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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别回头,臣是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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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 调戏第一天骄!女扮男装?兄弟你好香(为盟主kana灬加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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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皇朗朗开口道:

“雨爱卿啊,朕方才早已跟神侯商量好了。”

“聂爱卿带领神捕司、镇异司的诸位爱卿协同侦查。”

“而你西厂这边,则与刑部、大理寺一同侦办。”

“限时三日破案,缉拿凶手!”

“你二人可有异议?”

“臣无异议!”

聂铮大喜过望,第一个表态。

这下全场的目光,都看向那位一言不发,面色沉静的西厂厂督。

“雨爱卿,你为何不吭声?”

夏皇眯起眼睛道:“也好,朕给你片刻时间考虑筹划。”

“谢陛下!”

雨淮安此刻正纠结于脑海中的系统选项。

“选择一:欣然接旨,并如期破案。奖励:剑道熟练度+500。(当前【剑道境界】:「剑宗」,下一境界为【剑君】)、《二十年异术修为包》x1

(提示:剑道境界,与功力修为无关,乃是一种感悟,一种与剑灵契合的心境。)

“选择二:抗旨不遵,并剑指殿上两名老登,爆出金币。奖励:《万神劫》x1(天阶「神」品武学,东瀛剑圣千叶一剑倾尽毕生心血所创,共四式奥义。(领悟此剑谱,剑道修为自动提升至「剑君」境界)

“选择三:欣然接旨,但拒绝与聂铮竞赛。奖励:心境+500、《冰心诀》提升至满层、《十年异术修为包》x1

「选项二这种逆天司马玩意儿,看看就得了,不作考虑。」

「最让人纠结的是选择一、和选择三」

「平心而论,虚名什么的,我雨某人根本不在乎,因此,确实没必要与聂铮这种死太监比拼什么,看这师徒俩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万一真输了,还得惹上一身骚。」

「可是」

「这500点剑道熟练度我是真的馋啊!」

雨淮安心中咬牙,愈发纠结了。

他内心自然是偏向于选择三,稳健行事的。

但是,若是真完成了选择一路线,那500点剑道熟练度,直接能让他剑术造诣登堂入室,更上一层楼!

不仅是《葵花宝典》自带的凌厉剑招,那《斩天拔剑术》以及两大剑招领域的威力,也会更上一层楼!

“罢了,我雨某人连太皇太后都敢干,还有什么干不出来的?”

“盘了!”

刹那间,全场注视下,少年厂公再次抖了抖蟒袍,俊眸熠熠的道:“臣雨淮安,并无异议!”

“好好好!雨爱卿!朕果然没有看错你!”

“这案子就这么定了!”

“如此,朕便好整以暇,等着你们二位爱卿,将那躲背后搅弄风云的可恶妖人,五花大绑,押至这金銮殿来!”

夏皇大喜,激动的连拍几案。

一旁闭目养神的诸葛神侯,亦是露出了难以察觉的笑意。

唯有陆家姐妹俩,一脸错愕,似是难以接受这个安排。

陆司瑶拉了拉妹妹的白发小辫子,眼神示意了一番。

陆妙当即会意,上前一步:“陛下,这几桩案件神捕司已跟进了好几日,而雨督主却刚刚接手,恐怕连案件的卷宗都未过目,这比试,是否对他有些不公平呢?”

“这”

没料到这位镇异司司正最宠爱的小徒儿站了出来,夏皇微微一凛,干笑道:“那依陆玄衣所见,咱们应当额外给予雨督主,什么便利呢?”

陆妙撩了撩额前银发,小脸凛然道:“请求陛下让我镇异司协助西厂!”

“妙妙!”

一旁的聂铮咬牙低声道:“伱至于这般抗拒我么?好歹我也曾是你名义上的”

“聂公公,姐夫的位置,换人了哦。”

陆妙小嘴一咧,冷声传音道。

“你!”

听到少女字正腔圆的“聂公公”三个字,聂铮神色崩溃,倒退了几步,几欲跌倒。

“啧,神侯,您怎么看?”

夏皇看向旁边的诸葛神侯,把茬递了过去。

诸葛神侯笑了笑,谦虚的拱手道:“一切听凭陛下圣裁。”

夏皇眉头一簇,表情隐隐有些不悦。

明明商议好的帮助聂铮破案,重塑神捕司声望,现在你倒置身事外了是吧?

“也罢,既然陆玄衣主动请命,相助西厂,朕便略微作出调整,就——”

话音未落,却听一道清亮的声音道:“不必。”

雨淮安上前一步,铿声道:“多谢陆玄衣好意,我西厂办案,向来不假他人之力,一切按陛下的原意来吧!要不然,聂公聂大人即便再输了,恐怕仍是不服气,又来找陛下哭鼻子,要找回场子,臣实在是疲于应对啊,总而言之——”

“三日!”

“三日拿下此案!”

“好!君前无戏言!”

一旁的诸葛神侯缓缓睁开狭长的双眸,微笑道:“雨督主,老朽常听梁国公谈起你仲秋盛宴上,与四公主登天降龙的飒爽英姿,今日得见真颜,果真英雄出少年呐!”

“来日老朽定当亲自拜会你们姜厂公,向他道一声喜!”

雨淮安象征性的拱了拱手,懒得回应。

不知为何,同样是前朝元老,当朝底蕴,他对姜武年的初印象,比这诸葛老登至少好了几十倍。

“雨爱卿,不必太过紧张。”

夏皇龙行虎步的走下台来,亲昵的拍了拍少年身上的督主披风:

“之前的祭月大典,爱卿你们兄妹,为朕立下大功,朕心中时常感念。”

“此番就算你输给了聂爱卿,你依然是朕心中文武双全的绝世英才!知道了么?”

“臣定当全力而为,不负圣望。”

雨淮安拱了拱手。

“好了,列位爱卿暂且退下,朕有一些话,想要单独问问雨督主。”

夏皇忽然清了清嗓子道。

包括诸葛神侯在内,众人都是俯身请安下殿。

接着,龙座之上,夏皇的声音幽幽飘来:

“雨爱卿,朕先前在仲秋盛宴上,答允过你们兄妹,永赦你们雨家的罪裔身份,你可还记得?”

“臣记得,陛下圣恩浩荡,臣与舍妹感激涕零。”

雨淮安道。

“不不,有一件事,朕很是奇怪。”夏皇声音忽然变得低沉。

“陛下奇怪什么?”

“朕让武学监的人调取前朝罪裔名单时,发现你们金陵雨家乃是在武帝朝被列为罪裔,彼时你的祖父,雨林风也被朝廷缉捕,囚禁在天罪塔林。”

“三年之后,武帝驾崩,朕的父皇,隆盛皇帝继位,大赦天下,你祖父得以带着罪人身份,回到老家,与你父亲雨大富团聚。”

“这些往事,你可知晓?”

雨淮安一脸平静的道:“臣幼年在父亲那里,曾经了解过一些,但不多。”

夏皇点了点头,又道:“朕很奇怪的是,你祖父当年到底做了什么,触发了哪一条《武律》,使得你们雨家后人被贬为罪裔,在武学监的卷宗上,竟是一片空白,没有丝毫提及。”

“雨爱卿,你,知道么?”

“这個臣还真不知道呢。”

雨淮安苦笑摇头。

他还真没说谎。

当初他也问过老爹雨大富这事儿,后者总是语焉不详,搪塞过去。

他后面还曾想过,有时间去一趟武学监,查阅一下卷宗,没曾想

连朝廷都没收录这事儿!

“好了好了,雨爱卿,看你的样子,倒是真的一无所知。”

夏皇再次发出了招牌式的豪迈大笑,顿了顿,又问道:“那么,你对你的父亲,雨雨大富,了解多少呢?你父亲能将你们兄妹,培养得如此出类拔萃,绝不可能只是你口中所说的,算命先生这么简单吧?”

雨淮安摇了摇头,“不敢有瞒圣上,臣父真的只是一介落魄书生,并且据舍妹所言,父亲已于去年,不幸殁于一场大火”

说到这,他重叹一声。

“哎,没想到雨爱卿家世如此坎坷。”

夏皇安慰道:“雨爱卿,往事已矣,看开些,只要你好好为朕当差,朕担保你们雨家,自你开始兴旺,福延不止!”

“陛下隆恩,臣感激涕零,不知所言!”

雨淮安赶紧发挥影帝实力,言辞激昂恳切。

“嗯,爱卿,振作起来,好好查案吧。”

夏皇抚掌笑道:“朕等爱卿的好消息哦。”

“是!陛下!”

夏皇缓缓从龙椅上起身,看向侍立在阴影中,岿然不动的老太监:“陈公公,依你所见,这雨淮安与聂铮,谁胜算大一些?”

陈德福笑道:“陛下与神侯商议许久,特意如此安排,谁胜出大一些,陛下不是心知肚明么?”

夏皇摇了摇头:“害,虽说聂铮自己本就是查案神手,又兼有镇异司相助,俨然胜局已定,但朕总觉得,那雨淮安会像仲秋宴那晚一样,出奇制胜啊”

陈德福道:“这几桩以秀皇后之名的异术杀人案,实在太过诡奇,闹得皇城内外,人心惶惶。”

“可以说,不仅满朝大臣,乃至远在南疆的大都督、二公主,都在遥遥关注着案件的侦破进展。”

“陛下应该清楚,这种情况下,谁破了案,揪出幕后凶手,谁,便是真正力挽狂澜的元泰朝第一天骄,陛下”

“就这么不想雨督主赢么?”

“哎,非是朕不想。”

夏皇摇头叹息道:“比起让神捕司壮大,朕更宁愿作为皇家特务的西厂,能够重现辉煌,如此一来方能互相牵制,避免一家独大。”

“但奈何”

“这雨淮安,气运实在过于逆天,进步得太过神速,那一晚仲秋宴,朕更是哎。”

“陛下还在纠结于,雨督主降服白螭的事情么?”

陈德福察言观色,小声问道。

“不错。”

夏皇虎目冷冽,凝视着虚空:“陈公公,你知道么?那一晚,若非是传承了前朝苑正薛忠驭兽之术的青青,与雨淮安一同降服白螭,朕定当让其人消失!”

“大夏不允许有任何,除皇族血裔外,能够驯服白螭的人!”

“陛下所言极是。”

陈德福小心翼翼的附和着,又问道:“关于此事,仲秋盛宴后,陛下不是通过丽妃宫里的暗道,拜见过一次「尊者」大人么,祂怎么说?”

“「祂」”

提及那个神秘、强大、而又恐怖的存在。

夏皇脸上表情愈发凝重,“祂只是告诉朕,白螭之所以会袭击朕,是因为朕修炼了祂的功法,沾染了祂的气息,至于雨淮安”

“哎,似这种黄毛小厮,朕怎么好说出口,打搅祂老人家?”

“确是如此。”陈德福点了点头,不再表态。

“哎,其实朕心中清楚得很。”

夏皇回到龙座上,长叹一声,自言自语的道:“神捕司的诸葛神侯也好,远在南疆的大都督陆武瞻也罢,他们这些当初扶朕上位的前朝大人物,内心底直至现在,都不一定看得起朕。”

“不过没关系,朕亦是从来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在尊者的帮助下,朕已然开悟!朕会慢慢变得比他们这些老东西都要强!直到成为真正超然于众生之上,旷世无二,长生久视的”

“真龙武仙!”

夏皇一字一句,双目血红,语气激颤。

陈德福默默听着,并不打搅。

片刻后,龙座之上,竟然是传来了这位元泰天子的啜泣呜咽之声:

“可惜可恨啊”

“朕登基改元以来,除了从小到大跟在朕身边的刘谨,实在不知该信任谁了”

“陈公公,朕能完全信任你么?至少在此时此刻。”

夏皇问向阴影处深藏不露的御前大太监,语气竟是有几分软弱。

“奴才自当尽己所能,为陛下效力!”

陈德福滴水不漏的道。

夏皇定定看了对方两秒,苦笑叹息:

“哎,朕现在只恨,刘谨这逼养的东西不争气,今日若是他在此,朕定当将此案全权交于东厂!”

“陛下您这是原谅刘公公了?”

一旁的陈德福忽然插话道。

“哼,朕若是对他动真格,仲秋夜那晚他便死在诏狱了!岂容他苟且偷生!”

夏皇咬牙切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没事,刘督主同奴才说过,只要陛下需要他,他立马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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