二比他还少了二十分。
慕木栖因为参加艺考，少了很多复习时间，但是也保持住了之前的成绩，六百六十八分，年级第六。
等联考成绩出来，牧黎第一时间就打开了文件，唐珂居然排在了第十，这是一个非常好的排名。
牧黎问祁源寞他们班的第一名排多少，祁源寞发了个截图过来，他们班那个女生七百零三，排11名，牧黎笑了出来。
牧黎：抱歉，我的学生高你一名。
祁源寞也看到了牧黎发过来的截图，还就差了这么一点。
祁源寞愿赌服输：等高考完，我回去把车开到你们牧家。
牧黎：行，虽然你输了，但是那蓝宝石还是给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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