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洲,被抓的还有我儿子!我理解你的心情!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人!”
“霍敛为什么被抓,我猜你心中已经有想法。 。 。”
十分钟内,连续两针强破坏力极强的药物,普通人会随时毙命,但这些动刑的人不会考虑这些。
注入不到五秒,药物叠加在上一针残留之上,来势汹汹,像一把利爪,将霍敛的五脏六腑撕裂开,她的头在狭小的头盔里搏动。
她瞳孔放大,眼神涣散却死死的瞪着眼前的人。
某一瞬间,套头男直觉霍敛穿透墨镜看到他的真容,随时可能冲破电椅的束缚,将他碎尸万段!
体内无数把刀剜着霍敛,无数只蚂蚁啃食她的五脏六腑,一种类似于瘾的感觉占据她的躯体,所有痛感像泛滥的蝗虫,一窝蜂地朝她的喉头飞去,指引着她:说吧,说吧,只要说出他想知道的答案,就不再痛苦。
无数次生死搏杀,无数次终极赛的擂台上与对手对视,无数次任务铤而走险。
每一次从高处坠落,每一次与炮火擦过,每一次濒临生死线。
她都没有过这样的体验。
在痛意达到顶峰,‘死’一念闪过,很快很快,紧接着她平静下来。
想起在病床前,盛老说:霍筝为了保护他们,一人对抗整个金三角贩毒集团,从此下落不明,生死未定。
霍敛唇开开合合,就像第一遍缓解压力那般,悄无声息的说:
霍筝,你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