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艺术专业本来就是烧钱的，这的队员还真都不缺钱。
“要是姜柠能帮咱们拿第一名，十万奖金全给她也成啊！”其他队员吆喝。
他们都烦了冯玉雪，又听江峰说姜柠曾经的战绩，早就想见识一下这个低调校花的本事了！
“不是钱的事儿，我是怕耽误你们，我现在时间真的不多。”
姜柠为难，有点后悔那天找了唐云舟，感觉一口拒绝的话，像是耍弄人似的。
她拿着书和保温杯，边走边打电话，去了草坪边的石凳上坐下，拉下口罩透气。
“放心，我们可以迁就你的时间来。再者，依照你的天赋，我想不用很多时间排练的。”
“那，好吧，我去试试，若是你们觉得不合适再换人。”
姜柠不知道他们打算排练什么类型的舞蹈，她擅长的是古典舞，要是不合适，她再拒绝也好些。
身边突然坐了一个三十多岁穿西装的男人。
“姜柠同学，你好，我是冯家请的律师，吴知明。”
姜柠猛地站起身嫌恶的离远了些。
自从出了冯凯捅刀子的事儿后，学校已经加强了安全管理，进出学校都要身份登记，时间也控严。
但是还是有些讨厌的人混进来。
她已经尽量戴口罩了，还能被找到，这个人是蹲了几天了吧！
吴知明斯文的笑了笑，“姜柠同学不必紧张，我只是来了解一下您的情况，有几个问题想问。
一，您是否有精神方面的疾病？二，您与冯凯有没有身体上的，接触？”
尽管这人神态谦和，但姜柠从他的话语中感受到了浓浓的恶意。
他直接抛出最恶毒的问题，就是想看她失控。
不过 ，很可惜，他不知道，她的精神障碍已经没了。
“吴（无）知先生，为杀人犯辩护，你晚上睡的还好吗？”
姜柠拿起她放在石凳上的水杯，打开。
里面有她出教室时刚灌满的热水。
温度不高，也就70度。
吴知明并不生气，依旧一副笑殷殷的模样。
他看不出姜柠有什么问题，但是，有精神障碍的人都是爆发性发作的，他只是还没碰触到那个点。
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他有的是办法突破她的心理防线。
“姜......啊！”他大叫一声跳起来。
热水从他头上浇灌而下，还掉下了几颗泡大的红枣。
“我就喜欢看人变脸了，装着不累吗！”
姜柠嘲讽的说完，拿起书就要跑，转头却撞到了人身上。
“啊！”她吓了一跳。
蹭蹭后退几步，差点又撞上吴知明。
一双手及时将她拉回，把她拉到了身后。
姜柠这才看清，面前来了两个人，一个是法律系的陈教授，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年轻人，就是刚才她撞上的那个。
陈教授指了指前面的男生，对姜柠说：“江兆东，我学生，目前在盛台律师所实习，已经独自完成了一起案子的辩护。”
他的口气颇为骄傲。
任谁都能听出，这是他得意的学生。
盛台律师所，省内排名第一，只要这行业的，又怎么会不知道。
头发滴水的吴知明脸色有些发白。
江兆东已经开口，声音清冷刻板：“你是哪位？竟敢公然对我校学生动手动脚？”
吴知明：“......”
哪只眼睛看到他动手动脚了？
盛台律师所的律师......就能嚣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