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望返回基地，刚到办公室，就给凌城去了个电话，转达蒋正的意思。
他忘了凌城那边现在是半夜。
刚盖上被子，电话就来了。
“哪位？”
“我，龙望。”
“、、”凌城沉默了几秒，“龙队，你知道我现在这边是几点吗？”
龙望不仅不感觉抱歉，反倒是笑道：“你现在不是还没睡吗？”
“行吧，什么事儿，，”
，，
“听这意思，你升职了？”至少也是官复原职，否则怎么可能传达蒋正的意思？
“升了。”
凌城摸了摸额头：“你现在是大部军区负责人了？”以龙望的成绩和资历，若不是蒋云峰在上面压着，早就该升了。
“嗯。”
“那是好事儿。”
“还有，你想的事情，现在已经在做了。”
两个人清楚说的到底是什么事儿，只是在电话里不好明说。
“在做了就好，有些事情早该做了。
蒋云峰那个老东西最好不要落到我手上。”
“说起来，既然你是大部军区负责人了，阴阳山那边？”之前封控阴阳山的负责人是蒋云峰。
“人不能撤，但自由度可以尽量的放到最大，这个你放心。
我虽然没见过你弟弟几面，但跟清虚道长还是多少有点熟悉的。”
“那就谢谢了。
以后海外有什么事儿，就说话。
就跟蒋正军长说的一样，等价交换。”
两个人又说了一会儿，挂了。
凌城被这么一搅，也没什么困意了。
索性穿着衣服，到沙滩上去走两圈。
今天的月亮倒是挺远的，也不需要太多的灯光，月光就够了。
“我想知道我父亲现在在哪？”黑暗中，月光阴影下，有人说话，是个女声。
凌城定睛一看。
“钟灵儿，不睡觉，你在这里干什么？”凌城撇嘴。
“睡觉去。”
“我想知道父亲现在在哪？”钟灵儿再次道。
两人都沉默了。
问第一遍，凌城要是可以糊弄，就糊弄了，问第二遍，就不好糊弄了。
“想知道？”
钟灵儿倔强的点了点下巴尖。
凌城眼珠子一转：“那等你完成任务再说。”
回来之后不久，材料齐全，设备完备，基于现在的形式，凌城当然是马不停蹄的让钟灵儿开始强化任务。
不过答应墨菲斯的，让他的冥王排在前面。
这事儿没几个月完成不了的。
“他死了对吗？”
“，，”凌城脸上的表情消失了。
“你去找我，肯定是找过他了。
而强化这种事情，如果他可以，你为什么要找我？
所以，他死了对吗？”钟灵儿走进了月光。
洁白莹润的脸颊上，月光照耀下，两颗晶莹的水光滑落。
凌城还想说的话，被打碎了塞进了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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